“一心向善,爱自由高于一切。就是为了御座,也绝不背叛真理。”——贝多芬
“愈使我痛苦的就愈让我喜欢。”——米开朗琪罗
“我哭泣,我痛苦,我只是欲求真理”——托尔斯泰
《名人传》描述了处于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三位伟大艺术家的精神力量和心灵之美,他们是19世纪德国伟大音乐家贝多芬、文艺复兴时代意大利著名雕塑家米开朗琪罗、俄国文坛巨子托尔斯泰,写出了他们与命运抗争的崇高勇气和担荷全人类苦难的伟大情怀,让我们用心去贴近英雄的伟大人格,感受他们为追求真善美,真理和正义而长期忍受苦难的心路历程,令我们启示更多,获得更多 。
他在《贝多芬传》的结尾这样写道:
“一个不幸的人,贫穷、残废、孤独,由痛苦造成的人,世界不给他欢乐,他却创造了欢乐来给予世界;他用他的苦难来铸成欢乐,好似他用那句豪语来说明的——那是可以总结他的一生,可以成为一切英勇心灵的箴言:用痛苦换来欢迎。”确实,“用痛苦换来欢乐”正是罗曼·罗兰追踪贝多芬一生命运的视野,这句话构成了《贝多芬传》内在的紧张和扣人心魂的思想魅力之所在。
是什么支持着贝多芬?是不向皇权低头的品质,是不被金钱收买的决心,是扼住命运咽喉的勇气!正是依靠着这些超凡的精神力量,贝多芬越过了人生的无数个痛苦险峰,达到了对人生最清醒的领悟。
《复活》是托尔斯泰暮年的又一部力作,罗曼·罗兰所说:“妻子、儿女、朋友、敌人都没有理解他,都认为他是堂·吉诃德,因为他们都看不见他与之斗争的那个敌人,其实这个敌人就是他自己。”
“托尔斯泰,你是否依照你所宣扬的主义而生活!”他痛苦地回答:“我羞愧欲死,我是罪人,我应当被人蔑视。”终于,在82岁的暮年,托尔斯泰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独自逃出了家门,在一个无名的小城一病不起。弥留之际,他号啕大哭,对守在他周围的人们说道;
“大地上千百万的生灵在受苦;为何大家都在这里只照顾一个列夫·托尔斯泰?”
其实,托尔斯泰发出的是对苍生的疑问,也是对痛苦心灵的回应,在这里我们分明又听到了贝多芬对生命的欢乐歌唱。
只要我们体会到《名人传》给我们心灵崇高的升华,使英雄的鲜血呈现在我们面前,英雄的红旗在我们的头顶上飘扬,我们就慢慢地感受到,在这个人们躲避崇高、告别崇高而自甘平庸的社会里,我们的灵魂也被所升华为一种崇高。
在海洋之下
——读《海底两万里》有感
翻阅一张张充满神奇色彩的书页,源源地渗出一股股香气,细细感受,原来那股气息来自海洋。
——题记
两万里,该是个多长的距离?
海底两万里,又该是怎样的扑朔迷离?
带着好奇翻开了《海底两万里》的最后一章,阅读着故事最后的结局与人物的去向,这里有太多太多的感动,太多太多的惊奇。
随着内莫船长周游了太平洋、印度洋、红海、地中海、大西洋以及南极和北冰洋,遇见了许多穿越海底动植物、海底洞穴、暗到和遗址;又进行了海底狩猎,参观海底森林,探访海底的亚特兰蒂斯废墟,打捞西班牙沉船的财宝,目睹珊瑚王国的葬礼;还与大蜘蛛、鲨鱼、章鱼搏斗,反击土著人的围攻等等,经历了一次海底探险后,回顾开头,不禁觉得世人“独角鲸”的说法是如此的无知与片面。
全文在阿罗纳克斯教授离开“鹦鹉螺”号后,便匆匆地画上了句号。
不可否认,内莫船长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学识渊博,遇事头脑冷静,沉着而又机智,但在他的背后,仿佛压抑着一种深不可测的仇恨,随时会爆发。他厌恶陆地上的一切,对人类有根深蒂固的不信任感,却舍命救回了采珠人,并把满口袋的珍珠送给可怜的采珠人;看到朋友死去会无声落泪……一切的一切,都是内莫船长性格上的冲突,或许是出于天性,又或许是出于他痛苦的过往。内莫船长似乎是个与世隔绝的心如死灰的隐士,然而从他内心迸发出的炽热的感情,却无时无刻地震撼着我的心。他曾呐喊过:“在海中我不承认有什么主子,在海中我是完全自由的。”如此的肺腑之言,有谁听了能不为所动?他是如此的热爱海洋,以至于生活的一切必需品都取自于大海,就像是海的儿子。
回想起在南极缺氧的一幕幕,使我觉得遗忘了几位不可或缺的人物:阿罗纳克斯、内德以及康塞尔。就在大家都处于缺氧的痛苦状态中,内德和康塞尔摘下了自己的氧气罩,把仅有的氧气给了教授,人性的光芒,从此闪耀。凡尔纳利用主角的心理活动,牵动着我的心,我竟如身处其中一般,一阵憋闷,几欲窒息,那是一种动人心弦的噩梦,那种体验是无人能及的,它仿佛是世界的另一个端点,另一种极端。“呼”我重重地吐出了这口憋闷已久的气,脑海中如金戈乱舞,幻影成片。
带着不舍合上了书本,但心依旧徘徊在那片蓝色玛瑙般的深沉中。银白色浪花拍打着海岸边,风肆意呼啸。礁石、潜水艇、海底平野、海底森林都在这充满神秘气息的国度中,显得自由自在,与世无争。
两万里,是一次300天的神秘探险之旅。
海底两万里,依旧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