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一:谁在阻止人类自我毁灭
(编译/Stellasun)1942年, 罗伯特?奥本海默(Robert Oppenheimer)的一位同事向他提出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想法:如果曼哈顿计划成功了,他们真的造出了世界上第一枚原子弹,这枚原子弹的爆炸很可能会把整个天空点燃。奥本海默大受触动,并在私下把这一点透露给了亚瑟?康普顿(Arthur Compton),曼哈顿计划的元老之一。根据奥本海默的传记,康普顿惊恐地回答道:
?“原子弹真的有可能会让大气层中的氮气,或者海洋中的氢元素爆炸吗,这会是人类的终极灾难。比起冒险让人类彻底告别地球,还不如对纳粹投降呢~”
康普顿告诉奥本海默:“除非能切实可信地证明我们的原子弹不会把空气或是大海炸掉,否则绝不能把这个炸弹造出来。”于是,曼哈顿计划的团队成员们进行了一系列计算,并认为他们的计算结果证实了“小工具”——原子弹在当时的代号——是安全的。工作了继续下去。但是,在1945年7月16日,新墨西哥州三位一体试验的那一天,在场的一位科学家还是与同事就“炸弹会不会把大气层点燃,如果会,那它是只会把新墨西哥州炸掉还是毁灭全世界”打了个赌。幸运的是,都没有。
也不能说是因为幸运。因为奥本海默——天才的理论物理学家——以及他的团队是做了功课的,他们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在他的风险评估工作中,奥本海默无意中建立了一个新的学科:生存风险。
三位一体试验的70年后,依然有人在进行着这样的风险评估——而且与先前一样,大众仍不知晓它的存在。在英美两国的多家学术机构,曼哈顿计划的精神后裔们默默无闻地辛勤工作着。他们人数不多,也不再造炸弹了;他们来自各个学科——现在还包括哲学,以及科学的各个领域;他们的目标正是阻止人类毁灭自己。
人类未来中心的安德鲁?斯奈德-比蒂
什么样的东西对未来是重要的,
“我们特别吸引怪人,”安德鲁?斯奈德-比蒂(Andrew Snyder-Beattie)说。”我从早到晚都能收到奇怪的邮件。”什么样的怪人,”那些对物理学自有一套理论的人。”
斯奈德-比蒂是人类未来中心(Future of Human Institute)的项目经理。人类未来中心隶属于牛津大学马丁学院——一个由牛津大学900年历史上数量最大的单笔捐款的捐赠人詹姆斯?马丁(James Martin)出资设立,致力于解决全人类面临的最重要的问题的学院。人类未来中心的主管是因为推广人工智能的风险而闻名于世的瑞典哲学家尼克?博斯特罗(Nick Bostrom)。他曾在一篇论文中指出,研究粪金龟和星际迷航的论文比研究人类灭绝的多多了。人类未来中心正准备改变这一点。
人类未来中心坐落于一栋朴实的办公楼的一楼,紧邻着“有效利他主义中心”。大厅里——如果进门的地方算得上大厅的话——有一块多面的白板,上面写满了笔记、图表,还有一篇纪念去世于2013年的捐赠人詹姆斯?马丁的短文。我最近一次造访他们的办公室的时候,白板上画着的是全办公室都在关心的有奖竞猜:人类在100年内灭绝可能性的时间线。他们要求我不要公开发表。(大多数人觉得可能性很小,但也有一个人觉得概率是40%)。
?“在智性层面上,我们的核心目标是:找出在绝大多数人眼中对人类的未来真正重要的东西,以及我们能为此做些什么贡献。”一位研究人员说道。他叫安德斯?桑德伯格,是个温和友善的瑞典人,胸前挂着一块奇怪的铁质圆牌。”如果能找到一个让世界变得更好的方法,我们就成功了;或者,光是定义出怎样才算‘变得更好’也算是成功了。”
博斯特罗姆的人类风险坐标系
真正的危险,和你想的也许不一样
曼哈顿计划前整整3600年,人类便已经开始揣测我们的末世图景。最早的末世故事的主角修建了一座方舟以躲避洪水,但他的年代比诺亚还要早得多;这个新亚述帝国的方舟传说记载在记录在一块公元前17世纪的古美索布达比亚石板上,它认为人类的灭绝是自找的:我们发明的工具动静太大,让众神晚上没法休息,于是他们便降下洪水来毁灭人类。
这个唯一的幸存者名叫阿特拉?哈西斯,名字的意思是“最高智者”。他的故事从属于“末世学”领域:研究世界的末日。今天的我们生活在一个“生存风险”的世界里:我们自己就是自己的神祇,人类制造的噪音——技术——的威胁也愈发严峻。
眼下,联合国正在试图阻止人类制造杀人机器人自相残杀。与曼哈顿计划一样,最近重新启动的大型强子对撞机——位于法国和瑞士地下的粒子加速器——也激起了人们的恐慌,人们担心实验可能会在地球上造出黑洞(和奥本海默的团队一样,LHC团队也就其毁灭世界的可能性进行了多项风险评估。我们不会有事的)。
其他的潜在威胁则更难发现一些。2012年,研究致命性更强的变异流感病毒株的科学家被要求在发表时删去他们的部分结果。去年,美国政府停止了对这一领域研究的资金投入,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马丁?里斯(Martin Rees)这样的生存风险专家的呼吁——他是剑桥大学生存风险研究中心的创始人,该机构与牛津大学的人类未来中心遥相呼应。 “秘密制造氢弹很困难,”里斯评论道,“但生物技术有许多小规模、可用于多种用途的设备;总有一天,会有上百万人有能力误用这项技术。”要问他最大的恐惧是什么,“生态狂热分子,掌握了不久之后就将司空见惯的生物黑客技术,并且相信‘盖亚’正受到过多的人类的威胁。”
在另一方面,大部分人认为会造成生存风险的事物,其实可能并不危险。比尔?盖茨,埃隆?马斯克,斯蒂芬?霍金,还有博斯特罗姆自己都曾就制造超级智能计算机的风险发出过警告。在流行文化中,机器奴役人类的远景在《黑客帝国》和《终结者》系列这样的电影中屡见不鲜。但人类未来中心的研究人员们并不觉得超级电脑是个迫在眉睫的威胁,“工程师们现在所做的机器学习方面的研究,或者其他任何方面的研究,都一点也不吓人,”丹尼尔?迪威(Daniel Dewey),FHI的另一位研究人员解释道;他是美国人,曾在谷歌工作过的机器超级智能专家。”人们总是觉得,我们工程师都觉得普通人都应该对人工智能的前景感到害怕;但我们并不觉得你们有什么可害怕的。”
而且,如果你担心的是人类”灭绝”,能造成灭绝的灾难的门槛其实很高——甚至可以说高得残忍。就拿全球变暖来说,”如果气候变化的情况比我们的预期更加糟糕,而且形成了会导致气温上升20?C的反馈循环,那才算得上是生存风险。” 斯奈德-比蒂解释道。(我们现在面
临的温度上升幅度是2-4?C之间)
桑德博格和他的圆牌
“没错,”桑德伯格接话道,“人们在气候变化成为常态的世界也能过得下去。很多城市的街道会被淹没,许多人需要搬迁,我们的生活水平会大幅下降,但我们仍然能生存得挺好。”他沉思片刻,又补充道:“我们的未来并不仅止于下个世纪。说不定接下来的几百年都很差劲,然后好日子就来了呢~”
桑德伯格是一位计算神经科学家,他脖子上戴着一块圆牌,上面记录着如何在他死后把他冷冻起来,送到亚利桑那州的一家人体冷冻实验室的指示。“统计学上来说,我更有可能死于某种可预见的事件,所以应该有时间买好去美国的机票,”他苦笑了一下。为自己的身后事早做打算有个有趣的副作用:“你会对生存风险非常敏感,”桑德伯格说。
“如果你的预期寿命很短,未来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他补充道,”但如果你要在液氮冷冻舱里躺很久,未来的事情就显得切身得多了。”
理论问题和伦理问题
从事生存风险研究的科学家们往往认为自己原先的领域过于死板。塞斯?伯姆(Seth Baum)来自一个工程师家庭,但发现自己爱好探索钻研的天性并不适合计算机科学领域。“生存风险学的重点是搞清楚我们应该研究哪些问题,”他告诉我,“但对工程师来说,这是别人的工作。”
所以,这位前地理学博士后来到了纽约,并创建了全球灾难风险研究院(Global Catastrophic
Risk Institute),一个独立的研究机构。“有许多机构都一直关注着人类生存问题,”伯姆说,“但直到最近,才开始涌现出一个群体,着眼于风险整体,而不是仅仅关注某一项,或者某一组风险。”
作为生存风险研究界三足鼎立的机构,全球灾难风险研究院、人类未来中心和生存风险研究中心之间并没有多少竞争。生存风险研究中心的最近一场讲座——题为“我们会引发自己的毁灭吗,自然VS人为生存风险”——就是由人类未来中心的托比?奥德(Toby Ord)主讲的。“但与这个学科需要关注的问题的尺度和规模相比,生存风险学界的人手还是相当不足,”里斯说道。72岁的里斯是一位天体物理学家、英国皇家天文学会的天文学家,并且在上议院议员的工作之余主管生存风险研究中心。“这个领域关系到的利害实在是太重大了,所以,就算只是把某个灾难发生的可能性降低了百万分之一,我们的工作就是值得的。”
天体物理学家马丁?里斯(Martin Rees),剑桥大学生存风险研究中心创始人(AP Photo/Lefteris Pitarakis)
?“如果我们认定,现在的工作重心应该是,比如说合成生物学上,”迪威解释道,“就会很容易忘掉我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真正重要的是,几百年后,我们应该有底气回首过去,然后说‘还好我们当时还算拎得清。’”
?因此,思考未来不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一个伦理问题。“在人类文明的历史中,我们取
得的许多重大进步都与道德标准的改变有关,”迪威补充道。”我们不再认为战争后对敌国进行种族清洗是可接受的。我们不再认同奴隶制,我们认为女性应该拥有与男性平等的权利。”
换句话说,要想拯救人类,就先得理解人类为什么值得拯救,而不是担心人工智能或者瘟疫的威胁。生存风险的研究人员们正试图让我们像关心自己一样关心我们的子孙后代。
斯奈德-比蒂将这项努力描述为提升对“后人的伦理价值”的意识。“我们知道人们不会考虑与他们身处不同空间的人们,但人们同样也不会考虑与他们身处不同时间的人,”他说道。里斯则喜欢引用生态学家E.O.威尔逊(EO Wilson)的名言:”我们的后代最不可能原谅我们的一件事就是造成大灭绝。”
也许决定人类命运的,就是某一个人
人类未来中心的一间会议室里挂着一张肖像画,画上的人是个军人,他鼻梁高挺,表情哀伤,留着浓密的小胡子。这个人就是斯坦尼斯拉夫?佩德罗夫(Stanislav Petrov),1983年9月的一天夜晚,当计算机显示美国向苏联发射了四枚核弹时,佩德罗夫正在莫斯科近郊的一处掩体执勤。标准的做法是联系上级,准备发起反击——换句话说,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相反,佩德罗夫忽略了这个警报。
“如果我上报给上级,没人提出异议的。”30年后,佩德罗夫在接受BBC采访时说。在“手握核弹发射按钮”这个最老掉牙的情景中,佩德罗夫的举动确保了我们仍然存活至今。还有人认为应该以瓦西里?阿克西波夫(Vasili Arkhipov)的名字命名另一间会议室。在1962年的古巴导弹危机中,一艘苏联核潜艇疑似遭到了攻击,需要三名指挥官一致同意才能发射核弹;阿克西波夫是唯一一个否决的人。
很显然,像佩德罗夫和阿克西波夫这样的离经叛道者才是生存风险学家们心中的英雄,而不是奥本海默——他在1960出访日本,并且根据他荣获普利策奖的传记记载,冷酷地表示“我并不后悔我在原子弹的技术成功中所做的贡献”——也不是他的团队中那些无意中创立了生存风险这个学科的人。
看着佩德罗夫的肖像,桑德伯格说:“那些大大改善了人类生存前景的人们身上有着某种象征性的东西。此外,他们还提醒了我们,或许——虽然这可能性并不大——但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处在与他们相似的情景下,世界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中。或许你应该仔细想想到底该做些什么。(编辑:Ent)
范文二:战争就是人类的自我毁灭
战争就是人类的自我毁灭
当我们人类在为自己所创造出的辉煌而灿烂的文明时,我们却忘记了我们同时也在自我毁灭着。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毁灭着人类辛辛苦苦创造出来的伟大文明。战争,这个世界上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的残酷事件,让无数文明毁于一旦,让无数财富付之一炬,让无数生灵随之殉葬。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实啊。
我们人类确实很伟大,因为我们创造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奇特文明,从五千年前至今,我们有无数值得骄傲的地方创造出过神奇的文明。从古代的四大文明古国,发展至今,我们取得了伟大的成就,而且我们的速度还在继续加快,我们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奇迹,在今天乃至不久的未来就会创造出来。以前,从来没有人会知道,世界上会有大炮,飞机,坦克等这样先进的武器,也没人知道世界上会有导弹,原子弹等威力无比的武器,但是今天,这些都有。我们还在研制更先进的武器,去战胜我们的敌人--人类的同胞。也许将来,我们会拥有中子弹,甚至更强大的武器,足以摧毁整个地球,这足以让所有敌人为之胆寒了吧。可是,我们想过没有,地球是我们的唯一的家园,你即使拥有了巨大威力的武器又能怎样,难道你想自我毁灭不成。人类自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生物,但是却没有意识到也许有一天,人类会死在自己的聪明上。这完全是有可能的,美国,俄罗斯,中国,印度,巴基斯坦等都拥有原子弹,这些原子弹加起来足以把地球炸成粉末,但是即使这样,他们也从不放弃。
人类很聪明,但是也很愚蠢。我们创造了很多东西,本来这些东西是为人民服务的,但是这些东西到了战场上就成为了杀人的工具。人类用自己创造出来的东西杀死自己的人,这真是史无前例的可悲啊。
也许有一天,人类真的会毁灭,不是毁在外星人手里,而是毁在人类自己手中。如今世界各国明里暗里争着发展军事,研制先进的杀人工具,又秘密放着,以备将来之用。这些东西就好像定时炸弹一样,放在人类的怀里,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可一旦爆炸,人类就将永久的从这个宇宙上消失。这个炸弹不是别人给的,而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准备的。
随着战争规模的升级,战争武器的升级,战争带给人类的伤害将是前所未有的。也许一个小规模的战争就可致整个地球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只要人类继续自相残杀,这一天就随时有可能到来。也许,这一天就在不远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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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三:人类交易中的自我毁灭 倾向
人类交易中的自我毁灭 倾向
交易中的自我毁灭倾向
"你们人类天生就有自我毁灭倾向。"---《终结者II》
交易是一场艰困的游戏,交易者若希望真正的成功,他必须严肃看待自己的所做所为。他禁不起草率行事,也不可以在一些潜在的心理情绪刺激下进场交易。
不幸地,市场经常吸引一些不适任的人们:冲动的交易者、赌徒或认定世界积欠他很多的报怨者。如果你是为了追求刺激而交易,可能会接受一些胜面不大的交易,或承担没有必要的风险。市场绝对不会手软,也不理会你耍脾气,情绪性的交易仅有一种后果--亏损。
赌博
赌博是根据技巧或分析机会而下赌注,希望赢取彩头,社会上普遍存在这种行为,大多数人在一生之中都曾经进行某种形式的赌博。弗洛伊德认为,赌博具有普遍性的诱惑,因为它是自慰的替代品。赌博与自慰之间有许多关联:手部所产生的重复性刺激行为、难以抗拒的欲望、戒除的决心、令人上瘾的愉悦与罪恶的感觉。加州的一位杰出心理分析学家葛林博士(Dr.RalphGreenson)将赌徒分为三类:正常人基于消遣而从事的赌博,他随时能够停止;职业的赌徒,他们选择赌博为谋生的方法;病态的赌徒,他们是基于潜意识的需要而赌博,没有能力克制或停止。
病态的赌徒或是觉得自己很有"偏财运",或是想测试自己的运气。获胜能够带来权力的感受,他觉得愉悦,就如同婴儿吸吮乳头。病态的赌徒注定是输家,因为他仅希望重建那种无所不能的无上愉悦,不专注于现实世界的长期游戏计划。
纽约"南橡医院"戒赌中心的执行长布伦博士,她称赌博为"没有毒品的毒瘾"。大部分的赌徒都是男性,他们为了追求而赌博,女性通常是藉由赌博而逃避。
输家通常会掩饰他们的损失,并试图表现得像赢家一样,但终究不能逃脱自我怀疑的折磨。
在股票、期货或选择权市场中进行交易,可以让赌徒享有所需要的高潮,而且看起来比较正常。另外,相对于在赌场里吆喝来说,金融市场的赌博看起来比较有学问,带着一层精打细算的色彩。当交易顺手时,赌徒会得意忘形;当发生损失时,则垂头丧气。他们完全不同于成功的专业交易者,后者专注于长期的计划,不会因为短暂的获利而兴奋,或因为损失而沮丧。
经纪人非常了解,许多客户都是赌徒。他们尽可能避免留话给客户的妻子,即使是交易的回报也是如此。赌徒并不完全是来自于业余者,许多专业交易员也有这类的问题。SonnyKleinfield在他的作品TheTraders中提到,场内交易员普遍有赌博的倾向,尤其是针对运动比赛的赌博。
病态赌博的主要征兆,是你无法抗拒下场一博的欲望。如果你觉得自己的交易过度频繁而结果很差,最好停止交易一个月,让自己有机会重新评估交易的方法。
如果交易的欲望如此强烈,实在没有办法停留在场外一个月,"戒赌中心"恐怕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或者,你可以采纳本章稍后讨论的"戒酒法则"。
自我破坏
多年的诊疗经验让我相信,生活中的失败大多是起因于自我破坏。在专业中,事业上与人际关系之间的失败,并不是因为愚蠢或无人能及,而是为了实现潜意识中的失败欲望。
我有一位聪明绝顶的朋友,他一辈子都不断摧毁自己的成功。年轻的时候,他曾经是非常成功的业务员,但被解雇了;他接受训练而成为经纪人,几乎爬上公司的最高层职位,但因故被控告;他成为一位著名的交易员,但仍然摆脱不了先前的灾难,于是又失败了。他将一切归咎于嫉妒的主管、无能的执法人员与不够体贴的妻子。最后,他非常潦倒,没有工作与金钱。他向另一位被迫出局的交易者借用报价的终端机,向一些知道他过去擅长交易的人们募集资本,他确实知道如何进行交易,所管理的基金赚了不少钱,风评逐渐传开,投入资金
的人愈来愈多。这位朋友又开始攀向成功的高峰。在这个时候,他前往亚洲演讲,沿途仍然继续交易。在演讲会的空档阶段,他前往一个以色情著称的国家,但留下一个未设定停损的庞大未平仓部位,当他重返文明世界之前,市场发生
是否一波重大的走势,所管理的基金被一扫而空。他是否尝试了解自己的问题?尝试改变?没有--他责怪他的经纪人!
反省自己失败的内在原因,这是一种极度痛苦的程序。当交易者陷入困境,他们习惯于责怪别人、运气或任何其他事物。
一位非常杰出的交易员前来我的诊所,他的帐户被美元的一波升值走势击垮,因为他大量放空美元。他的童年时期是在父亲残暴的阴影下度过。交易圈内的人都知道,他非常擅长于针对既定趋势的反转走势押下庞大的赌注。这一次,他不断追加空头部位,因为无法承认市场--代表他的父亲--强过他。
这仅是两个例子,但可以说明人们的行为如何源自于自我破坏的心理。我们的行为象冲动的小孩而不是明智的成人--破坏与打击自己,我们陷入自我摧毁的模式中而无法自拔;但是,它们是可以避免的--失败是一种可以治疗的疾病。
大毁灭的竞赛
几乎所有的行业都为其成员提供某种安全网,当你呈现自我破坏的危险行为时,主管、同事或客户都会提醒你。交易没有提供这方面的设施,所以它的危险性远高于其他的人类行为,市场提供许多自我摧毁的机会,而且没有安全网。
社会上的每一位成员都拨出一部分的心力,彼此防范错误的后果。驾车的时候,你避免撞击其他的车辆,其他的车辆也避免撞击你。如果某部车子突然打开车门,你会闪开。在高速公路上,如果某人突然切入你的车道,你或许会骂到"干×",但还是把车子慢下来,你避免发生车祸,因为双方所付出的代价都太高。
在市场中,人们缺乏正常的互助心理。每位交易者都希望撞毁对方,每位交易者都会被对方撞伤。交易的高速公路上哀鸿遍野,沿途都是车祸遗留下来的残破车辆。交易是最危险的人类行为,仅次于战争。
在盘中的高点买进,就如同在车流中突然打开车门,当你的交易指令到达场内时,交易员都争先恐后的卖给你--撞毁你的车门,包括你的手在内。交易对手希望你失败,因为他们希望占有你的损失。
控制自我摧毁的倾向
在一生之中,许多人在60岁仍然触犯20岁的错误。另一些人在某个领域内非常成功,在另一个领域内却充满内在的冲突,很少人可以由挫折中学习。
你需要了解自我破坏的倾向,不要再把损失归咎于他人或运气。你必须承担所有的责任,开始登录交易日志--记录每笔交易的过程,进场与出场的理由。评估成功与失败的重复性形态。如果不能由过去的经验中记取教训,势必重蹈覆辙。
你需要张开心理的安全网,就如同登山者需要一套求生设备。我发现"戒酒互助会"的原则很有助益,本章稍后将讨论这方面的内容。另外,严格的资金管理也可以提供安全网的功能。
如果你希望透过心理治疗来解决交易的问题,请找一位胜任的心理医师,而且他懂得交易。在治疗过程中,最终的责任仍然在于你,密切观察进度与发展。我经常告诉我的患者,如果一个月之内没有明显的改变,治疗方法显然有问题。如果两个月之内还没有进展,你应该另外寻找心理医师。
范文四:人类为什么选择自我毁灭的经济制度?
人类为什么选择自我毁灭的经济制度,
向松祚
人类为什么会选择自我毁灭的经济制度,
《中国的经济制度》研讨会发言稿
2010年11月27日 深圳
一、 民主扼杀了经济增长
2010年7月8日,我和家人从北京飞往罗马,打算再转火车前往意大利北部美丽小镇西耶那,参加蒙代尔教授著名的国际货币圆桌会议。傍晚7:30飞机抵达罗马,一出海关就快速奔向火车站,却被告知自当晚9点开始,意大利全境火车罢工24小时,所有公共汽车同时罢工。无奈之下,只好坐高价出租车(350欧元)深夜赶往西耶那。6天后的7月14日,我们又从欧洲飞往美国芝加哥大学,参加科斯教授和王宁博士主持的“生产的制度结构”研讨班。漫步在芝大校园,却发现好些路段乱七八糟,凸凹不平,显然是整修工程尚未完成。我忍不住问研讨班秘书小姐怎么回事。她反问我:“你不知道吗,芝加哥全市建筑工人罢工两个月。现在才过去20来天啊。我真的搞不明白,他们每天工资比我高那么多,还要经常罢工~”
是的,秘书小姐没有搞明白的事情,经济学家们也不一定搞得明白。可不是吗,今天全球经济乱象丛生,举世都在辩论如何恢复经济增长,提振经济活力,却苦于找不到良策,注意力竟然都集中滥发货币和操纵汇率上,连量化宽松和竞争性贬值这样的怪招都派上了用场。美联储主席伯南克还宣称那是现代中央银行的伟大创新,呼吁全世界中央银行家都要有创新的胆魄和勇气。
然而,意大利和芝加哥的罢工故事,虽然只是冰山之一角,却恰好深刻揭示了发达国家经济制度的基本问题,让我愈发相信一个并不十分愉快的结论:那就是民主制度扼杀了经济活力和经济增长。许多人可能对这个结论相当吃惊,甚至反感。其实,它不过是人类经济制度演变一般规律的推论而已。人类经济制度演变的一般规律是:任何制度安排最终都要走向它的反面。研究货币制度演变历史的大师级学者,都曾经发现或感受到这个真理。譬如欧元之父蒙代尔、法国政治家和银行家李斯特就说,是民主制度扼杀了金本位制。我将他们的高超见解推演一下,说民主制度扼杀了经济增长。
二战之后,西方民主制度有三大支柱:充分就业成为政府最高目标、最低工资和高福利成为法律制度、工会和压力团体勃然兴起,成为社会主流和权势阶级。西方经济学的政策辩论风起云涌,热闹非凡,说到底无非是如何实现充分就业和经济增长。
稍微思考一下,我们就会发现三大支柱或三大目标完全是自相矛盾。最简单的供求价格机制分析就可以告诉我们:最低工资、高福利、工会和压力团体,本身就是对价格机制的极大扭曲或价格机制的消亡,怎么可能同时实现充分就业呢,1960-70年代,整个西方宏观经济学完全围绕所谓菲利普斯曲线展开,现在大体成为一个笑话了。发达国家微观层面的制度安排和价格机制越来越僵化,就开始大肆扩张货币,希望用通胀来实现充分就业。前不久,基金组织首席经济学家布兰查得建议美国和发达国家将通胀控制目标提高为4%,中国的厉以宁和吴敬琏先生最近也发出类似的呼声,背后的理论似乎还是脱不了那个菲利普斯曲线的阴魂。
1970年代以来,美国首先摧毁布雷顿森林体系,随后持续增发货币,大搞通货膨胀政策,资产价格泡沫一浪高过一浪,金融危机频繁爆发。须知1970年代以来全球基础货币或国际储备货币从380亿美元激增到接近9万亿美元,增速超过200倍,而真实经济增长不过5倍。要不是1980年代之后,以中国为首的发展中国家纷纷加入世界竞争,为全球提供廉价产品,西方发达国家的通货膨胀至少是今天的数倍。即使如此,蒙代尔、卢卡斯、麦金龙、甚至包括格林斯潘和伯南克在内都承认,1970年代以来,西方世界和全球的平均通货膨胀超过以往一切世纪的总和。货币的泛滥导致信用的泛滥,信用的泛滥导致高杠杆经营的泛滥,货币泡沫、信用泡沫、资产价格泡沫越吹越大,势不可挡,终于酿成全球金融海啸和经济衰退。可悲的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竟然还是希望再次用货币泡沫来刺激真实经济复苏。
西方国家宏观经济政策总体上陷入了三个两难困境。第一个困境是财政政策困境。财政赤字和政府债务那么高,一方面必须削减赤字和降低债务规模,另一方面却还要依靠赤字开支和增发债务来刺激经济。怎么才能够两全其美,看来还没有找到出路。美国政府自己的预测,到2020年,公开债务规模肯定超过GDP100%。欧洲和日本好些国家早就超过100%了。从私人到政府全部都是高杠杆、高负债、寅吃卯粮,这样的经济制度怎么可以长期维持下去呢,
第二个基本困境是货币政策困境。全球货币已经那么多,美国银行体系超额储备早就超过1万亿美元,大宗商品和资产价格早就恢复到金融危机之前的水平,发展中国家通货膨胀已经相当严重,发达国家却还要继续长期维持低利率,还要大搞量化宽松货币政策。难道基本的货币数量理论真的完全错了,难道大家真的都要象伯南克在欧洲中央银行行长会议上所宣称的那样:中央银行可以不顾一切大胆创新,
第三个基本困境是汇率政策困境。“汇率战”、“货币战”甚嚣尘上,汇率操纵愈演愈烈,汇率走势完全脱离经济基本面。问题是:如果大家都希望利用汇率贬值来短期刺激出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每个国家都达到汇率贬值的目标呢,一方面高喊要恢复国际贸易和出口,要稳定世界经济环境,要稳定国际金融市场,要避免国际投机资金冲击和汇率危机,一方面却大
肆鼓吹汇率浮动和竞争性相互贬值。难道最基本的经济规律完全失效了,奇哉怪也~
三大政策困境源自经济制度安排。民主制度在许多方面已经走向它的反面,成为经济活力和经济增长的最大杀手。当然,我绝没有反对民主的意思。然而,我们需要怎么样的民主制度,民主制度如何才能促进持久的经济活力和经济增长,充分就业、僵化的最低工资和福利、工会和压力团体、既得利益集团,所有这些难道是民主制度的必要组成部分吗,如果不是,它们与真正的民主制度应该是什么关系,目前在中国,许多人正在积极倡导最低工资和工会制度,他们相信那是民主制度和民主权利的核心。有鉴于此,寻找上述问题的答案显得尤为迫切。
加或经济增长的角度看,也有数之不尽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安排没有朝着减低交易费用的方向。
二、《中国的经济制度》的一般性贡献
张五常《中国的经济制度》是我们寻找上述问题答案的灵感之源。2005年,我将自己研读张五常经济学的体会整理成书,出版《张五常经济学》,认为张五常开辟了独特的制度经济学发展之路,那就是从合约的角度看制度的安排和转变。它经历了四个发展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从合约角度看佃农制度,代表作当然是《佃农理论》。第二个阶段是从合约的角度看一般性的价格机制,代表作是《价格管制理论》。第三个阶段是从合约的角度看公司,代表作是《公司的合约本质》。第四个阶段则是从合约的角度看国家,代表作就是我们今天讨论会的主题:《中国的经济制度》。
众所周知,《中国的经济制度》最主要的发现是“地区竞争”,最主要的理论贡献之一是该书第三节“合约的一般概念”,大家对这些内容非常熟悉,用不着我来重复。不过,我以为《中国的经济制度》和张教授其他著作里,有一个特别深刻的话题被大家忽视了,那就是合约的选择,哪怕是完全自由的选择,也不能保证制度朝着降低交易费用的方向转变。也就是说,合约的自由选择只是良好制度安排的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
“以合约安排来约束竞争,一种合约取代另一种合约,是制度转变的正确含义”。张五常说的很透彻。然而,张五常接着说:“很不幸,制度的转变或合约安排的转变,不一定是朝减
低交易费用或增加租值的方向走。亚当斯密认为土地使用安排的转变是朝改进效率那方向走,不一定对。灾难性的安排单是二十世纪就出现过多次了。有时我想,人类可能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选择而毁灭自己。在个人争取利益极大化的假设下,人类自取灭亡的理论难以构想,虽然我尝试过好几次。”
每当我阅读这一段的时候,我都有一种仿佛触电的感觉~我觉得,新制度经济学乃至整个经济学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要解释人类经济制度为什么会朝向交易费用增加或自我毁灭的方向走。从经济增长的角度看,今天人类的许多经济制度安排,包括前面提到的最低工资和福利制度、工会和利益集团、浮动汇率和毫无约束的货币制度,等等,都是大幅度增加了人类经济活动的交易费用或不确定性或风险。即使我们不从租值增 加或经济增长的角度看,也有数之不尽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安排没有朝着减低交易费用的方向。
三、任何制度安排必定要走向它的反面
如果我们从大历史角度和全球角度来观察人类经济制度和其他制度的演变历史,我们会看到一个非常重大甚至惊人的现象:任何制度安排最终都必定走向它的反面。许多伟大的政治家和学者都高度注意此一重大事实,都希望找到能够确保国家长治久安的制度安排,可是永远也没有找到。
且让我举出两个例子。
第一个是《罗马帝国衰亡史》。那是西方世界研究国家文明和制度兴衰最有名的著作之一。作者爱德华(吉朋(1737—1793)曾经这样描述他撰写巨著的动机和灵感:“我踏上罗马广场的废墟,走过每一块值得怀念的地方—罗莫洛站立过的、西塞罗演讲过的、凯撒倒下去的。这些景象顷刻间都来到眼前。1764年10月15日,当我坐在卡皮托山岗废墟之中沉思冥想之时,赤足的托钵僧人正在朱庇特神庙中歌唱晚祷辞,撰写一部这个城市衰亡历史的念头第一次涌上我的心头。”还有一次,吉朋对着罗马古城废墟,回响着罗马帝国往日的辉煌,发出深深的感叹:“好景总是不久长~”好景为什么总是不长久呢,好的制度安排为什么总是昙花一现呢,
第二个例子是**和黄炎培的著名对话,他们探讨了国家兴衰循环之谜。,,,,年,月,日下午,**专门邀请黄炎培等人到他家里做客。整整长谈了一个下午。**问黄炎培,来延安考察了几天有什么感想,黄炎培坦率地说:“我生,,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继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渐渐放下
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因为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渐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却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个周期率。中共诸君从过去到现在,我略略了解的,就是希望找出一条新路,来跳出这个周期率的支配。”。
**说:“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当然,**对他心目中的民主新路,却是语焉不详,他自己后来的探索,与其说是成功,倒不如说是完全失败。
当然,中国历史上朝代更替或制度转变还有一个著名的规律,那就是历史学家黄宗羲总结出来的“黄宗羲定律”:一个起初非常良性的制度安排,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会彻底葬送自己~
四、制度经济学研究需要崭新思维
或许这是一个令人困惑或灰心丧气的主题,或许朋友们认为上述问题超越了经济学或制度经济学的范围。不过,我多年研究国际货币制度演变历史所得到的一个最基本的教训是,假若不采取一般均衡和动态演化的思维,就不可能理解一项制度的演变。我这里所说的一般均衡和动态演化思维,就是考察制度的转变,必须要将文化、思想、宗教、价值观、信念、精神、必然性和偶然性、挑战和机遇等许多因素包含进来,我们也必须承认我们可能根本就无法推测制度的演变,至少无法全面推测制度的演变。事实上,这也正是张五常一贯倡导的思维,因为他将交易费用定义为制度费用,其内涵比通常所说的交易费用要深远得多。
范文五:[原创]没有道德的约束,人类将自我毁灭
前些日子朋友去台湾旅游回来,很感慨的说一句话:大陆与台湾相比,素质上相差至少20年。其中看到最多的是台湾人自觉遵守交通规则,没有闯红灯的,绿灯一亮飞快开走。
中国传统的教育的根基就是儒释道,是让人们以道德的力量自我约束,完善自我。当代中国尤其是大陆,近百年来把自己民族优良的传统和价值体系全部打破,统统丢弃,民众没有了自我约束的环境,形成了谁自我约束谁就会吃亏,经济我们现在是上来了,但是,物欲横流,只有自我,追逐利益不顾一切。看看我们每天面对的食物:地沟油、苏丹红鸭蛋、激素抗生素占很大比重的动物饲料喂养起来的鸡鸭鱼等、三聚氰胺的牛奶、瘦肉精养起来的猪肉,一个成年人每天要吃几十种的添加剂。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没有道德的约束,人类将自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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