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燕妮情书:
我心中的爱人:
我又给你写信了,因为我现在独自一人,而且我总是感到很难过,经常在心里和你交谈,但你一点也不知道,既听不到也不能回答我。
虽然你的照片照得不太好,但对我却极有用,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阴郁的圣母,最丑陋的圣母像,也能有狂热的崇拜者,甚至比一些优美的像拥有更多的崇拜者。
无论怎样,这些阴郁的圣母像中,没有一张像你这张照片那样被吻过这么多次,被这样深情地看过并受到如此的崇拜。
照片上的你即使不显得阴郁,至少也是郁闷的,它决不能反映你那可爱、迷人、甜蜜的让人想亲吻的脸。
但我把相片挪了挪位,让阳光更好地照到它上面,使相片上的你看起来更好看一些,并且我发现我的视力虽然被灯光和烟草损坏,但我仍能在梦中,甚至在醒着的时候描绘你的模样。
你好像真的在我面前,我把你抱到我的膝盖上,说着:“我爱你,夫人!”事实上我对你的爱胜过奥塞罗一生付出的爱情。
撒谎和空虚的世界对人的看法也是虚伪而表面的。无数诽谤我、污蔑我的敌人中有谁曾骂过我适合在某个二流戏院扮演头等情人的角色呢,但事实如此。
要是这些坏蛋稍微有点幽默感的话,他们会在一边画上生产和管理,另一边画上我拜倒在你的脚前,然后在这幅讽刺画下注明:看看这幅画,再看看那幅。但是这些坏蛋是笨蛋,而且将永远是笨蛋。
暂时的别离是有益的,因为经常接触会使生活变单调,使事物间的差别逐渐消失。过分接近会让高塔显得低矮,而我们和日常生活琐事接触太密切,琐事就会过度膨胀。
细小的、让人不舒服并诉诸感情的习惯,只要它的直接对象在视野中消失,它也就不再存在。深挚的热情由于它的对象的亲近而表现为日常的习惯。
在距离的魔力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只要我们被空间分隔,即使仅仅是在我的梦里,我就立即明白。
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你一不在我身边,我对你的爱情就会显出它的本来面目,彷佛巨人一般,聚集了我全副精神和全部感情。
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因为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热情。现代的教养和教育带给我们的复杂性,以及使我们对一切主客观印象都不相信的怀疑主义。
只能使我们变得渺小、孱弱、牢骚不断。然而爱情,不是对费尔巴哈那类型唯物主义哲学家的尊敬,不是对无产阶级的热爱,而是对值得爱的事物尤其是对你的爱,使一个人重新成为真正的人。
我亲爱的,你会微笑,会问:为什么我突然变得这么花言巧语?不过,如果我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
我不能以唇吻你,只能求助于文字,以文字来传达亲吻。诚然,世间有许多女子,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张脸。
上面的五官,甚至每一条皱纹,都能引起我生命中最强烈最美好的回忆。甚至我无限的悲痛,我无可挽回的损失。
我都能从你的笑容中看到,当我吻你那甜美的面庞时,我就能克制这种悲痛。“埋在她的臂膀里,因她的亲吻而苏醒”。再见了,我亲爱的,千万次地吻你和孩子们。
扩展资料:
1836年晚夏,在波恩大学攻读法的一年级学生马克思,回特利尔向自己热恋的姑娘求婚。燕妮就和18岁的马克思约定了终身。
按照当时的习俗来说,这是前所未有的。贵族出生、年华似锦的燕妮,被公认为是特利尔最美丽的姑娘和舞会皇后,许多英俊贵族青年为之倾倒。
求婚者不乏其人,毫无疑问,可以缔结一门荣华富贵的婚姻。但是她却蔑视封建社会和资产阶级社会的一切传统观念,瞒着父母把自己许配给一个市民阶级的子弟。
她完全不能预计和马克思共同生活的前途如何,1836年10月,马克思从离家不远的波恩大学转赴离家遥远的柏林大学读书,这意味着他们之间要互相忠诚等待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
1841年4月15日,马克思提前获得了哲学博士学位。年轻的哲学博士刚刚到特利尔,就赶忙去他最心爱人的家,把博士论文亲手送到燕妮的父亲的手里。
燕妮和马克思在多年分离之后,本来打算立即结婚的。但光有一篇博士论文并不能作为维持生计的基础,因而他和燕妮不得不打消结婚的念头,继续等待。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燕妮
如下~
我的亲爱的:
我又给你写信了,因为我孤独,因为我感到难过,我经常在心里和你交谈,但你根本不知道,既听不到也不能回答我。你的照片纵然照得不高明,但对我却极有用,现在我才懂得,为什么“阴郁的圣母”,最丑陋的圣母像,能有狂热的崇拜者,甚至比一些优美的像有更多的崇拜者。无论如何,这些阴郁的圣母像中没有一张像你这张照片那样被吻过这么多次,被这样深情地看过并受到这样的崇拜;你这张照片即使不是阴郁的,至少也是郁闷的,它决不能反映你那可爱的、迷人的、“甜蜜的”,好像专供亲吻的面庞……你好像真的在我的面前,我衷心珍爱你,自顶至踵地吻你,跪倒在你的眼前,叹息着说:“我爱你,夫人!”
暂时的别离是有益的,因为经常的接触会显得单调,从而使事物间的差别消失。深挚的热情由于它的对象的亲近会表现为日常的习惯,而在别离的魔术般的影响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只要我们一为空间所分隔,我就立即明白,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在这爱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因为我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热情。
你会微笑,我的亲爱的,你会问,为什么我突然这样滔滔不绝?不过,我如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得求助于文字,以文字来传达亲吻……
诚然,世间有许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副容颜,它的每一个线条,甚至每一处皱纹,能引起我的生命中的最强烈而美好的回忆?甚至我的无限的悲痛,我的无可挽回的损失,我都能从你的可爱的容颜中看出,而当我遍吻你那亲爱的面庞的时候,我也能克制这种悲痛。“在她的拥抱中埋葬,因她的亲吻而复活。”这正是你的拥抱和亲吻。
再见,我的亲爱的,千万次地吻你和孩子们。
你的卡尔1856年6月21日于曼彻斯特
注:卡尔·马克思与燕妮的爱情早已脍炙人口。这位写过《资本论》并把毕生精力都献给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伟人也会写出如此缠绵。热烈而细腻的情书。经常在外奔波、流亡不能厮守在妻子身边的马克思总是再忙也忘不了用他的生花妙笔向燕妮表达他的爱情,这封情书是马克思在英国曼彻斯特与思格斯一同工作时写给燕妮的。
燕妮,你笑吧!你会惊奇
为什么在我所有的诗章里
只有一个标题:《给燕妮》!
要知道世界上唯有你
对我是鼓舞的泉源,
对我是天才的慰藉,
对我是闪烁在灵魂深处的思想光辉。
这一切一切呀,都蕴藏在你的名字里!
燕妮,你的名字——每一个字母——都显得神奇!
它发出的每一个音响是多么美妙动听,
它奏出的每一章乐曲都萦绕在我耳际,
仿佛是神话故事中善良美好的神灵,
仿佛是春夜里明月熠熠闪耀的银辉,
仿佛是金色的琴弦弹出的微妙声音。
二
尽管有数不尽书页,
我也能让你的名字把万卷书籍填满,
让你的名字在里面燃起思想的火焰,
让战斗意志和事业的喷泉一同迸溅,
让现实生活永恒的持久的真理揭晓,
让整个诗的世界在人类历史上出现,
那时愿旧世纪悲鸣,愿新时代欢欣。
让宇宙啊,亿万斯年永远光芒不息!
燕妮的名字,哪怕刻在沙粒般的骰子里,
我也能够把它念出!
温柔的风送来了燕妮的名字,
好象给我捎来了幸福的讯息,
我将永远讴歌它——让人们知悉,
爱情的化身啊,便是这名字燕妮!
三
言语是什么?难道是为了表达碌碌无为?
难道是为了传播荒诞无稽?
它是否述说出高贵的感情?
而我的爱情啊,是个魁伟的巨人,
它能倒海翻江,它能把高山夷平!
啊,言语!你这精神宝库的偷儿!
可以把一切都缩小和贬低,
唯独只爱尽情地歌颂赞美,
人们不愿公开张扬的秘密。
燕妮!要是我能控制迅雷的轰鸣,
要是我能掌握语言的精灵,
我便要在整个世界的高空,
用耀眼的闪电编织成文字,
向你表达我的忠心的爱情,
让全世界长久地把你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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