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苦恼周记写什么时,我突闻,爸爸要烧酒,我头一转,一个好点子冒了出来,周记有着落喽,我像脱缰的野马奔到前院。
前院,映入眼帘的是两口大锅和俩个大锅和两个巨大的灶台,我好奇的走向一个像蜗牛壳一样的东西,我正在思考着这是什么时,爸爸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说:“一会儿你就只到了。”
我带着疑问,进行下一个操作:烧火。我先小心翼翼的点燃再放进木头,可是火没点着,手到烫了一下,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我并没灰心,再一次点可是还没点着。站在一旁的爸爸看不下去了,将纸点燃,再将”蜗牛壳”“复苏”一阵风声传到我的耳朵里,不一会儿火苗一个个往上窜,爸爸赶紧将小的木头放进去,不一会儿就“熊熊大火”了,我看了佩服之极,原来,那个“蜗牛壳”是一个有助火势大的工具,我看了又知道了一个知识。
烧好了火就应该蒸米鳃了,先将事先晒干的番薯片下一个木桶里的边上潵上一些,再将米鳃放进去蒸,(大约40分钟出锅)可是,我并没有看见酒啊?我问爸爸才明白还要存一个月后再烧才会有酒。
这次烧酒我又学到了很多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