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一:北宋靖康之耻的真相
北宋靖康之耻的真相
宋金之战开始以后,在金国人眼中看来,宋国真是本钱太厚了,在河北等地投降的宋军有二十几万,后来东西两路南下进攻宋国。东路军由二太子率领,先是击溃了城外的二十万禁军,又是击败了姚平仲二十万大军。西路军更是在太原城下,大败种师中,击败姚古、张璟等人,歼灭的宋军也有二十几万。死的死,伤的伤,连续几个二十万了,也便是说宋金开战以来,宋国至少损失了八十多万大军。八十多万,女真的男女老少合计也没有八十万。可是损失了八十万,对于宋国而言,只是伤筋动骨而已,只要他们愿意,明天就可以组织起一只达到二十多万的大军~
宋国人口真是太多了,杀得手都软了,可还是那么多~
第一次汴梁围困战,西路军停滞在太原城下,围困汴梁的只有东路军,这路金军才七万兵马,可是城内的汴梁禁军有二十万,临时招募的青壮又有十万之众,再加上陕西军来援二十多万,城内的汴梁守军堪称五十万。五十万大军,一点也不浮夸,确确实实是五十万。
五十万宋军,被七万金军围困住,难以出动。看似好笑,看似显得李纲无能,其实这是正常事件。
在冷兵器时代,打仗最重视阵型,野战往往是摆下阵型,立稳脚跟,才能与敌军厮杀。而阵型未稳,处在散乱的状态,受到敌军突袭,很是危险,极有可能被彻底冲散阵型,全军大败。比如;淝水之战,前秦八十万大军对决东晋七万大军,若是正常情况下交锋,前秦未必会输。只是苻坚太骄傲了,妄想着半渡而击,以为敌人都是傻子,就他最聪明。苻坚擅自将军队向后退去,结果引动阵型不稳,再加上有人大喊秦军败了,八十万大军又太过臃肿,又缺乏大兵团作战指挥能力,又无电台操控全军,再加上北府兵的强势突袭,等等。各种因素叠加,致使八十万大军的阵型,彻底变成了一锅粥。八十万大军变成一锅粥,比八万大军变成一锅粥更加危险,大军败得更快。前秦败了,败在阵型大乱。 同样,宋金大战,宋军要抗衡金军的铁骑,唯有摆成步兵阵型,层层抵抗;而金军要想战胜宋军,唯有冲破宋军阵型。一个守阵,一个破阵,谁先得手,谁就胜利。汴梁围困战中,汴梁城墙很是宽广,宋军要将大部分的兵力用来守城,要出战的兵力有限。想要出击,兵力少了是送菜,兵力多了又是冒险。即便是后来,有陕西军救援也不敢出城野战。野战就要摆下步兵阵型,可是城门狭窄,宋军一次性从城门走出的士兵有限,想要布置下步兵阵型,需要花费一定时间。而在这段时间内,金军铁骑可能冲击而来,将尚未布置好的步兵阵型彻底冲散。
靠着骑兵的快速出动,强大的冲击力,宋军根本无力在城门下,或是没有胆子摆下阵型。难以摆下阵型,还打什么野战。以多围困少,这是一种围困方式;骑兵围困步兵,这也是围困的一种方式;而断去粮食,断去水源,也是围困的一种方式。 这时宋朝抗金派和议和派的区别也仅仅在,抗金派想要签订“缩减版的澶渊之盟”,而议和派想要签订“超级版的澶渊之盟”。李纲一心要当名相寇准,而议和派则是一心要当司马光,而宋钦宗则是一心要当宋真宗,再次上演澶渊之盟的逆袭。
当年,名相寇准,击退了辽军后,签订了和约时,也不是给辽国大量岁币吗~只要不割让河北山西土地,损失些岁币还是可以接受的;
当年,名相司马光,不照样是将神宗皇帝辛苦打下的米脂四城割让给西夏吗~反正不是第一次,割让黄河以北的土地,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米脂四城,到黄河三镇,也仅仅是两个字的区别而已。
宋钦宗期望,再次上演先祖真宗皇帝的运气,以岁币,让金军退去。 由于东路金军兵力不足,最终在宋朝割地赔款之下决定暂时撤退,第一次汴梁之围解除。 宋朝不是没想过迁都,但迁都,意味着统治中心的移动,中央对于地方约束力的下降,会彻底破会强干弱枝的政策,轻则是藩镇割据,重则是国家分崩离析。 当年安史之乱,唐明皇西逃,迁都而去,意味着中央对地方权威下降,形成了藩镇割据的雏形;后来黄巢攻陷长安,唐皇再次西逃,则致使唐朝权威下降到了极点,果然没有几年,唐朝就灭亡了。
此时,陷入了僵局,进退两难。此时,宋朝割地,赔款、人质,送亲、称臣等,几乎是将朝廷的威严尽数散去,失去了威严,还能对地方形成有限控制吗,一旦迁都,局势会彻底恶化,彻底失去对地方的控制。
不迁都,又没有实力防御,要钱没钱,要兵没兵。一旦金军再次南下,说不好就是一个死局。就在宋国内部犹豫不决之际,金国决定再次南下。
1126年西路金军攻陷围困近一年的太原后,经过休整,西路完颜宗翰自太原向汴京进攻,1126年11月22日攻下威胜军(今山西沁县),29日克隆德府(今山西长治),渡盟津(今河南孟津)。宋西京(今河南洛阳)、永安军(今河南偃师东)、郑州(今河南省会)皆投降。1126年12月4日,完颜宗翰克泽州(今山西晋城市)。东路完颜宗望1126年11月20日自真定向汴京进攻;1126年12月4日宗望诸军渡河1126年,随后攻下临河县(今河南浚县东北临河村南)、大名县(今在河北)、德清军(今河南清丰)、开德府(今河南濮阳);于12月10日克怀州(今河南沁阳)并到达汴京城下。1126年12月16日,宋出兵拒战,被完颜宗望等击败。1126年12月17日,完颜宗翰才到达汴京城下。
而此时东路军,完颜宗望已经兵临汴梁城。
太原在失守后,完颜娄室的这部分军队南渡黄河,西趋洛阳,封锁了潼关,把宋朝最精锐的西军关在潼关以内,断绝了其东来的勤王之师。说是阻断勤王之师,其实在陕西一带,已经没有了勤王之师。
两次河东救援战,彻底的耗尽了宋军的正规军有生力量。此时的宋朝,正规军已经是损失了八层以上。川陕一带留下的军队,都是老弱病残,或是入伍时间较短的新兵,根本无力救援汴梁。
与其说是阻挡勤王之师东来,但不如说是阻止宋钦宗跑路。
在辽金之战中,辽国的战力脆弱,可是辽帝的逃跑能力却是惊人的,不断从辽国东面逃跑到西面,金军连连追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才逮住。而这次,金军汲取了教训,锁住了潼关,锁住了西逃的路线,为的就是防止宋钦宗向西跑路。一旦跑到京兆,或是入蜀,那时就不好抓了。
此刻,大势已成,已经成了关门打狗之势,彻底的围困住了汴梁。
在第一次汴梁之围时,只有完颜宗望的东路军到达开封城下,兵力有限,不过是七万多金军,攻城的活动限于西、北两隅,有时蔓延到东北角,南面诸门则始终未受攻击。 而在第二次围城时,金军东西两路合攻,东路军全军六万人,这次增加到八万人,主要将领完颜宗望、完颜阇母、完颜昌、刘彦宗等仍在军中,只有郭药师以燕京留守的名义,留驻燕京。西路军仍以完颜宗翰、完颜希尹、完颜娄室三大将为主副帅,完颜银术可等战将都属麾下,汉人高庆裔,时立爱为谋主,有七八万人参加第二次开封围城。东西两路金军的兵力已过十五万人。此刻金军四面四面合围,陷东京汴梁于彻底孤立。 而宋朝这边,第一次围城时,开封原来的禁军加上西北陆续开来的勤王军,再加上临时拼凑出来的士兵,总数达几十万人。解围后,严重的经济苦难,无以维持庞大的军队数量,只能是一部分被遣送复员回西北,一部分参加太原解围战而遭到损失,一部分在黄河南岸溃散,还有一部分被大臣唐恪、耿南仲以经济上的理由遣散,第二次被围时汴梁城内守军不满七万。
不是不想招募军队,而是没钱。
各地的勤王之师,数量已经是很多,只是多是新招募的士卒,没有经过太长的训练,战斗力低下,可能金军一个冲锋就溃败了。而此时,让这些新兵去碰撞汴梁的虎狼之师,除了找死之外,再也没有第条路可走了。
这种情形之下,勤王之师多是徘徊在汴梁附近的州县,却是难以再进一步。 身为北宋都城,汴梁的城墙太高,太厚了,根本难以攻克。就连一向是善于攻城的完颜粘罕也是头疼不已,围困太原时,可以实行锁城之法,可是围攻汴梁根本无力施展锁城之法。汴梁太大了,根本不是辽国的五京,太原之流的小城可比。
辽国的五京、太原之流,与汴梁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汴梁地处黄淮之间,控引汴河、惠民河、广济河和金水河,具有便于漕运的优越条件,在宋朝定为首都后,遂成为全国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北宋的东京城,在唐汴州城及后周东京开封府的基础上,进行了大规模的改建和扩建。共有外城、内城及皇城三重。 外城又称“新城”或“罗城”,为周显德三年(956)所筑,城周长四十八里多。宋真宗赵恒、宋神宗赵顼重修,宋徽宗政和六年(1116)更展筑城垣南部,周围五十里一百六十五步,呈菱形,南北长而东西略窄。外城辟十二门,又以汴渠、惠民、金水、广济
四河贯串全城,另设九个水门。外有城壕名护龙河,阔十余丈。濠内外皆植杨柳,粉墙朱户,禁人往来。外城每百步设马面、战棚、密置女头,旦暮修整,望之耸然。城里牙道,各植榆柳成荫。每二百步置一防城库,贮守御之器。有广固兵士二十指挥。可见其建筑完善和防御的严密。
内城又名“里城”或“旧城”,其始筑年代不详,唐德宗时宣武军节度使李勉重建,周世宗曾加营缮。内城位于外城中央,略偏西北。周二十里一百五十五步,约当今的开封城。计辟朱雀、望春、宜秋、景龙等十门。
皇城即“大内”,又名“宫城”。原为唐代宣武军节度使署,后梁都汴时改为建昌宫,后晋改为大宁宫。宋太祖建隆三年(962)又增广皇城东北隅,皇城东西宽1050米,南北长1090米(合周七里余)。辟乾元、拱宸等六门。皇城内宫阙大都依西京洛阳建制,总计约四十余所,分作不同用途,如常朝则文德殿,圣寿赐宴则紫宸殿,试进士则崇政殿等等,规模极为雄伟壮丽。
东京城内有四条宽阔笔直的大道,称作“御路”,作十字形相交,分别通向外城的南薰等四正门道旁有人行道、水沟及绿化地。从大道又分出若干纵横交错的道路,多呈直角相交,将城区划分成若干方格形称作“坊”的居民区商市则设于内城宣德门至州桥以东的潘楼街土市子及相国寺一带。以后随着城市商业的发达,坊与市的界限被突破,商店多沿街设立,城东南汴河东水门沿岸的市区,竟延伸至七八里以外。 若是一味的强攻汴梁,即便是十几万金军精锐全部死光了,也未必能攻下汴梁城,幸运的是汴梁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人口太多了,巨大的粮食压力,在和平年代,靠着汴河的转运,还不是太困难;一旦到了战争时期,被掐断了汴河,断绝了外来的粮草,汴梁就会出现饥荒。
可能最后,汴梁不会被攻破,却可能被饿死。
攻陷汴梁的战略,重点不在于攻破汴梁的城防,而是消灭外来的援军。只要是援军灭了,汴梁可能不战而降。
汴梁失守,已经成为了定局。
看了历史书,关于靖康之耻的记载很是模糊,似乎历史学家有意识的忽略这一块。 在相关的历史书籍中,宋朝君臣留给后人的印象无非两点:弱智与软弱。 软弱可以理解,宋朝文人太多,文人多缺乏勇气。可是脑残就不能苟同了,身为朝廷重臣,他们可能不懂军事,可能犯下诸多错误,但是绝对不脑残。
关于靖康之耻,历史记载很多,评论也很多,无非是说,皇帝无能,军队不给力,或者是投降派投降,或者是金人凶残等等,却是唯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士大夫的背叛,军队的背叛。
历史,是文人写成的,文人也掌控者历史的话语权,关于文人的诸多负面的信息,也是被掩饰,美化,甚至是曲解~
比如,历史上写到李纲是抗金英雄,似乎是因为他被驱除,才导致抗金失败,才导致靖康之耻。史书也是把他写成诸葛武侯,似乎谈笑之间,金军尽数灰飞烟灭。 其实,李纲只是一个文人,不懂军事,汴梁二十万守军守城,八万金军攻城,结果是勉强保住城池。在援救河东的战略中,李纲也是屡战屡败,精锐尽数覆没,最后遭到贬福建;
他一直主张坚守汴梁,反对迁都,而不顾及实际上汴梁的危局,最后酿成了恶果。 同样是身为主战派,他却与种师道不和,导致抗金派内部分裂,致使局势崩坏。 他是一个有骨气的文人,当也仅仅是如此,没有史书上说得那样厉害。 有人怪宋徽宗,的确,在宋朝,皇族几乎是远离着政治,他们不参军,也不从政只是如寄生虫一般的活着,而历代的宋朝皇帝也是忌惮皇族,深恐夺位。他们唯一的用处,就是皇帝驾崩,又无子的情况下,充当替补,接替皇位。
一个远离与政治的皇族子弟,陡然间成为皇帝,根本不熟悉政务,结果是朝堂内乱臣不断,搞得乱糟糟一片。
宋徽宗一直不傻,朝中局势,群臣心态,天下变化,他一直清清楚楚。只是清楚的知道发生的一切,并不意味着能改变什么。就像许多人也知道,要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可是在实践中,却由于各种主观与客观的原因,计划依旧是计划,没有最后实现。 宋徽宗登基之初,也是励精图治,想要干一番事业,做一个好皇帝,可是实践中才发觉,他有些眼高手低,国事之艰难,远远的超过了写诗作画,事事不如人意。在一些列打磨之后,渐渐失去了兴趣,安然于诗画之中。而将朝中繁杂之事交给了蔡京、童贯、高俅、杨戬等人,这些人不是清官,也不是能吏,没有王安石司马光之流的才干,可是至少忠心,可以替他解决麻烦事。
比如,在历史书上说宋钦宗,软弱无能,任用投降派,赶走李纲,屈辱求和,放松秋防,没有加固黄河防线,在甚至是到金营求和,最后不归。似乎宋钦宗,就是一个废物、脑残,智障患者。
可是真实的历史是,宋钦宗一点也不脑残,也不是废物。任用投降派,是因为满朝上下,十个人七个都是投降派。不任用投降派,等于是将七层的大臣排斥出朝堂,轻则是朝堂动荡,重则是皇位不保。赶走李纲,是因为河东兵败,河东兵败赶走了一大群人,也不在乎他一人。而放松秋防,没有加固黄河防线,不是宋钦宗不知道秋防重要性,而是要钱没钱,要兵没兵,火耗严重,根本无力秋防。
历史上,关于靖康之耻的记载是,金军威逼汴梁城下,外城一个城门失守。那时金军要求议和,要求宋徽宗、宋钦宗两个皇帝到金营谈判,结果到了金营结果被扣押,签订了降表,最后被押到了金国当奴隶。
世人总是会说,宋朝的这两个皇帝,脑袋有问题,好好的不在汴梁呆着,为何要去送死。 可真实的情况是,他们不得不去。因为满朝大臣都是要求他们前去议和,他们不得不去,若是不去,轻则是发生兵变,重则是“莫名其妙”的死去。
在大宋,这个民主的社会,官家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在很大程度上变成了士大夫架空了皇帝,皇帝不得不屈从与士大夫的意见,尽管有时士大夫的意见是错误的。 宋朝皇帝,是士大夫权力的代言者,必须是符合士大夫利益,尽管很多情况下,士大夫利益与大宋利益相冲突。
在汴梁危机的时刻,面对金军入侵,士大夫利益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为了保存士大夫利益,他们不得不抛出弃子,而宋钦宗,宋徽宗就是弃子。
而大宋一朝,与其说是皇帝掌控者军权,不如说是士大夫掌控者军权。 那时,两位宋朝皇帝只能是识时务,前往金军,献上降表,甚至是被押解而走。他们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们已经指挥不动军队了;他们若是誓死抵抗,可能不等城破,他们就莫名其妙的死去,或是被暗杀;或是被献给了金军。
一个国家的腐败,首先开始于官僚的腐败,接着是司法的腐败,接着是教育的腐败,最后是军队的腐败。当一个国家的军队腐败到了极致的时刻,这个国家也是无药可救,即便是秦始皇复生,汉武帝转世,朱重八降临,也是无力回天,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国家灭亡。
大宋空有百万大军,可是却不能保卫首都,导致首都沦陷,半壁江山丢失。为何如此,就是因为这个国家的官僚、司法、教育,乃至是军队,都是腐败到了极点,根本无力回天。此时的宋朝出现了一个现象,反腐败是找死,不反腐败是等死。 大厦将倾,独木难支。
一个国家将要灭亡,远远不是某一个人能够支撑不倒的。大宋将要灭亡了,试图充当独木,撑起倒塌的大厦,必然是悲剧的,种师道不行,李纲也不行,皇帝自己也不行。
范文二:“靖康之耻”的必然性
“靖康之耻”的必然性
—-----透过《水浒》看北宋 平凉一中高二一班 杨晨
北宋王朝从诞生之日起就伴随着腥风血雨。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而后又杯酒释兵权。这位皇帝深为自己的计谋得意,将文官凌驾于武官之上,这等于将军队的领导权交给了不懂军事的人。他深信,一切企图颠覆大宋王朝的阴谋定不会得逞。不仅如此,他还通过临阵授书这种愚蠢的方法来限制将官的指挥权。这一切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完美,让他坚信自己亲手缔造的大宋王朝基业定会万代相传。然而他错了,当金兵的铁骑所到之处无人抵挡时,也许沉睡地下的他开始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亲手将这座北宋大厦的地基挖空,让摇摇欲坠的北宋王朝在金兵的铁骑之下不堪一击。
北宋王朝是中国古代历史上极其重要的一个阶段。在这一时期,国内及国外贸易发展达到了全盛时期,科技发展在同一时期远远走在了时代的前列。由于贸易的繁荣,当时北宋的财政收入源源不断,统治阶级们的奢侈也达到了极致。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对于这样一个庞大无比的帝国,到最后却发生了“靖康之耻”这样的事件。到底在北宋什么?透过《水浒》也许我们能找到答案。
《水浒传》这部小说的时间背景为北宋徽宗年间。在《水浒》中,一共罗列了四位奸臣,即蔡京、高俅、童贯、杨戬。
其中,高俅的发迹故事在书中叙述的较为详细。高俅,本为东京城中一浪荡子弟,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然而让人吃惊的是,这样一个社会中的毒瘤竟最终官至殿帅府太尉,即相当于今天的国防部长的职位。透过《水浒》,我们可以看到,北宋的高级官员多是些平庸之辈,他们治国无能也无方。他们所精通的是结朋党、骗皇帝、鱼肉百姓、横行朝中。北宋的统治阶级似乎也亲睐这样的人,他们有着奴才的天性,懂得如何去取悦统治阶级。而这样的人对国家来说就是灾难,尤其是那些居高位、享厚禄的权臣。
梁山上那些武艺精湛的将领,如林冲、杨志、索超、鲁智深、武松等人都曾做过军官,那么这些武艺高强的将领为何不曾在北宋军中有建树呢?北宋王朝对梁山的讨伐缘何会每每失利呢?《水浒》隐约再告诉我们什么。在北宋,那些有着真才实能的人往往不能被重用,不仅如此,他们会遭到来自各个方面的欺凌,被逼上梁山。真可谓: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在《水浒》中,有关林冲的章节很多,这些故事夹杂在一起便构成了林冲的一生。这位东京80万禁军枪棒教头本有一个舒适的家,有一位娇妻,生活十分安逸。然而造化弄人,一次偶遇中高俅的干儿子高衙内竟看上了林冲的娘子,并调戏她。林冲愤怒后举起的手放下去了,他得罪不起高俅高太尉啊!忍气吞声的他不曾想到高俅竟会将他林冲赶尽杀
绝,为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权力之大让人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干涉官司、草菅人命、买通狱卒。一个社会竟到了这种地步,法律荡然无存,一个人可以决定其他人的生死。苛求安逸生活的林冲在经历了这一切后终于觉醒,于是有了林冲雪夜上梁山。
到林冲成为宋江帐下大将时,他终于等到了梁山好汉活捉高俅,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林冲眼睛里喷出的是火焰。结局是什么呢?高俅被宋江恭敬地放了,口里不时吐出:“此事还须太尉烦心。”由此可见,北宋的等级是多么森严啊!高俅,尽管大家都厌恶他,但有了殿帅府太尉这一层外装后,光芒四射。他的低劣品行在那官服下便相形见绌了,因为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太尉啊!林冲是怎么死的,我认为是气死的。气死的不只是林冲,还有千千万万有识之士。没有人能去改变这样一个时代,因为从开始之时它便摇摇欲坠,而后又一直一直不断的撞击它,直至它坍塌。正所谓:千里之穴,毁于蚁堤。
北宋的灭亡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教训:入则无法家弼士者,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靖康之耻”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所以那些自认为现在生活安逸的人们啊,那些代表社会良知的正义之士们,请你们多一些忧患吧!当你们沉浸在安逸之中时,整个国家将处于危险时刻。 2011.8.24(国际青年节)
范文三:靖康之耻:难忘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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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 黔 灵 絮 语
⑨
20 ̄3 08
精康 之耻 :姬 考的 伤 痦
口
张
横
宋金 战争 ,女真人创造 了奇迹 ,它不仅攻城 掠池 , 占领 了北 宋的首都 开封 ,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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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
把 太上皇徽 宗、皇帝钦 宗及其 皇家宗室、妃嫔 宫女 、文武百官、工匠艺人近2 万人 众 ,连
同仪仗 法物 、 金 银 珠 宝 、 宫 中用 品 、 文 物 古玩 、 图 书典 籍 、 浑 天 仪 、铜 人 、 刻 漏 、库 府
蓄积等等 ,万水千 山、孤烟冷 月,掳掠到 了塞外 ,先 关押在韩 州( 宁昌图) 辽 ,后 迁押 到五
国城 ( 江依 兰) 黑龙 ,这就是导致12 年北宋亡 国的 “ 17 靖康之耻” 。 终 宋一朝 ,外族 的侵略成 为心腹 大患,其局 面至始 至终是 “ 一切 苟且 而已。 ”当时的
一
支
史
些大事件 ,如燕云十六州、澶渊之盟 、海上之盟 、花石纲 、熙 宁变法、城下之 盟等等 ,
在做 法上有很 大的 片面性 ,带有 急功近利的 色彩 ,只看眼前 ,不顾长远 ,即使是 削弱 自
身实力的现 象也视 而不见 。加上 宋王朝的确是腐朽透 顶 ,金 兵 围困开封 两月 ,大宋帝 国
的 百万军队没有一支前来 勤王救 驾 ,逆 风万里的押 解也没有遇 到一兵一卒的拦截 、搭救 。
腐败 ,便是这 一历 史现 实最好 注解。大宋社 会整 个地 陷入腐 朽的泥 沼,那里还 能容 忍得 下忠勇刚烈? 直到 关进五 国城 的牢笼 ,遭 受到猪狗不如 的侮 辱 ,可怜 的钦 宗皇帝才 悲怆地 对苍 天呼喊 : “ 我今 父子在 穹庐 ,壮志忠 臣何处? ”宋徽 宗因为受不 了金人 的折 磨 ,将衣 服撕成条 ,结成 绳 ,悬梁 自 ,结果被 宋钦 宗发现 ,抢 了下来 ,父子俩抱 头痛 哭。在囚 尽 禁期 间 ,宋徽 宗写 了上千首悔恨 哀怨的诗 句。不过他 的悔恨 只限 于 “ 稷 山河都 为 大 臣 社
所误” ,从没有认识 到是 由于 自己的昏庸才导致 了亡 国为 囚的 下场 。13 年 ,宋徽 宗在绝 15
望 中死去 。14 年 南宋与金 和议议 定 宋高 宗赵构 生母 韦氏 由五 国城 归宋。在 韦 贤妃 车 12 马起 程 时,软弱无 能的钦 宗跪 于马 下 ,嚎 啕大哭 ,声泪俱 下,恳求韦氏 : “ 转告九 弟皇
上把我赎 回去吧 ,哪怕作 个宫 中仆人也行 ,哥哥 决不敢有再 当皇 帝的念 头。 ”韦氏听罢哭 得 死去 活来 ,满 口答应钦 宗所托 。此去 直到二 十年后钦 宗死去 ,也杳无音讯 。15 年 , 16
金 人 纵 马将 钦 宗踩 成 肉泥 。 几 年 后 ,死 讯 传 到 临安 ,宋 高 宗 内心 暗 自高 兴 , 因为 对 他 皇 位 最 大 的威
胁 消除 了。
北宋一朝 ,经济的繁 荣 ,物质 的丰厚 ,文化科技 的成就 ,在世界封 建社会的历 史中, 可谓是 空前绝后 。然而这 个盛况 空前的 帝国 ,却在与外族的战 争 中连连 败北 ,不 断签订
丧权 辱 国的城下之盟 ,国家逐 渐积弱 ,最终 不堪一击。赵 匡胤 的后代 中没有 出现过雄 才 胆 略的君 主 ,却 出现 了徽 宗这 样的 画家、书家 ,在他 的表 率 下,大小官员咬文嚼 字 ,卖
弄 风月 ,浅斟低 唱 ,以附庸风雅 为能事 ,而一遏 国家危 难就推诿扯皮 ,束 手无策 ,靠割
地 赔款 退敌 ,这样 昏聩无 能的朝 廷 ,焉有不亡之理 ?究其原 因,可 以列 出许 多,但把 北
宋帝国掘进坟墓的 ,是徽 宗栽培并钟 爱的一 个团伙 ,蔡 京、童贯 、高俅 、杨戬 、朱而力、
蔡攸 、梁师成 、李邦彦、李彦等等 大批奸 臣成为 中坚 ,在政 坛上他们相互提 携 ,勾心斗
角 ,拉 邦结伙 ,折腾 了2 多年 ,作 恶多端 ,为历朝历代 之 最。 因此 ,帝国大厦坍塌也就 0 顺理成章 了。女真人 开 了历 史一个玩 笑,让冰 雪严 寒履 盖的荒原 来囚亡国之 君 ,不知对
负载 着过量耻辱、 “ 直把杭 州作汴京”的荒淫之徒 ,有无警醒?
靖 康之 耻 这道 伤痕 , 虽 源 于北 宋 ,但 至今 提 起 还 隐 隐作 痛 。
范文四:靖康之耻中的宋徽宗
在举世闻名的靖康之耻,宋徽宗是一个重要人物,也可以说他是始作俑者。靖康之耻的爆发,和他有着分不开的联系。
靖康之耻中的宋徽宗
在决策方面,宋徽宗采取了联合金国,夹击辽国的策略。原本宋朝和金国之间并不接壤,而辽国虽然和宋朝也打过仗,但时好时坏,谁也干不掉谁。而且当时的辽国虽然势力衰弱,却可以成为宋朝的一道屏障。在政治方面,他任用蔡京、童贯等奸臣,导致宋朝的国势江河日下。
在靖康之耻爆发时,金国兵分两路,朝宋朝的首都开封开进。宋徽宗在国难当头的时候,首先想到的,自己先跑到外面去避一阵子,等风头过了,他再回来当皇帝。后来由于给事中吴敏的极力反对,他才没有成行。在吴敏的推荐之下,他用了李纲守城。李纲认识到宋徽宗在群众里的形象不太好,就向宋徽宗建议,陛下您退位吧,传位给太子,让太子来处理国事。
宋徽宗起先还不肯退位,直到金兵快要兵临城下的时候,才宣布将帝位传给宋钦宗。自己却假借了一个名义逃到外面去了。这个名义十分可笑,是到南方去烧香。宋徽宗一跑,后面蔡京等人的大臣纷纷也带着家眷跟了上来。
在途中,随行的群臣开始纷纷弹劾蔡京、王黼、童贯、梁师成、李彦、朱勔六人,称他们误国,要求将他们杀了。宋徽宗没有办法,只好依照大臣们的意思,将他们革职查办。宋徽宗还没有逃到亳州,李纲等人已经在开封击退了金军的进攻。于是宋徽宗又带着一行人回到了开封。
不料好景不长,金军半年后又开始攻打宋国,这一次,宋徽宗已经把李纲也革职查办了,没有人替他守城。他被金军在开封城围了个铁桶一般,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有了。金军不久攻破开封,要宋徽宗去金国的兵营议和,但宋徽宗不敢去,只好由宋钦宗代劳。宋钦宗惧怕金人,答应了他们许多无理的要求。但金人还不满足,把宋徽宗和宋钦宗也一起俘虏去了金国。
在靖康之耻中的宋徽宗受尽屈辱,爱妃也被金国人强占了,他自己被金国人封为“昏德公”。随后又被金国人迁到五国城里关押起来。不久之后,就在五国城病逝。随后,宋金议和后,他的尸骨被运回了南宋,安葬在宋六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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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五:北宋靖康之耻中受辱的女性
北宋靖康之耻中受辱的女性
在一般人的眼中,战争仿佛只是男人们的事,女人们则可以远离战场,在后方承受相思之苦以及可能有的功名和不幸。但是,在男权占绝对主导地位的社会中,女人们决没有如此轻松,她们经常成为战争的牺牲品或战利品,往往承受着比男人更多更沉痛的苦难。靖康之难就是一例。 对于靖康之难,很早就在教科书上有所了解,知道它是宋王朝的奇耻大辱,最突出的是徽、钦二帝同时被金人掳去,被封为屈辱的昏德公、昏德侯。而对其他情况,特别是不能进入正史的女性的命运,却寡于见闻,并不知晓。近日阅读《靖康稗史笺证》一书,于暑热难当之际,却觉得心里阵阵发紧发冷,不禁为之感慨唏嘘。这本书由宋人确庵、耐庵编纂,内含七种稗史,即:宋人钟邦直《宣和乙巳奉使金国行程录》、宋人无名氏《瓮中人语》、《开封府状》、金人李天民《南征录汇》、金人王成棣《青宫译语》、宋人无名氏《呻吟语》、金人无名氏《宋俘记》。除第一种之外,其余六种都是记载汴京沦陷、金兵北归的过程。尤其难得的是,这些都是作者的亲身见闻,记实性特别强。记录的方式主要采用日记体,而且多是逐日记录,让你时刻感到危在旦夕的形势和气氛。如《瓮中人语》记载靖康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开宝寺火。二十五日,虏索国子监书出城。”次年正月:“二十五日,虏索玉册、车辂、冠冕一应宫廷仪物,及女童六百人、教坊乐工数百人。二十七日,虏取内侍五十人,晚间退回三十人。新宋门到曹门火。二十八日,虏索蔡京、王黻、童贯家姬四十七人出城。”就这样,一场场,一幕幕,连续不断,扣人心弦。
在《开封府状》这本官方文书中,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作者那颤抖的笔触和慌乱的心神,有的段落甚至有点断断续续、语无伦次之感。而最令人震惊的是女性的命运。 金兵围攻陷汴京前后,大肆烧杀掳惊,奸淫妇女,无恶不作。除金银财物之外,他们大量俘虏宋朝官员和百姓,其中女性尤多。像上文所引,金人特意索要“女童六百人”,却没有索要男童,可见女性天生就比男性不幸。《瓮中人语》载,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二十七日,金兵掠巨室,火明德刘皇后家、蓝从家、孟家,沿烧数千间。斡离不掠妇女七十余人出城。”这位斡离不就是金兵统帅完颜宗望,他以妇女为战利品。金兵大规模索要宋国妇女是在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他们利用重兵压境,先是要求宋朝支付简直是天文数字的犒军费,大概他们也清楚,此时的宋王朝已经山穷水尽,根本无力筹措这笔钱财,他们的真正用意或许本来就不在金钱,而在于宋王朝的妇女。《南征录汇》明确记载了他们这一罪恶的欲望:“原定犒军费金一百万锭、银五百万,须于十日内轮解无阙。如不敷数,以帝姬、王妃一人准金一千锭,宗姬一人准金五百锭,族姬一人准金二百锭,宗妇一人准银五百锭,族妇一人准银二百锭,贵戚女一人准银一百锭,任听帅府选择。”很明显,他们不仅要占有宋王朝的国土和财物,还要占有宋王朝的女人,来满足他们的占有欲。要知道,所谓帝姬就是公主,王妃是皇帝的儿媳,宗姬是诸王子之女(郡主),族姬是皇族女子(县主)。宋钦宗居然很快在上面画押同意了,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开封府不仅照办,而且《开封府状》还保存了这耻辱的见证:一份详细的帐单。帐单上各类妇女的价码与金人所开列的完全相同,只是将“贵戚女”改成了“良家女”,这表明受害面更广了。部分女子经“帅府选择”,被“汰除不入寨”。下面就是开封府官员“用情统计”后的明细帐: 选纳妃嫔八十三人,王妃二十四人,帝姬、公主二十二人,人准金一千锭,得金一十三万四千锭,内帝妃五人倍益。 嫔御九十八人,王妾二十八人,宗姬五十二人,御女七十八人,近支宗姬一百九十五人,人准金五百锭,得金二十二万五千五百锭。 族姬一千二百四十一人,人准金二百锭,得金二十四万八千二百锭。 宫女四百七十九人,采女六百单四人,宗妇二千单九十一人,人准银五百锭,得银一百五十八万七千锭。 族妇二千单七人,歌女一千三百十四人,人准银二百锭,得银六十六万四千二百锭。 贵戚、官民女三千三百十九人,人准银一百锭,得银三十三万一千九百锭。 都准金六十万单七千七百锭,银二百五十八万三千一百锭。
上述清单中,被一次抵押折价的各类女子竟然多达11635人~这是场多么大的劫难~ 紧接这份帐单的是写有上述皇族成员姓名和年龄的一长串名单。上面写满了柳腰、青莲、春罗、蕙卿、朱红这些令人读后口齿留香、遐想芳容的姓名和十八岁、十九岁的青春年华,这些都是一个个真实的生命,一个个美的化身,居然遭此摧残~更加不幸的还有许多儿童。在“皇孙女三十人”中,最大的只有八岁,最小的仅一岁;在“王女二十三人”中,十岁以下的就有十四人。 几天后,这些女子陆续落入金人之手。《南征录汇》记
载,“自正月二十五日,开封府津送人物络绎入寨,妇女上自嫔御,下及乐户,数逾五千,皆选择盛装而出。选收处女三千,余汰入城,国相自取数十人,诸将自谋克以上各赐数人,谋克以下间赐一二人。”所谓国相就是金兵的另一统帅完颜宗翰。从此,这些女子只能是任人宰割,身心都受尽凌辱。次月五日夜,完颜宗翰宴请手下将领,令宫嫔换装侍酒,不从者即予处死,手段极其残忍。当时,有郑氏、徐氏、吕氏三位妇女抗命不从,被斩杀,又有“烈女张氏、曹氏抗二太子(完颜宗望)意,刺以铁竿,肆帐前,流血三日。初七日,王妃、帝姬入寨,太子指以为鉴,人人乞命。”在这种威逼下,仍有妇女抗命不从。初九、初十两天,又新押来九名王妃、帝姬,其中一人不从。下面是她与完颜宗望的对话: 二太子曰:“汝是千锭金买来,敢不从~”妇曰:“谁所卖,谁得金,”曰:“汝家太上(指宋徽宗)有手敕,皇帝有手约,准犒军金。”妇曰:“谁须犒军,谁令抵准,我身岂能受辱,”二太子曰:“汝家太上宫女数千,取诸民间,尚非抵准,今既失国,汝即民妇,循例入贡,亦是本分。况属抵准,不愈汝家徒取,”妇语塞气恧,随侍小奄屡唤娘娘自重,妇不自主,小奄遂自刎。 完颜宗望居然说得头头是道,将强迫妇女说成是女子应尽的本分,还认为这种抵押作价比宋廷征召民女入宫要宽厚优越,弄得这位妇女有口难辩,气塞语咽。这非常真实地反映了当时双方的心理。类似冲突还发生在宋徽宗与金帅完颜宗望、完颜宗翰之间。完颜宗翰的长子设也马看中宋徽宗的女儿富金帝姬,在一次宴会上,完颜宗望要宋徽宗将富金帝姬给设也马,宋徽宗不同意,理由是富金帝姬已经出嫁为蔡京的儿媳,不能不顾廉耻,再嫁二夫。完颜宗翰听后大怒,严厉斥责道:“昨奉朝旨分虏,汝何能抗令,堂上客各挈二人。”很难得,这次宋徽宗没有示弱,抗颜申辩:“上有天,下有帝,人各有女媳。”结果被完颜宗翰呵斥出去。尽管宋徽宗比上面那位妇女强硬得多,但他与那位妇女一样,终究是个失败者,无法改变他女儿的命运。金兵撤退途中,设也马迫不及待地公然以富金帝姬为妻,回到上京之后,更是得到金太宗的进一步诏许,“赐帝姬赵富金、王妃徐圣英、宫嫔杨调儿、陈文婉侍设也马郎君为妾。”(《青宫译语》)如此形势,宋徽宗恐怕只能是忍气吞声了。 金兵帅府还下令让那些已经从属于金兵将士的妇女“改大金梳装,元有孕者,听医官下胎。”有些妇女不堪凌辱,先后自尽。如信王妃自尽于青城寨,郓王姬王氏自尽于刘家寺。许多女子不堪折磨而死,连金人自己都承认,“各寨妇女死亡相继”,其中包括十六岁的仁福帝姬、贤福帝姬、保福帝姬。 在金兵北归途中,被掳妇女继续受到金人的奸淫侮辱,《呻吟语》载,“被掠者日以泪洗面,虏酋皆拥妇女,恣酒肉,弄管弦,喜乐无极。”又据《青宫译语》,连宋钦宗的朱慎妃在中途解手时,都遭到千户国禄的威逼调戏,其他普通一点的妇女则可想而知了。与此相伴的是,死亡更加严重。一支原先三千多人的宗室队伍,到达燕山后,只剩下一千几百人,而且十人九病。金人的《宋俘记》记载临行前俘虏的总数为14000名,分七批押至北方。其中女性数量明显多于男性。第一批“宗室贵戚男丁二千二百余人,妇女三千四百余人”,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自青城国相寨起程,四月二十七日抵燕山,存妇女一千九百余人。”一个月内,死亡1500名妇女,死亡率将近一半。 那些幸存者结局也都很悲惨。一部分被送往遥远的金国上都(今黑龙江阿城),听从金太宗的处置。宋徽宗的郑皇后、宋钦宗的朱皇后被换上女真服装,上千名妇女被赐给金人,另有三百人留住洗衣院。这些妇女都被迫入乡随俗,“露上体,披羊裘”。朱皇后不堪其辱,回屋后随即自缢,被救后又投水自尽。一部分在燕山附近被金帅赏赐给部下,许多妇女随即被卖进娼寮,甚至还被完颜宗翰拿去与西夏换马,以十人换马一匹,有的还被卖到高丽、蒙古作奴仆。《呻吟语》引《燕人麈》之语,说那些被分赏给金兵将帅的妇女,“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甫出乐户,即登鬼录”。作者还说他的一位邻居是位铁匠,“以八金买倡妇,实为亲王女孙、相国侄妇、进士夫人”。从这令人咋舌的记载中,可以见出她们沦落到了何等境地~使金被留的词人宇文虚中、吴激就曾遇见沦为歌妓的北宋宗姬,并分别为之作词,宇文虚中称这位歌妓是“宋室宗姬,秦王幼女,曾嫁钦慈族”(《念奴娇》),吴激的《人月圆》最受后人赞许,词曰:“南朝多少伤心事,犹唱后庭花。旧时王谢,堂前燕子,飞向谁家。恍然一梦,仙肌胜雪,宫髻堆鸦。江州司马,青衫泪湿,同是天涯。”这位宗姬引发了吴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但若要与这位宗姬相比,官任翰林待制的吴激真不知要幸运多少~ 靖康之难给金兵统帅带来的是功名利禄,子女玉帛,而给这些无辜的妇女带来的是比男子更深重的屈辱和不幸。战争让女人走开,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