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选题原因
姜文中国第六代导演代表人物,集演员导演与一身。作为演员主要作品有《红高粱》《北京人在纽约》《有话好好说》《鬼子来了》,作为导演主要作品有《阳光灿烂的日子》《鬼子来了》《太阳照常升起》《让子弹飞》。姜文作为一名电影导演,在影像风格方面,他的电影显示出独特创作视角和艺术个性,非常规叙事营造出陌生化的艺术效果,黑色幽默、反讽、魔幻现实主义等艺术手段的运用使得姜文电影彰显出另类独特的气质。姜文作为当今中国影视圈能够创造票房过亿的导演之一,同时还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电影演员。他在电影荧幕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深入人心的角色,例如:《芙蓉镇》中的右派分子秦书田,《鬼子来了》中的“马大三”《红高粱》里的“我爷爷”、《有话好好说》中的“赵小帅”、以及 2010 年自编自导自演的新电影《让子弹飞》中的“张麻子”等等。姜文是一个由演员转型的导演,演员出身的导演具有非常明显的独特性。纵观其导演的影片,演员的表演都非常的出色且演员的整体表演风格统一。姜文影片中的角色人物性格鲜明,语言特点让人过目不忘,形体设计个性化,表演节奏幽默诙谐。无论作为演员还是导演,姜文都是才华横溢而又极富有个性的。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鬼子来了》、《太阳照常升起》、《让子弹飞》等系列影片中,姜文身兼编剧、导演、演员三职,以其独特的历史视角,荒诞的电影表现手法,颠覆了人们惯常的历史印象;抒写了个人英雄主义情怀。
二:具体分析
1.表演分析——以电影《红高粱》为例
姜文在影片《红高粱》中饰演“我爷爷”这个形象,这个人物在剧中有时勇猛,有时粗鲁,有时傻呆,有时又像奴才一样。可谓姜文将这人物塑造的淋漓尽致。比如说在肉铺喝酒这场戏中,“我爷爷”对肉铺的老伙计趾高气扬,要久要肉。当土匪头子来了以后,他马上低头哈腰,甚至下跪赔罪。他趁机把土匪头压在身下,为“我奶奶”被抢而杀气腾腾,但当土匪他他打倒在地,用枪对着他时,他又求饶、后悔、怒骂,又无可奈何。在这短短的一出戏中,姜文的表演可谓是转换的恰到好处。
豪放,是姜文在这部影片中表演的又一大特色。影片中,“我奶奶”把“我爷爷”赶出屋后,家里的伙计们把他抬出去,此时的他还不时的用腹部拱动,那
种不罢休的情绪表现的淋漓尽致。当罗汉大哥被日本人杀害后,酒坊的伙计们决定打日本人的汽车汽车时,出发前,“我爷爷”和伙计们喝酒并且唱喝了咱的酒????.,那支歌,他声嘶力竭,怒目圆睁。姜文可谓把“我爷爷”对日本人的痛恨,嫉恶如仇表现的淋漓尽致。还有在高粱地里追“我奶奶”的冲动,酒坊里抡木锹的猛,以及抱着酒坛冲向日本人汽车的勇猛,无不强烈的冲击着观众的眼球。
除此以外,姜文的表演还是这部影片充满着一种野性。比如说影片中,他向酒坊的一大帮伙计讲述他和九儿在高粱地里发生的故事是,说的非常的自在。当他被“我奶奶”狠狠地打屁股时,他痛的杀猪般的喊叫,一点也不在乎男子汉的颜面。当着女人的脱裤子,往酒缸里撒尿,他毫不避讳。喝酒时,他抱着一摞大碗,不是慢慢地倒酒,而是一把抓碗,快速摆开,随意的用大酒坛往碗里倒,就算是酒倒出来了,也无所谓,不在乎。他的野蛮、粗鲁被姜文在这里充分自然的展示了出来。
2.语言——以《让子弹飞》为例
姜文导演的《让子弹飞》的台词诙谐幽默且新鲜别致。台词的喜剧化的一个重要方面,剧中的台词密集,语言生动有力,不但通俗易懂,而且还能准确地击中观众的笑点,再加上葛优等人的精彩演出,本片台词语言所展现出来的魅力更具喜剧效果,让我们体会到了姜文导演的姜氏幽默。
在影片《让子弹飞》中,有这样的台词对白:
师爷:寡妇,不能睡啊!必有大灾!
张麻子:她??真的是寡妇吗?我看着不像。
师爷:我亲眼看到她丈夫淹死的。
张麻子:她已经成了寡妇,我不能??再让她守活寡!
这里的台词在说的过程中突然的顿开,先说一半,停顿一下,再把后半部分说完,暗示语义将向某个方面发展,使听者产生误会,随后又把后半句说出来,造成恍然大悟的笑。在上面的台词中,师爷不甘心自己的老跑陪别人睡觉,于是劝张麻子“寡妇不能睡”。张麻子故意把一句话分成两部分,先用“我不能”误导师爷不会和寡妇睡觉,让师爷放心,但是后半句一说出来便把整句话的意思反了过来,让师爷气恼的想拿头撞墙,出乎意料的引人发笑。
黄四郎:这位马邦德县长,他不是王八蛋,不是禽兽,不是畜生,也不是寄生虫,他今天亲自带队剿匪,是我们的大英雄。这是张麻子出征剿匪前黄四郎对着鹅城百姓训话是说的话。这里实际上用的是反语。前面说“鹅城一共来过五十
一任县长,他们都是王八蛋、禽兽、寄生虫”,而马县长跟他们不一样,他是大英雄。其实明白人一听便能知道这是明褒暗贬,并且还“王八蛋、禽兽、畜生、寄生虫”挨个骂了一遍。再加上黄四郎当时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和当时严肃的场合,想让观众不笑都难。就连剧中的师爷当时听了也一脸尴尬。
师爷:晚了,前几任县长把鹅城的税都收到90年以后了,也就是西历二零一零年,咱们来错地方了!
这里按照常规来说应该是一组模糊的数据,但这里的数据使用的非常的精确,正是这精确的数据带来了不一样的戏剧效果。鹅城前几任县长为了敛财,提前征收赋税,这里完全可以说“把税收到几十年以后了”如此可以达到夸张地效果。然而这里却把时间精细到“90年以后”即“西历二零一零年”这恰巧是影片上映的事件,幽默效果自然不言而喻。
除此以外本片中还有最经典的台词,在影片刚开始的第三分钟
六子:没打中?
张麻子:让子弹飞一会。
通常对于没打中的疑问,一般人又两种反应,一种是承认,没打中,失手了;另外一种是不承认失手了。张麻子的反应不是其中的任何一个,而是给出了“让子弹飞一会”的这个具有创意的回答,凸显了张麻子的自信,吊足了观众的胃口。知道远处缰绳断裂,白马四散,人们的心才落到了地上。一个小小的转折被运用的淋漓尽致。《让子弹飞》飞起来的不仅仅是子弹,还有它的幽默
3.英雄情节的分析——以影片《阳光灿烂的日子》《太阳照常升起》《让子弹飞》为例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少年马小军是一个热衷于进行英雄假想的人物,在他身上体现的英雄主义情怀的最大特征就是理想性,充满了幻想与美好。马小军会偷偷穿上父亲的军装模仿军人;会迷上开锁,幻想自己是一个劫富济贫的英雄;会为哥们义气打架斗殴,并为自己的某次出彩而沾沾自喜。在那个英雄遍地、激情燃烧的岁月,马小军及他的兄弟们都期待着新一轮战争的开始,憧憬着年轻的他们会成为万人敬仰的战斗英雄。马小军的成长经历和个人体验是那个时期那个群体普遍共有的,他们对英雄进行的想象性模仿是姜文儿时沉积的英雄情结的再现,是姜文儿时对英雄的最初定义及印象。正是因为缺乏必要的限制和引导,马小军他们得以通过青春盲动的形式宣泄着他们的英雄主义情怀,构造出了一个与“共名”历史相异的充满青春激情的“**”年代。
《太阳照常升起》塑造的是一个“英雄无用武之地”的“非英雄”形象。被安排在大学里的老唐是压抑的,丧失了在西部建设时的激情,终日只沉溺于情色当中;被下放在偏僻山村里的老唐是无奈的,他只能带着一群孩子在漫山遍野里打猎,因枪法如神被孩子们崇拜而成为这支童子军的“领袖”;只有在最初投身于西部建设时的老唐才是自由而充满激情的,他在国家的呼吁下主动贡献自己的力量,在大漠里尽情施展自己的专业技能,最后在一片欢呼声中,他如胜利凯旋的英雄一样赢得了友情、爱情和尊重。姜文通过塑造老唐在不同时期与环境中的形象,进一步深化他对英雄形象的思考,即如何让有英雄情怀与抱负的人展现出英雄形象的一面,客观条件的影响不可忽视。在这部影片里,通过对“**”及“**”时期知青响应国家号召上山下乡,或建设边疆或深入穷乡僻壤进行改造的想象和再现,展现了姜文对“时势造英雄”的反思。
《让子弹飞》是最能酣畅淋漓地挥洒姜文的激情与霸气,彰显其英雄主义情怀的一部电影。无论是黄四郎这个枭雄,还是被迫落草为寇的张牧之,他们将姜文的英雄情结放大到了极限。尤其是张牧之,他鸣枪否定帝王崇拜,大喊着来的目的就是“公平、公平、还是公平”;他持枪逼迫武举人叩头;拿着手枪醒目喊着“要站着把钱赚了”??影片塑造出一个粗犷豪放、不畏强权、藐视权威的英雄形象。张牧之最终靠智慧和勇气,在敌众我寡的局面下获得了胜利,但结局面临的却是既得利益者连他坐的椅子都要抢走,他的兄弟和爱人也相携离他而去,最后只留下了一个孤独落寞的背影。影片里提出了一个任何历史时期都无法回避的问题:革命胜利后,英雄该何去何从。
姜文借助影片中小人物的成长经历、困境困惑、反抗斗争、悲欢离合,展现了一种另类的、个人的、平民的英雄故事,在影片看似荒诞的构造和展现中,人们看到了姜文对历史、对人生、对当下社会的严肃思考,看到了在英雄主义情怀下,姜文胸中对民族、对社会的热血情怀。
宁浩导演 开讲啦 文字稿
宁浩:《我不愿停在这里》——其实人生就是一次旅途,而在这个向前走的过程中,你总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或者问题。
开始我觉得我要坚定自己这个方向,我要开始做一个电影导演。我从现在开始,不仅仅做电影,我们要开始做电影背后的文化是什么。这“坏猴子”的精神到底是什么呢?
我那是第一次知道迷茫是什么感觉,就是站在人生的“米”字路口,然后觉得任何一个方向都可以走,但是又完全不知道,走到哪个方向是正确的。我记得当时我在那个金韵琴行,跟琴行的老板张敬云跟他聊天。我说:“我其实挺迷茫的,我不清楚该去哪里。”然后他当时就跟我说:“宁浩,我是过来人。做生意这件事儿呢,非常简单。一毛钱买了,两毛钱卖,你就挣了。一毛钱买了,五分钱卖,你就赔了。而且这件事情呢,对年龄没有要求,你到三十岁的时候一样可以干。但你今年十九岁,你应该去读书。”
后来有很多人问我说,你的什么梦想,是怎么形成的或者怎么样。我觉得我最初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梦想。我的梦想先搁一边儿,先别说梦想。先说现实,先说生存。人生总会有这个梦想和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先选择现实,但是不要离梦想太远,就是绕一弯儿还能回来。 有人问我说:“你为什么那么爱改变呢?为什么那么喜欢转变呢?或者说你就是没长性在一个地方待着?” 我觉得其实人生就是一次旅途,而在这个向前走的过程中,你总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或者问题。那我觉得其实最好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走过去,不要停在这里。改变,去做一些新的事情。
1. 人生总会有梦想和现实发生冲突的时候,先选择现实,但是不要离梦想太远,就是绕一弯儿还能回来。
2. 电影这样一个文化产品,不提炼出文化核心来我觉得那它就是空的,它就仅仅是娱乐产品。
3. 人生就是一次旅途,而在这向前走的过程中,你总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困难或问题,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坐过去,不要停在这里。
4. 票房好的电影不是唯一的好电影。不是只有一种标准来看待电影,电影有很多种标志,我们不能说赚钱的就是好电影,以这种标志来衡量电影有点粗暴,或者是有点曲解了。
5. 我对自己的票房标准一直都是一个,不要给人赔钱,然后就是要挣钱。因为这样才是一个正向的工业系统内的作品,目前为止,我没有赔过钱。
6. 也想我可以不拍电影,但是我不可以不表达。
7. 中国电影一百年,一直都是拓荒拓出来的,这一百多年来,我们所有的电影人,都在努力地用我们自己的方法来研究和尝试,适合这片土地的电影。
8. 年轻人不是在于你的年纪、形象、身高、体重等等这些问题,年轻就在于你有没有这颗可以改变的心灵。
“少年得志”的鬼才导演宁浩
“少年得志”的鬼才导演宁浩
2006年,一部小成本荒诞喜剧《疯狂的石头》引爆了青年导演宁浩的名气“原子弹”,宁浩不仅因此赢得了业内外广泛的赞誉,还揽获了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原创剧本、华表奖优秀电影技术奖、优秀数字电影奖和优秀新人导演奖以及第七届华语电影传媒大奖最佳导演等颇具分量的奖项。自此,宁浩在“疯狂”的道路上一路奔袭。2009年,《疯狂的赛车》以一千万投资成本,取得过亿的票房,宁浩成为继张艺谋、陈凯歌、冯小刚之后第四位迈入亿元俱乐部的内地导演,这样的成绩为宁浩赢得了“鬼才导演”的称号,也巩固了他青年新锐导演的影坛地位。
荣誉口碑皆丰收,对现年35岁的宁浩来说可谓是在影坛“少年得志”。在收获成就之前,宁浩的人生可谓波澜不惊,既没有与坎坷命运搏斗的苦大仇深,也没有追逐远大志向的壮志豪情,多年兴趣兼特长的积淀、工作和生存的需要、加之些许的机缘巧合,让宁浩的导演之路走得平实而自然。
与多数当代中国青年的人生道路一样,宁浩也是沿着学历的阶梯走过了上学、就业、再考学的人生三步曲,然而恰是朴实而平常的经历,对于占社会大多数的普通人才具有解读的价值和现实意义。
1996年,宁浩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太原市话剧团司职舞美设计。那时候正赶上话剧发展的低谷时期,话剧团里人气萧条,演出极少,几乎开不出工资。宁浩只得通过到自行车厂打工、从事平面设计等自由职业来维持生活。但这种生活根本不是宁浩想要的,几年后,他只身来到北京求学。宁浩后来回忆说,考学只是为了找个借口“混在北京”,但当他考入北师大影视班后,他不知道多年后等待他的是一场疯狂的提升和蜕变。
学业结束时,他拍摄了自己的毕业作品《星期四,星期三》,片子做完后随手扔在了宿舍里。当时,因电影《上学路上》成名的导演方刚亮正好和他同租一套房子,碰巧看到这部片子后,方刚亮郑重其事地对宁浩说:“你应该去做导演”。 后来,《星期四,星期三》获得了2001年北京大学生电影节最佳导演奖。这次成功可以说是为宁浩开启了“电影梦工厂”之门。
然而,做导演并不是在影视界闯出一番天地的宁浩早期确立的人生目标,用他自己的话说:“人都是那种走了这一步,才能看到下一步的,上二楼可能才知道要去三楼。也不会说是一开始你就特别有清楚的方向或理想要当导演,是慢慢接触之后,一开始做美术,后来做摄影师,然后逐渐形成这个目标。”
与命运的垂青机会的眷顾无关,前期的学业积累引导宁浩迈入了电影行业。宁浩并不认为运气在他进入导演职业路上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换句话说,是
宁浩选择了导演,而不是导演选择了他:“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偶然的情况,但这个偶然因素并不起特别主导的作用。我后来还是有意识地要往导演的方向走,导演这个职业还是要经过很多训练的,有很多东西必须得去学习。” “事情就是这样中来。”宁浩对人生和社会的思考显然与他在电影中展现的环环相扣的思维逻辑高度吻合。
鬼才导演“最初的梦想”
回顾自己的过往,宁浩难掩对画画的热爱,他承认早年修习美术的经历对他后来的职业道路有很大的影响。
虽然后来转方向学习摄影,走上了导演的道路,并取得了可观的成就,但是宁浩依然保留着对画画的执着。他认为这无关乎成功与否:“成就这个事看你怎么看吧,我觉得如果让我现在去选的话,我还有可能选择画画。从事你喜欢的工作是最重要的。”
宁浩称学美术为一件“有营养”的事,为他后来从事的很多工作提供了方法论的养分。
“其实对我影响比较大的是早年学习美术,它会帮你形成一些观念和方法,比方说怎么铺开一个构图、色彩的选择。它培养了我把握事情的整体性的能力,从一开始就想到最终的结果,等等。这些画画的方式其实对我影响最大,到现在拍电影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和方法。”
讲起美术,宁浩甚至可以轻松地将话题延伸到更深更广的哲学范畴:“后来不光是拍电影,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我都借鉴了从美术中学习到的很多东西、很多认识,包括对于美、丑的认识,因为美术是很宽泛的,它不仅仅有审美的范畴,还有很多别的范畴。”
命运的玩笑:想画画而不能
说到工作多年后的追梦经历,宁浩告诉记者,考大学时的一次体检让命运和他开了个“玩笑”,中断了他的绘画之路。
“画了很多年,但是没怎么体检过,后来考大学的时候体检才发现是色弱。好像开了个玩笑,你画了十年了,然后别人告诉你,说你是色弱,就这样没有了升学的机会,”宁浩讲述道,语气中有无奈和不甘,“但是当时这确实是我们的高等教育选择人的标杆,所以当时这个事情对我是打击比较大的。”
“我其实还是很热爱绘画,希望将来能从事跟它相关的工作,也不敢想像能成为一个画家。”宁浩这样说。
艺术学校学业完成后,宁浩确实奔着自己的兴趣方向发展,在家乡从事了美术设计工作,但他有更高的追求,于是前往北京考学。
“实际上如果纯粹地站在绘画的角度,不见得说有色弱缺陷的人就不能从事它。比方说以前的一些印象派,你也很难界定有些人是不是色弱。你会发现,比如科罗的画色彩非常淡,他也很有可能是色弱。”宁浩如此打趣。如果给一个与当初的招生老师辩论的机会,相信这是宁浩最有力的回击。
“小人物”导演专注小人物故事 一切皆为作品服务
如果大家熟知宁浩的电影作品,就会了解他的电影一向是以对普通人的生动刻画而令人印象深刻。自称“小人物”的宁浩说:“这个世界上90%都是小人物,王侯将相并不是很多,我也不是很了解他们,写他们我也写不来。”
“导演这个职业特别像说书的,同一个故事,不同的人去说,意思和感觉会非常不一样,”宁浩如是解析导演职业,“这就跟画画一样,一幅画的伟大不在于你画的是什么,而是在于你怎么画。”
他还否定了外界戴给他的“黑色幽默”的帽子。他说所谓风格都是出于自然流露:“这个标签是别人打的,我没有什么特别的风格,我只是觉得它适合这个作品,这个是不自觉的,是不可能去选择的。”
“别人也说,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的审美倾向和你的讲故事方法总会从你的电影中流露出来,但这种东西是不自觉的,是不可能来‘选择’的。如果说我意识到某种风格,我就这么干,那反而很矫情。”
宁浩很不赞同当今影视圈内唯明星至上的风气。他认为明星的吸引力不是必要条件,与影片的好坏关系不大,所有的选择都应该是为作品本身服务,甚至庞大的投资烧钱也是不必要的。
“我没有讲过我不和大牌明星合作,我的意思是说不要‘唯明星论’。我不支持现在市场上很多制片人的做法,如果没有明星这个电影就不拍,有些电影就是因为明星才成立的。明星只是一个logo(徽标或者商标的英文说法),如果观众进入到故事里面,他始终都意识到我在看一个明星,那我觉得这个电影就失败了。”
对于大投资大制作的电影,宁浩仍然抱着保守谨慎的态度。他说:“我还是不敢拍太大投资的电影,基本上我觉得还是没必要花那么多钱,动辄花上亿、几个亿,这可以盖多少希望小学啊。除非你要讲一个特别博大的故事,讲一个外太空的事、一个人类生存的问题,有可能就值当花那么多钱吧。”
对宁浩来说,作为导演,找好感兴趣的命题和方向,有了足够的热爱,才能长久地投入到耗时耗力的电影项目中,否则中间会很痛苦。
一边是拍**式商业大片、另一边在艺术片领域死磕,这是现今中国大多数导演们正在演绎的“创业求实”和“艺术求美”,宁浩的务实路线确实不够另类也不够华美。
理智的观察者深知,当今的中国电影处于一个浮躁的时代。所谓“大师”、“艺术”的符号也不过是虚妄的自我矫情。对此,清醒而务实的宁浩曾经说过:“这是一个二流时代。”在这样的时代,不可能产生伟大的作品,但是宁浩也有自我的坚守:“在一个没有一流的时代里面,就做二流最好的。”
陆川导演艺术风格分析研究
陆川导演艺术风格的分析研究
【摘要】作为“新生代导演”的陆川属于中国的“第六代导演”。本文重点对其执导的四部电影作品进行分析研究。试图从他的创作理念,作品创作表现的方方面面总结出这位新生代导演的创作风格。以期对我国电影创作现状进行初步的梳理,也给相关的一些从业者和学习者一些积极的启示。
【关键词】陆川 导演 艺术风格
中图分类号:i253.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陆川导演按年份划分属于“第六代导演”,但自称为“新生代导演”。陆川出道十二年,共有电影作品四部,曾担任《黑洞》和《情不自禁》的编剧,他和其他“第六代导演”一样,重在表现人物内心情感,重在精神力量。2002年的《寻枪》表现了一个丢枪警察内心的不安和焦虑,超现实主义中包含着黑色幽默;2004年的《可可西里》写实化的影像风格突出了可可西里环境的恶劣和对生死的探索;2009年的《南京!南京!》重现了南京大屠杀这段所有中国人心中不可忘却的历史;2012年的《王的盛宴》走心理悬疑路线,以刘邦的视角讲述了英雄间的博弈。陆川的前两部电影受到了一致好评,但在后两部电影中受到诸多争论,在《可可西里》给观众留下强烈纪实风格的他在《南京!南京!》和《王的盛宴》中却在某些方面主观化了历史,在《南京!南京!》里甚至被称为爱国投机分子。正如陆川所讲“我只关心我的电影在精神是不是独立的”,他在电影中质疑人生,质疑历史,甚至质疑作品的精神品格,他认为这个
专访张一白:与吴宇森、宁浩携手扶持新人导演
专访张一白:承载青年导演的发展重任
sohu娱乐讯 (金喆/文 刘鹏/视频)除了是执导过《将爱》、《夜上海》等电影的出名导演,监制了《杜拉拉降职记》、《双食记》、《幸福额度》等影片的出名电影业老婆士,张一白的此外一个身份是小马奔跑影业总裁。而张一白在业内,除了以擅长拍摄都市题材见长以外,此外很出名的一点即是他分外擅长做营销推广,是以他也绝不讳言,自己在扶携提拔新导演时,拍半晌不太管,只管即便给他们自由,反而会在后期的整合营销上给出很多集团意见。而小马奔跑影业除了张一白以外,还有吴宇森、宁浩,他们也与张一白异样,监制年老导演的作品,身脑力行的养育着新人。
挑新导演靠感到 观赏筷子兄弟
在张一白眼中,年老导演们是不是科班身世,有没有过丰硕的教导,自己都无所谓,“关键是,他的工程能不克不及够激动我。要不然,你是一个有商业价格的工程;要不然,你有艺术价格。总要留下点什么。”当初的年老导演中,他分表面赏筷子兄弟,“究竟有80后,或是拍出他们这一代的保存来了。”
张一白监制了徐静蕾的《杜拉拉降职记》,赵天宇的《双食记》与陈正道的《幸福额度》,其中《幸福额度》是他正式加盟小马奔跑后监制的第一个工程。“这个工程是客岁上海电影节碰见的,不是我接下的。事后我出去小马奔跑管影业这一块,在这部电影上,我给出的更多的意见是若何发展营销,若何外扬。”
而出了张一白以外,小马奔跑的此外二位王牌导演宁浩与吴宇森也不停身脑力行的搀扶着新人。宁浩监制了程耳的电影《界限》,吴宇森则监制了苏兆彬导演的电影《剑雨》。
都市片欠好拍 不倡议跟风
张一白历来擅长拍都市片,而这一片种不停被认为拍摄难度不算高,又容易奉迎市场,适当新导演入手,张一白却不这么看。“都市片奉迎不奉迎市场,这一点另说,但拍起来绝对于没那么容易。很多人以为这类今世题材,你就很容易做营销,切实也是纰谬的,你做起来就晓得,不是全体人都能做上去的。”
而拍类型片获得胜利的张一白,也切实不倡议新导演们盲目跟随风靡的类型片而散失了自己的赋性。“当初风靡拍古装大片,你就去拍古装大片;当初风靡拍都市片,你就去拍都市片。新导演照常应该要清楚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而拍电影,想拍个什么样的电影。”
??? 上sohu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