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一:【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 问而近思, 仁在其中矣。】
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 仁在其中矣。
选:《论语·子张》
【注解】
笃志(dǔ zhì):忠诚专
一的志向。
【译文】
孔子的学生子夏说:广泛地学习,坚守自己的志向,多考虑当前的问题,不好高骛远,遇不明事能恳切地向别人发问,这就是仁德的表现了。
【评说】
在这个时代的青年,能够把自己安排对了的很少。越聪明的人,越容易有欲望,越不知应在哪个地方搁下那颗心。心实在应该搁在当下的。可是聪明的人,老是搁不在当下,老往远处跑,烦躁而不宁。所以没有志气的固不用说,就是自以为有志气的,往往不是志气而是欲望。
--梁漱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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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张建云编著《微国学》之“建德”篇
张建云 微信:xiangzhiyun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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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二:子夏曰:贤贤易色
子夏說:「男女選擇結婚對象,應以德性為主,把尊重德性的心加
重,愛好外表美貌的心減輕;事奉父母親能夠竭盡自己的能力;事奉君
主長官能夠不考慮自身,盡忠職守;和朋友交往說話講究信用。能夠做
到以上這些事,雖然謙稱自己沒有上過學,我一定認為這個人必定經過
學習,才能夠辦到這些事。」
子夏姓卜名商,是孔子的學生,在文學方面的成就,相當突出,孔
子曾贊許子夏有悟性,可以和他討論詩經。另外論語一書的編寫,相傳
也是以子夏為主所完成的鉅作。
「賢賢易色」,上「賢」字是動詞,尊敬的意思,下「賢」字是名
詞,善良德性的意思,「賢賢」就是尊重德性。「易」是輕的意思,「易
色」就是減輕好色的心,一般人看輕德性而重視美色,「賢賢易色」就
是教我們看重德性,減輕好色的心。當男女選擇對象時,必須深入觀察
對方的品性,千萬不要只在意面貌身材如何美如何帥。歷史上記載家裏
有美妻的,倒霉的事常會發生,國君寵愛美人,也常遭亡國禍害。所以
男女雙方,以德性為主,才能組成一個有常倫的穩定家庭。
六經之一的詩經,第一篇關雎,描寫停在河洲上面的雌雄雎鳥,發
出「關關」的聲音,情意真誠而和諧。但是它們不會整天相隨在一起,
相處很有分寸。詩篇就以這樣有德的雎鳥,贊嘆周朝文王想追求一位德
性堅貞的善女子作為賢內助。後來,周文王就因得到夫人太姒的助力,
相夫教子,家庭和樂,樹立國人的典範,國人因此受到賢德的感化,上
行下效,天下呈現一片和諧穩定,奠定了周朝八百年的天下。
「事父母能竭其力」,「竭」是盡力的意思。對父母盡孝,要竭盡自
己所能,不可心生計較,就如父母為了我們,願意犧牲一切,用盡所有
心思體力。
「事君能竭盡其身」,「致」是「送上」的意思。為了辦好公事,不
先考慮自身,處處存著公心。
「與朋友交言而有信」,朋友的結合是因志同道合,交往必須講求
信實,才能維繫關係,辦好利益眾人的事業。
「雖曰未學」,能夠辦到「賢賢易色………言而有信」四件事,就是盡到應有的義務,能夠維持一個良好的五倫人際關係。
「吾必謂之學矣」,「吾」是指子夏,子夏認為這樣有德性的人,一
定學習過先人傳下的典籍才能把五倫辦好。
這一章重點教我們力行五倫,而五倫是由「夫婦」一倫開展出來,
所以「夫婦」一倫非常重要。當男女結為夫婦時,必須學習「賢賢易色」,
娶妻要娶德,不是娶美色,美貌身材會隨著年齡而消逝,德性卻因歲月
的洗滌,更見成熟而光輝。夫妻的關係要像雎鳥一般,要情深而「義」
重,夫妻感情若不是建築在德性的磐石上,如何能家和萬事興呢?
范文三:3子夏曰
3.◎子夏曰:,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學而篇
語譯,
◎子夏說,「移轉愛美之心,去敬愛賢德的人,能盡力地侍奉父母,能獻身報效國
家,和朋友交往,能嚴守信義。這種人,雖說沒有讀過多少書,我必定說他是一
位有學養的人。」
◎孔子說,「不必憂慮別人不知道我,只怕自己不瞭解別人。」
4.◎子曰:,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曾子曰:,無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學而篇
語譯,
◎孔子說,「君子如果不莊敬厚重,便失去了威嚴,所學的也就淺薄而不踏實。待
人處世以忠誠信實為主,不要交有害無益的朋友,有過失不要怕改正。」
◎曾子說,「我每天都再三地自我反省,替人家做事,有沒有不盡心力,跟朋友交
往,有沒有不誠實的地方,老師所教的課業,有沒有不用心溫習,」
范文四:1-7、子夏曰:贤贤易色
言麸子
1-7、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凿?贤贤易色—这几个字的理解,涉及到这一章的理解,因此关于这几个字的解释至关重大。而关于这几个字的理解也分歧至大,总括起来有这么几种说法:一是孔安国注云“言以好色之心好善则善也”;二是皇疏“能改好色之心亦好于贤,则此人便是贤于贤者”;三是皇疏又引一说“言若欲尊重此贤人,则当改变其平常之色,更起庄敬之容也”;四是朱子所谓“贤人之贤,而易其好色之心,好善有诚也”;五是说尊重贤人轻视美色(清代考据学所主而刘宝楠《论语正义》力证之);六是另作标点,“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以为贤贤易色当解作“见贤思齐而改好色为好德”[1]。
衡之诸说,以夫妇之义解,切合后文之义。子夏有云“学而优则仕士而优则学”,在子夏,这几句话当是说给有位者听的,大概也是在回答在位者怎样立身行事的问题。对于孔子来说,所谓“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不是轻略、否定“美色”,只是譬喻说要像喜欢美色那样喜欢“德”;子夏这里的表述,说的就是在位者应当处理好这几种关系,在夫妇关系上“贤贤,轻姿色”,若从见贤思、改变自我立义,则与下文似为两截。说及父子、君臣、朋友之道,而贤贤易色,为夫妇之道,当为确解。
[集解]孔曰:言以好色之心好善则善也。致其身,尽忠节不爱其身也。
[唐以前古注]皇疏:凡人之情莫不好色而不好贤,今若有人能改好色之心亦好于贤,则此人便是贤于贤者,故云“贤贤易色”也。然云贤于贤者,亦是奬劝之辞也。又一通云:上贤字,犹尊重也。下贤字,谓贤人也。言若欲尊重此贤人,则当改变其平常之色,更起庄敬之容也。
[朱子集注]子夏,孔子弟子,姓卜,名商。贤人之贤,而易其好色之心,好善有诚也。致,犹委也。委致其身,谓不有其身也。四者皆人伦之大者,而行之必尽其诚,学求如是而已。故子夏言有能如是之人,苟非生质之美,必其务学之至。虽或以为未尝为学,我必谓之已学也。游氏曰:“三代之学,皆所以明人伦也。能是四者,则于人伦厚矣。学之为道,何以加此。子夏以文学名,而其言如此,则古人之所谓学者可知矣。故学而一篇,大抵皆在于务本。”吴氏曰:“子夏之言,其意善矣。然辞气之间,抑扬太过,其流之弊,将或至于废学。必若上章夫子之言,然后为无弊也。”
刘宝楠《论语正义》:今案夫妇为人伦之始,故此文叙于事父母事君之前。《汉书·李寻传》引此文,颜师古注:“易色,轻略于色,不贵之也。”
度?《论语》作为孔门语录,最大的疑难在于讲话发问的记载,全无背景,因此疏解起来大有问题。
后世注释、疏解大都以天下为发问、讲辞之对象。要汇通文义,必从孔子之时代的语境中解之,从而明其所指、意指,方知其不说、不道的义旨所在。
此章子夏言孔门要义,即强调在人伦中立身处事,为学之要。孔子言说的对象,是士君子;孔门之学,皆所以明人伦也,夫妇、父子、君臣、朋友关系的处理当在此四者上面着力;其学,本以修己为要义,此所谓“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1]牛泽群著《论语劄记》,页11,北京燕山出版社,2003年
范文五: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
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泥,去声。小道,如农圃医卜之属。泥,不通也。杨氏曰:“百家众技,犹耳目鼻口,皆有所明而不能相通。非无可观也,致远则泥矣,故君子不为也。”
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亡,读作无。好,去声。?亡,无也。谓己之所未有。尹氏曰:“好学者日新而不失。”
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四者皆学问思辨之事耳,未及乎力行而为仁也。然从事于此,则心不外驰,而所存自熟,故曰仁在其中矣。程子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何以言仁在其中矣,学者要思得之。了此,便是彻上彻下之道。”又曰:“学不博则不能守约,志不笃则不能力行。切问近思在己者,则仁在其中矣。”又曰:“近思者以类而推。”苏氏曰:“博学而志不笃,则大而无成;泛问远思,则劳而无功。”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肆,谓官府造作之处。致,极也。工不居肆,则迁于异物而业不精。君子不学,则夺于外诱而志不笃。尹氏曰:“学所以致其道也。百工居肆,必务成其事。君子之于学,可不知所务哉,”愚按:二说相须,其义始备。
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文,去声。文,饰之也。小人惮于改过,而不惮于自欺,故必文以重其过。
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俨然者,貌之庄。温者,色之和。厉者,辞之确。程子曰:“他人俨然则不温,温则不厉,惟孔子全之。”谢氏曰:“此非有意于变,盖并行而不相悖也,如良玉温润而栗然。”
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信,谓诚意恻怛而人信之也。厉,犹病也。事上使下,皆必诚意交孚,而后可以有为。
子夏曰:“大德不踰闲,小德出入可也。”大德、小德,犹言大节、小节。闲,阑也,所以止物之出入。言人能先立乎其大者,则小节虽或未尽合理,亦无害也。吴氏曰:“此章之言,不能无弊。学者详之。”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洒,色卖反。扫,素报反。子游讥子夏弟子,于威仪容节之间则可矣。然此小学之末耳,推其本,如大学正心诚意之事,则无有。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别,必列反。焉,于虔反。倦,如诲人不倦之倦。区,犹类也。言君子之道,非以其末为先而传之,非以其本为后而倦教。但学者所至,自有浅深,如草木之有大小,其类固有别矣。若不量其浅深,不问其生熟,而概以高且远者强而语之,则是诬之而已。君子之道,岂可如此,若夫始终本末一以贯之,则惟圣人为然,岂可责之门人小子乎,程子曰:“君子教人有序,先传以小者近者,而后教以大者远者。非先传以近小,而后不教以远大也。”又曰:“洒扫应对,便是形而上者,理无大小故也。故君子只在慎独。”又曰:“圣人之道,更无精粗。从洒扫应对,与精义入神贯通只一理。虽洒扫应对,只看所以然如何。”又曰:“凡物有本末,不可分本末为两段事。洒扫应对是其然,必有所以然。”又曰:“自洒扫应对上,便可到圣人事。”愚按:程子第一条,说此章文意,最为详尽。其后四条,皆以明精粗本末。其分虽殊,而理则一。学者当循序而渐进,不可厌末而求本。盖与第一条之意,实相表里。非谓末即是本,但学其末而本便在此也。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优,有余力也。仕与学理同而事异,故当其事者,必先有以尽其事,而后可及其余。然仕而学,则所以资其仕者益深;学而仕,则所以验其学者益广。
子游曰:“丧致乎哀而止。”致极其哀,不尚文饰也。杨氏曰:“‘丧,与其易也宁戚’,不若礼不足而哀有余之意。”愚按:“而止”二字,亦微有过于高远而简略细微之弊。学者详之。
子游曰:“吾友张也,为难能也。然而未仁。”子张行过高,而少诚实恻怛之意。
曾子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堂堂,容貌之盛。言其务外自高,不可辅而为仁,亦不能有以辅人之仁也。范氏曰“子张外有余而内不足,故门人皆不与其为仁。子曰:‘刚、毅、木、讷近仁。’宁外不足而内有余,庶可以为仁矣。”
曾子曰:“吾闻诸夫子:人未有自致者也,必也亲丧乎~”致,尽其极也。盖人之真情所不能自已者。尹氏曰:“亲丧固所自尽也,于此不用其诚,恶乎用其诚。”
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它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孟庄子,鲁大夫,名速。其父献子,名蔑。献子有贤德,而庄子能用其臣,守其政。故其它孝行虽有可称,而皆不若此事之为难。
孟氏使阳肤为士师,问于曾子。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阳肤,曾子弟子。民散,谓情义乖离,不相维系。谢氏曰:“民之散也,以使之无道,教之无素。故其犯法也,非迫于不得已,则陷于不知也。故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恶居之恶,去声。下流,地形卑下之处,众流之所归。喻人身有污贱之实,亦恶名之所聚也。子贡言此,欲人常自警省,不可一置其身于不善之地。非谓纣本无罪,而虚被恶名也。
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更,平声。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朝,音潮。焉,于虔反。公孙朝,卫大夫。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识,音志。下焉字,于虔反。文武之道,谓文王、武王之谟训功烈,与凡周之礼乐文章皆是也。在人,言人有能记之者。识,记也。
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语,去声。朝,音潮。武叔,鲁大夫,名州仇。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好。墙卑室浅。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七尺曰仞。不入其门,则不见其中之所有,言墙高而宫广也。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此夫子,指武叔。
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踰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踰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量,去声。无以为,犹言无用为此。土高曰丘,大阜曰陵。日月,踰其至高。自绝,谓以谤毁自绝于孔子。多,与只同,适也。不知量,谓不自知其分量。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为恭,谓为恭敬推逊其师也。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知,去声。责子禽不谨言。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阶,梯也。大可为也,化不可为也,故曰不可阶而升。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道,去声。立之,谓植其生也。道,引也,谓教之也。行,从也。绥,安也。来,归附也。动,谓鼓舞之也。和,所谓于变时雍。言其感应之妙,神速如此。荣,谓莫不尊亲。哀,则如丧考妣。程子曰:“此圣人之神化,上下与天地同流者也。”谢氏曰:“观子贡称圣人语,乃知晚年进德,盖极于高远也。夫子之得邦家者,其鼓舞群动,捷于桴鼓影响。人虽见其变化,而莫窥其所以变化也。盖不离于圣,而有不可知者存焉,此殆难以思勉及也。” 尧曰第二十
凡三章。
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此尧命舜,而禅以帝位之辞。咨,嗟叹声。历数,帝王相继之次第,犹岁时气节之先后也。允,信也。中者,无过不及之名。四海之人困穷,则君禄亦永绝矣,戒之也。舜亦以命禹。舜后逊位于禹,亦以此辞命之。今见于虞书大禹谟,比此加详。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
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此引商书汤诰之辞。盖汤既放桀而告诸侯也。与书文大同小异。曰上当有汤字。履,盖汤名。用玄牡,夏尚黑,未变其礼也。简,阅也。言桀有罪,己不敢赦。而天下贤人,皆上帝之臣,己不敢蔽。简在帝心,惟帝所命。此述其初请命而伐桀之辞也。又言君有罪非民所致,民有罪实君所为,见其厚于责己薄于责人之意。此其告诸侯之辞也。周有大赉,善人是富。赉,来代反。此以下述武王事。赉,予也。武王克商,大赉于四海。见周书武成篇。此言其所富者,皆善人也。诗序云“赉所以锡予善人”,盖本于此。“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百姓有过,在予一人。”此周书太誓之辞。孔氏曰:“周,至也。言纣至亲虽多,不如周家之多仁人。”谨权量,审法度,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权,称锤也。量,斗斛也。法度,礼乐制度皆是也。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兴灭继绝,谓封黄帝、尧、舜、夏、商之后。举逸民,谓释箕子之囚,复商容之位。三者皆人心之所欲也。所重:民、食、丧、祭。武成曰:“重民五教,惟食丧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说,音悦。此于武王之事无所见,恐或泛言帝王之道也。杨氏曰:“论语之书,皆圣人微言,而其徒传守之,以明斯道者也。故于终篇,具载尧舜咨命之言,汤武誓师之意,与夫施诸政事者。以明圣学之所传者,一于是而已。所以着明二十篇之大旨也。孟子于终篇,亦历叙尧、舜、汤、文、孔子相承之次,皆此意也。”
子张问于孔子曰:“何如斯可以从政矣,”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子张曰:“何谓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费,芳味反。子张曰:“何谓惠而不费,”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费乎,择可劳而劳之,又谁怨,欲仁而得仁,又焉贪,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骄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焉,于虔反子张曰:“何谓四恶,”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出,去声。虐,谓残酷不仁。暴,谓卒遽无渐。致期,刻期也。贼者,切害之意。缓于前而急于后,以误其民,而必刑之,是贼害之也。犹之,犹言均之也。均之以物与人,而于其出纳之际,乃或吝而不果。则是有司之事,而非为政之体。所与虽多,人亦不怀其惠矣。项羽使人,有功当封,刻印刓,忍弗能予,卒以取败,亦其验也。尹氏曰:“告问政者多矣,未有如此之备者也。故记之以继帝王之治,则夫子之为政可知也。”
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程子曰:“知命者,知有命而信之也。人不知命,则见害必避,见利必趋,何以为君子,”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礼,则耳目无所加,手足无所措。不知言,无以知人也。”言之得失,可以知人之邪正。尹氏曰:“知斯三者,则君子之事备矣。弟子记此以终篇,得无意乎,学者少而读之,老而不知一言为可用,不几于侮圣言者乎,夫子之罪人也,可不念哉,”
《论语》现代注释
讲师说明:
本注释取自网络,仅代表一家之见。所以不可先入为主,作为绝对定论来理解。读经典,宜各家互参,择其善而从之。
于字词音义,可利用汉典(http://www.zdic.net/)等解决,亦可参考杨伯峻版本解决。于章句大义,可参考前面朱熹版本,以及李泽厚《论语今读》版本,甚至另外各家版本。但切不可取用当前流行于大众中的浅俗解读,立眼不高,则永难入《论语》之门矣。
学而篇第一
【本篇引语】
《学而》是《论语》第一篇的篇名。《论语》中各篇一般都是以第一章的前二三个字作为该篇的篇名。《学而》一篇包括16章,内容涉及诸多方面。其中重点是“吾日三省吾身”;“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礼之用,和为贵”以及仁、孝、信等道德范畴。
【原文】
1?1子曰(1):“学(2)而时习(3)之,不亦说(4)乎,有朋(5)自远方来,不亦乐(6)乎,人不知(7),而不愠(8),不亦君子(9)乎,”
【注释】
(1)子:中国古代对于有地位、有学问的男子的尊称,有时也泛称男子。《论语》书中“子曰”的子,都是指孔子而言。
(2)学:孔子在这里所讲的“学”,主要是指学习西周的礼、乐、诗、书等传统文化典籍。
(3)时习:在周秦时代,“时”字用作副词,意为“在一定的时候”或者“在适当的时候”。但朱熹在《论语集注》一书中把“时”解释为“时常”。“习”,指演习礼、乐;复习诗、书。也含有温习、实习、练习的意思。
(4)说:音,,è,同悦,愉快、高兴的意思。
(5)有朋:一本作“友朋”。旧注说,“同门曰朋”,即同在一位老师门下学习的叫朋,也就是志同道合的人。
(6)乐:与说有所区别。旧注说,悦在内心,乐则见于外。
(7)人不知:此句不完整,没有说出人不知道什么。缺少宾语。一般而言,知,是了解的意思。人不知,是说别人不了解自己。
(8)愠:音,ù,,恼怒,怨恨。
(9)君子:《论语》书中的君子,有时指有德者,有时指有位者。此处指孔子理想中具有高尚人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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