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把1月固执的称为13月。13一个不是太受人喜欢的数字,孤单的站在每一年的脑袋上,看着风尘仆仆的人们从一年的尾巴跳到另一年的脑袋,然后他们喘口气,哭着或笑着再从脑袋走向尾巴,我们就是在这种轮回中看着那些陌生或熟悉的人们,,慢慢从我们身边远走。
某天上课翻看《萌芽》,翻到了一篇特别经典的,就把它塞到同桌手里说:“好看啊,快看!”同桌抬头:“你没见我在学习吗?”可是那些为了一本书而吵架的朋友们都哪儿去了?那时和欢欢坐,两个人为了评价一篇文章而乐此不疲,然后一起在第二天补作业。我们是着一群好学生中的另类。韩寒骂到我们“肮脏卑鄙无耻下流好色贪心懒惰自私恶毒下贱愚蠢幼稚滥情空虚无所事事自以为是没事找事”但他也骂那些好学生“暗地里比谁都下流”因此我宁可做比较坏的。所谓的坏学生把也许是长大了或是幼稚的可以比对一下自己符合所有坏学生的标准,除了打架吸烟喝酒。小罗说我是一个标准的乖的可以的好学生一下子推翻了我对自己的评价。我一直都相信别人的,一直。
2006年1月1日,荣对我说我们没关系了。嗯,13天,就13天。是啊我不会宠女生,以至于杨走时的话我都不明白其中的东西。我跑回班里,花了一节课平复自己的心情,甜写条子不停的骂荣,我说没关系啦我也有不好。
告诉自己不难过,不难过。
“飞鸟和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你明白当初叶对我说这话的感受了吧?
没关系,忍着点,不然怎么长大呢?”欢欢劝我。
原来我一直都没有长大,原来16岁不一定是长大的标志。
我在13月跳啊跳,希望可以把2006年的脑袋跺出个大包,可13月并没有鼓起来,白做功了。
欢欢玩了命的玩《梦幻》逼自己忘却,曾经出现又远走的人们。我固执的在语文课上杂第一排写东西,肆无忌惮的把我的同桌弄哭,不道歉,我不是好人。拿着高分的语文卷子,不认真听课,让我们班的好学生对我仇视,他们一天会捧个辞典翻啊翻的,一边瞥着我偷偷的在翻漫画或小说。忌妒吧?气死你们!
坐车从家里来,一下子觉得自己 16年来都是在奔跑哪有停息的时候,每次去上学,看着那些看过千百遍的风景一点一点从我的视线里退出就想哭,不争气!怎么又。原来没有承诺那种恶心东西的爱情也裂的如此轻易和决绝。从来都以为她们应该是很让人心疼的人,对啊,最后的确很让人心疼。
学校的广播在放童声版的《we will rock you》听着强烈的节奏和稚嫩的童声产生的强烈反差,才明白原来她们只是我星空中最美丽的的一个梦,我不止一次的向她猛追去,也许有一天会美梦成真,但有时当梦醒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拥有过,而且也失去了很多,本来可以轻易抓住的东西,原来,失去的也如此轻易。
喜欢《无极》里的鬼狼穿一袭黑袍,不曾亲手杀死一个自己的族人,却郁郁的活在这世上,让背叛再次背叛。他死的时候在笑:“原来,死也并不可怕。”
原来死也并不可怕。
“13月?”
“啊?”
“你是一年的脑袋吗?”
“是啊。”
“你听的到我?”
“是”
“你看到我了吗?”
“没有,你在我上面啊!”
我想找个谋杀工具狠狠的砍进13月,让它不在被尾巴扫到,也许它可以在最后找到我吧!
但我总是被推着推着,从13月上面滑过,一路向尾。
两年,24月,一月一天一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