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一:两根弦上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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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于北京,12岁考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主修二胡。以优异成绩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
她获得过中国乐器国际比赛优秀奖,世界音乐家邀请赛特奖第一名,亚太音乐节邀请赛最佳演奏奖等众多奖项。
她还是个基督徒,却以拳拳赤子之心深爱着养育她的祖国,出版了《中国心》等诸多音乐专辑。将中国古老的民族音乐传播到了全世界。
她就是旅居美国的著名二胡演奏家---舒展。
为什么说「两根弦」呢?原来胡琴只有两根弦。一般人对胡琴的认识,仅只于京戏里的伴奏乐器。其实,胡琴原为中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拉弦乐器的专称,千百年来,是中国极为重要的乐器之一。二胡是由胡琴发展而来,它的音域宽广,多达四至五个八度;音色优美,刚柔兼俱;既能表达婉约动人的细腻情感、活泼轻快的欢乐气氛,也能演奏跃马中原的粗犷旋律。端庄秀丽热情大方的舒展,自幼生长在具有浓厚文化的中国北京,又受到酷爱民族音乐的家庭薰陶,自小喜爱音乐,她以中国传统的乐器二胡为她的专业,并在国际舞台上有著杰出的表现。
当她接受主耶稣为她个人的救主後,舒展的人生有了极大的改变,她所追求的不再是众人的掌声,而是如何藉著琴声,向上帝献上她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恩与赞美.
范文二:两根弦上的草原
两根弦上的草原
诗,民艺复兴,2009年9月号,总46期
宝音贺希格
马头琴和马,作为草原生活的两种重要代表,他们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马头琴仅有两根弦,却能够表达一个民族复杂、丰富、敏感的内心。而如今,草原上的马却越来越少,承驮着几千年的历史和文化一路跑过来的蒙古马,今天却走向被历史淘汰的边缘,这种悲剧性只能被马头琴一再吟唱。这背后,是蒙古人生活方式的变化。虽然只是从马背上到地面上,但地平线由此而缩小,精神世界也不例外。用千百年时间才能达到的马背高原,却在极短的时间里消失了。
银鬃烈马的细尾呵
化作你光洁的双弦
据说,第一把马头琴是一位叫苏和的贫穷小牧童为怀念死去的白马而做的。心爱的白马被横行霸道的王爷射杀之后,他悲痛欲绝。有一天晚上,小苏和梦见白马对自己说:“用我的筋骨做琴吧,这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这次托梦,暗示了另一种草原的开始,那就是在两根弦上的草原,她也许更辽阔。这是世界上第一把马头琴的诞生。梦和现实,如此交融在一起,使世间多了一种质朴而神奇的乐器。关于马头琴的传说,应该还有很多,但这个说法最打动我,它让我相信,那凄美的声音是源自一个非常具体的生命。应该知道,这个传说不是在传递与马头琴制作有关的信息,而是让你想像马头琴是如何让一个生命获得永生的。
看过电影《哭泣的骆驼》的人一定不会忘记,那峰抛弃幼子的母骆驼逐渐被马头琴声和女主人的歌声感化,突然落下眼泪,开始喂孩子的情景。琴师,是特意派人从很远的地方请来的。那种音乐与母爱产生共鸣的一瞬,神秘而温暖,超乎人的想象~很多头一次看到这情景的人,都不会相信那是真的,觉得只是出于电影的情节安排,可是,在草原上的牧民看来,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劝奶”这个充满诗意的传统,在游牧世界里源远流长。用特有的琴声或歌声,唤醒生命本能的反应,是一件多么不易的事情。那里有体温,有脉动,更有超越经验的力量。
蒙古语中,没有与“马头琴”完全对应的词。蒙古人说“morin huur”,是“马琴”之意。这个乐器的一切都与马有关,无论是弦、弓弦,还是弓和弦相交时发出的声音,甚至它表达出来的意象。但是毫无疑问,马头琴最醒目的还是形象逼真的马头,所以很多人非蒙古人习惯于马头琴这个称呼。时刻警惕的眼睛、敏感地收集信息的耳朵、随风飘然的鬃毛,还有嘶鸣声,都合理地聚集在那美丽的高地。
第一把马头琴,也许是很笨拙的,声音很沙哑,说不定还是五音不全。所谓的制作工艺和演奏技巧,都是后来的“发明”。所以说,马头琴,与其说是一种乐器,还不如说是一次生命与生命对话的痕迹。这痕迹,
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被淡化或者消失,却美丽地留了下来,于是世界上多了一种琴声。
马头琴是伟大的。我为什么这么说,这来源于“如果没有马头琴……”这个假设。在草原上如果没有马头琴,首先游牧者会更加沉默寡言,长调也会更加孤单。马头琴和长调是草原游牧者最擅长的表达方式,也是蒙古音乐最重要的命脉,缺一不可。我为电影《长调》的编剧冉平先生写过这样一首诗:
有人问我长调歌词为什么那么短,
我说几缕炊烟足以支撑一片蓝天。
有人问我长调究竟唱给谁听,
我说唱者是在确认无限中的自己。
有人问我长调为什么那么悲凉,
我说欢乐没有必要那么悠长。
我对长调的这种解读,同样适用于马头琴。仅有的两根弦,简短的歌词,却能够表达一个民族复杂、丰富、敏感的内心。如今,在草原上马越来越少,承驮着几千年的历史和文化一路跑过来的蒙古马,今天却走向被历史淘汰的边缘,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大悲剧,而且这个悲剧不仅仅是属于人类。
我虽然不会做马头琴,不会拉马头琴,也没有放过马,但是我生命的时空里她无处不在。所以,我继续写马头琴的诗:
马已经从原野上消失
马头琴却进入城市
曾经——
套马杆是琴弓
马群 是悠扬而激烈的曲子
骏马是闪电 骑手是滚雷
我们都是正在下着的雨
这是我基于小时候的体验写成的,这已经是记忆库中老照片。诚然,那个马背上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只留下表演中的还原。与马的消逝相反,马头琴确实多了起来。这种现象已经与怀念、托梦、暗示甚至最初的音乐等全然无关。因为,一来马头琴作为一种安全的传统文化符号,需要张扬或发扬;二是那些无法做马倌只能当马头琴手的现代苏和们,他们更需要精神上的生存。现在,二者并不矛盾。虽然黑骏马、白骏马、枣红马、云青马、花马……它们相继而去,但琴声中似乎还是洋溢着欢快和喜悦的气氛,也许这就是时代技巧所带来的结果吧。
马的消逝,是草原的一个大缺失。不知会有多少人类美好的记忆,因此而消亡~我们现在也只能在马头琴声中,怀念那些天赐的生灵。我有一个很好的牧民朋友,他原来是马倌,喜欢马和马头琴,与马相依为命走过了几十年。从十几年前开始,由于种种原因,无法养马,于是他在家制作马头琴,不仅为了养家糊口,更重要的是他想做点与马相关的事情。当然,他也被请到婚礼、那达慕等聚会上演奏几曲,大家都夸赞他,说他琴做得好,拉得也好,他高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自己能够亲手做马头琴,心里感到莫大的安慰,这是他笑得灿烂的真正理由。他孩子跟我讲,父亲经常一边做马头琴一边自言自语:“真是的,说没了就没了,可怜的~”我想,虽然只是从马背上到地面上,但草原的主人们的心理落差是极大的,地平线由此而缩小,精神世界也不例外。用千百年时间才能达到的马背高原,却在极短的时间里消失了。
我在日本留学时,常常听自己带过去的蒙古音乐磁带。那时CD还没有普及,只能听录音磁带。无疑,马头琴曲子必在其中。录音机是从电器垃圾堆里捡来的,或者是前辈们搬走的时候留给我的。那时不愁没有家用电器,基本上可以从垃圾堆里搞定。当时,东京有些电器垃圾上还写着“可以使用”之类的字样。托那些“垃圾”的福,我的乡愁也在某种意义上找到了很好的去处。音乐比照片等其他东西,更能勾起人的联想,因为它是流动的,可以沿着你的记忆河床流淌。刚去日本不久,很难习惯那里的气候、饮食、交通,以及生活节奏和繁琐的礼节。所以,经常想家,一有空就反复地听那些磁带。听着听着,就进入幻想,幻想自己在那条故乡的河边,望着饮水的马群。尤其是马头琴曲子,让我甚至产生某种美好的错觉,我那不到十平米的榻榻米房间,随着悠扬的旋律,不知不觉就成为无边无际的空间。我想,马头琴曲子与《哭泣的骆驼》中的女主人不带歌词地吟唱一样,无比透明或纯净,而歌词会变成某种障碍,妨碍我们不能集中精力去聆听音乐本身。
有一次,我在东京的一家居酒屋,吃着生马肉片,津津有味地观看天皇杯竞马现场直播。那次,我不知为什么特别关注马的腿部。那高挑美丽的四条腿,永远醒着,马才能够站立着睡觉,而不是躺卧着睡觉。但是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一个严重的矛盾:喜欢马的人为什么吃马肉,是入乡随俗,还是一种麻痹,第二天各大报纸都在醒目的位置上刊登了一个消息:那匹最有望夺魁的马,折断了一条前腿,默然接受了安乐死。我想,倒下来,有时意味着不眠。安乐死也许是一种温馨的死刑吧。脑子里闪现着蒙太奇式的镜头:蒜泥和姜末和酱油,以及一片片樱色的马肉,还有一道掠过我上空的雪白的速度。顷刻间,我想起了一个朋友琥珀色的马头琴,也想起了父亲的枣红马。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吃马肉。
以前,在草原上隆重举行赞美马头琴的仪式,高声朗诵华丽的祝辞。其中就有以下两行:
银鬃烈马的细尾呵
化作你光洁的双弦
这两根弦,如同生死并行,昼夜共生。我相信,“死”也是生命中最不能承受之轻,也可以说,死是一种高度。我在一首诗里写过几个不同动物的死的方式:
绵羊死的时候不叫
而产羔时却伤心地大叫
公岩羊回到故乡最高的山顶去死
生命,就是无起点又无终点的大地 其最高点,就是永恒的位置
猫,找隐蔽的地方去死
死去比活着更属于自己
鹰死的时候,飞的最高
于是与终生的重量一起摔下来
而白马死的时候,留下了一把琴。白马的死去和一个乐器的产生,是并行的。对生命的感恩和赞美,通过
这两根弦变成动听而具有穿透力的声音。
我在一首诗中给马头琴的两根弦,“设计”了几种方向。这也是我本人对马头琴的一种解构吧。这些方向属
于生命,属于大自然。我相信,生命是一种网络,是由无数个交错的方向组成的网络。所以我想,那仅有
的两根弦上,生命也可以无限灿烂。
你的乐器只有两根弦
一根向北,一根向南
你的乐器只有两根弦
一根向上,一根向下
你的乐器只有两根弦
一根在东,一根在西
你的乐器只有两根弦
一根在过去,一根在未来
你的乐器只有两根弦
一根向一根,一根在一根
你的乐器只有两根弦
一匹白马活在人间
两根弦上的世界绚丽多彩。那里万马奔腾,那里情意缠绵,那里路在交错、延伸,那里泪在滚动,在干涸。
宝音贺希格
蒙古族,诗人。出生于内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牧民家庭。先后毕业于内蒙古大学蒙古语言文学系和日本法政大学研究生院日本文学专业。蒙古语著作有《另一种月亮》、《天之风》、《九十九只黑山羊》等四部诗集和评论集《一个主语七十四个谓语》;日语著作有长篇散文《我是蒙古人》和诗文集《怀情的原形》。诗人同时使用母语、汉语和日语进行文学创作。
范文三:国乐-----《弦外之音.两根弦上的交响》
专辑名称: 《弦外之音 两根弦上的交响》:
艺 术 家:于红梅 陈洁冰
专辑介绍 :
美国百年老教堂录音 栩栩如生的定位音像。
中国最具潜力二胡演奏家于红梅、陈洁冰。
这是一张以最丰富多变二胡为主轴的发烧天碟.让您享受亲临现场般一气呵成的快感,在一座百年大教堂中,二胡缓缓拉开时光的隧道,悲状凄烈,误用婉动人,幽引入一场萦怀难忘的旧梦中,感受两根弦上的交响乐,古老文化与现代音乐的完美结合,感受天地间最原始的震撼。
于红梅,二胡演奏家,二胡艺术硕士,现任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副教授,中央民族乐团客席独奏演员。
2002年2月, 在世界最著名的美国纽约的卡内基音乐厅成功地举办了个人独奏音乐会, 成为第一位在此举办独奏会的华人民族器乐演奏家。2001年5月,荣获在美国纽约举行的Pro Musicis International Award “乐府国际音乐大奖”。1999年,独奏专辑CD《迷胡》荣获在美国举办的 “Indie Awards” “世界独立唱片大奖”之“世界民族音乐奖”。这是自此世界瞩目的音乐大奖设立二十多年以来,第一位华人音乐家获此殊荣。
用二胡拉《梁祝》的第一人陈洁冰
陈洁冰,被喻为当今世界最著名的二胡音乐大师之一,从六岁开始便在她的家乡上海,开始了她第一场的音乐独奏会。在1987年陈洁冰被官方表彰为 “国家一级表演艺术员”,这是中国政府给予艺术工作者最高的荣誉, 而她也是获得这个荣誉最为年轻的一员。 专 辑 曲 目
01.怀乡行
02.洪湖人民的心愿
03.牧羊女
04.赶集
05.春诗
06.梁祝
07.秋水伊人
08.二泉映月
09.烛影摇红
一滴水编辑
范文四:《两根弦的小提琴》读后感作文 500字
这本书主要讲述了中国女孩米兰和德国老奶奶爱丽丝在花园里听到了一个二胡声,因此,米兰认识了留学生吟秋。吟秋是个音乐神童,也是个孤独内向的女孩子,她的心里藏着种种秘密…….
读了这本书,我觉得文中的主人公吟秋虽然在德国学习小提琴,但她始终没有忘记二胡,没有忘记教她二胡的爷爷。她有点神秘,也有点孤僻,但无论是坐在树根上拉二胡的吟秋,还是在歌剧院里拉二胡的吟秋,她都一样的美丽。这种美,不仅仅是外貌美,更是一种心灵美,精神上的美丽。她的爷爷病了,吟秋虽然很悲伤,但为了演出的成功,为了信念,她忍住了悲伤,在她的首场音乐会上,用二胡成功的演奏了一首首曲目,让更多的人了解了我们中国的民族乐器二胡的魅力。吟秋就是爱丽丝奶奶所说的“最美丽的女孩”。
读了这本书,我知道了许多中国的历史知识和中国最古老的乐器——骨笛;读了这本书,我还知道了我们中国有着很多最优美、最能打动人心的音乐。
我喜欢拉二胡的吟秋,更喜欢中国的民族音乐了。
《两根弦的小提琴》读后感 400字-500字
范文五:两根弦上有魂灵
在民乐中我最喜欢二胡。因其音色优美、柔和、圆润、厚实,具有温婉细腻缠绵的抒情效果。我把二胡的两根弦比作,里弦是黄河,外弦是长江。一根是民族精神,一根是民族文化。二胡是弦乐中最普遍最富中国气质和韵味的抒情圣手。出于对二胡的喜爱,我查看了许多关于二胡的资料和民间传说。
二胡最早叫奚琴。奚琴因出自北方游牧民族奚人而得名。自明末以后,拉弦乐器的崛起,二胡也就成为音乐活动中的主奏乐器了。二胡演奏的技巧已相当高超,展示了特有的魅力。如弓法有快弓、跳弓、顿弓。指法就更多了。常用的有揉弦、泛音、滑音、拔弦等。但在传统的音乐体系中,二胡的地位还是很低的,它主要用来伴奏,很少作正规的独奏。民族音乐家刘天华大师,阿炳、蒋风之和女二胡演奏家闵惠芬致力于民族器乐二胡的研究、改进和创造,他们吸收了小提琴的一些技法,丰富了二胡的表现力,把二胡提高到可供独奏的地位。我学的二胡揉弦法就是学的闵惠芬式的揉弦法。她的揉弦法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她是用腕子带动手指揉弦的,揉出的声音是滚动的,就象手里滚动着一个玻璃球。但这种揉弦法是不好学的,手指上必须要有功夫。我练她的揉弦法时经常在自己的手臂上练习,这种练习方法已经成了习惯,不论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要是没事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在手臂上练习揉弦。拉起二胡揉出的音色特别美,听起来也特别舒服。尤其是拉《江河水》的悲调听起来更加悲壮凄凉。学会了闵式揉弦我能揉出《江河水》的大悲,《汉宫秋月》的凄婉,《病中吟》的内心疼痛,《空山鸟语》的幽静空灵和《二泉映月》的灵性。
《洪湖主题随想曲》是闵惠芬大师自己创作的,她的琴声时而细如游丝,时而清亮激越,她与青年扬琴演奏家王珑女士的配合天衣无缝,出神入化地表现了二胡这一国乐精粹的无比魅力。
30多年来,我体会她对音乐的处理非常独特,说到《二泉映月》,她说中段的处理,不像有些人说的是憧憬,渴望,而是木然。她说她心中的阿炳此时已经是安于天命,既不悲愤也不幻想,一片空白而已。我非常赞同她的看法。有人说她演奏《二泉映月》的弓法很像是书法中的枯笔。其实我最欣赏的还是闵式的揉弦。这是很多人没意识到的。
我是上个世纪70年代学习二胡的,当时家里没钱给我买二胡,我是借了邻居张大爷家的一把二胡练习。那把二胡就现在来说也是相当不错的。它的音色非常优美、柔和、圆润、厚实,独奏《赛马》和《江河水》具有温婉细腻缠绵的抒情效果。那把二胡在当时的价格是50块钱。当时我父亲每月的工资才63元。所以,我借了张大爷家的二胡之后就一直不想再还了。再说张大爷家也没人玩,老两口就将它挂在墙上。我听说那把二胡是他们的儿子活着时候买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天津南开大学教书,后来得了心脏病死在了学校的宿舍里。老人把儿子的骨灰从天津抱回来就放在了厢房里,那把二胡就挂在骨灰盒的上面。再后来,老两口把儿子的骨灰埋在了公墓,他们也不想再看到儿子的那把二胡了。听说我喜欢,家里又买不起,所以那把二胡一直在我手里老人就不要了。可是那把二胡在唐山大地震的时候砸坏了。从此,我也就没有摸过二胡了。虽然是不拉二胡了,但我对二胡的喜爱,一直没有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