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一:《鸟的天堂》作者介绍
《鸟的天堂》作者介绍
巴金,原名李尧棠,祖籍浙江嘉兴,生于四川成都一个官宦家庭。自幼在家延师读书。五四运动中接受民主主义和无政府主义思潮。
1920年至1923年在成都外语专门学校攻读英语,参加进步刊物《半月》的工作,参与组织“均社”,进行反封建的宣传活动。1922年在《时事新报·文学旬刊》发表《被虐者的哭声》等新诗。1923年赴上海,不久到南京东南大学附中读书,1925年夏毕业后,经常发表论文和译文,宣传无政府主义。1927年赴法国,翌年在巴黎完成第一部中篇小说《灭亡》,1929年在《小说月报》发表后引起强烈反响。1928年冬回国,居上海,数年之间,著作颇多。主要作品有《死去的太阳》、《新生》、《砂丁》、《萌芽》和著名的“爱情三部曲”《雾》、《雨》、《电》。1931年在《时报》上连载著名的长篇小说“激流三部曲”之一《家》,是作者的代表作,也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最卓越的作品之一。1934年在北京任《文学季刊》编委。同年秋天东渡日本。次年回国,在上海任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出版“文学丛刊”、“文化生活丛刊”、“文学小丛刊”。1936年与靳以创办《文季月刊》,同年与鲁迅等人先后联名发表《中国文艺工作者宣言》和《文艺界同人为团结御侮与言论自由宣言》。抗日战争期间辗转于上海、广州、桂林、重庆,曾任《呐喊》周刊(后改名《烽火》)发行人、主编,担任历届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理事。1938年和1940年分别出版了长篇小说《春》和《秋》,完成了“激流三部曲”。1940年至1945年写作了“抗战三部曲”《火》。 抗战后期创作了中篇小说《憩园》和《第四病室》。1946年完成长篇小说《寒夜》。短篇小说以《神》、《鬼》为著名。抗战胜利后主要从事翻译、编辑和出版工作。1949年出席第一次全国文代会,当选文联常委。1950年担任上海市文联副主席。曾两次赴朝鲜前线访问,辑有《生活在英雄们中间》、《保卫和平的人们》两本散文通讯集。1960年当选中国文联副主席和中国作协副主席。“**”中,遭到了残酷的迫害。1978年起,在香港《大公报》连载散文《随想录》。由他倡议,1985年建立了中国现代文学馆。他的著作被译为多种文字。1982年至1985年相继获得意大利但丁国际荣誉奖、法国荣誉勋章和香港中文大学荣誉文学博士、美国文学艺术研究院名誉院士称号。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全国文联副主席。
范文二:《鸟的天堂》作者介绍.DOC
《鸟的天堂》作者介绍
巴金,原名李尧棠,祖籍浙江嘉兴,生于四川成都一个官宦家庭。自幼在家延师读书。五四运动中接受民主主义和无政府主义思潮。
1920年至1923年在成都外语专门学校攻读英语,参加进步刊物《半月》的工作,参与组织“均社”,进行反封建的宣传活动。1922年在《时事新报?文学旬刊》发表《被虐者的哭声》等新诗。1923年赴上海,不久到南京东南大学附中读书,1925年夏毕业后,经常发表论文和译文,宣传无政府主义。1927年赴法国,翌年在巴黎完成第一部中篇小说《灭亡》,1929年在《小说月报》发表后引起强烈反响。1928年冬回国,居上海,数年之间,著作颇多。主要作品有《死去的太阳》、《新生》、《砂丁》、《萌芽》和著名的“爱情三部曲”《雾》、《雨》、《电》。1931年在《时报》上连载著名的长篇小说“激流三部曲”之一《家》,是作者的代表作,也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最卓越的作品之一。1934年在北京任《文学季刊》编委。同年秋天东渡日本。次年回国,在上海任文化生活出版社总编辑,出版“文学丛刊”、“文化生活丛刊”、“文学小丛刊”。1936年与靳以创办《文季月刊》,同年与鲁迅等人先后联名发表《中国文艺工作者宣言》和《文艺界同人为团结御侮与言论自由宣言》。抗日战争期间辗转于上海、广州、桂林、重庆,曾任《呐喊》周刊(后改名《烽火》)发行人、主编,担任历届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理事。1938年和1940年分别出版了长篇小说《春》和《秋》,完成了“激流三部曲”。1940年至1945年写作了“抗战三部曲”《火》。
抗战后期创作了中篇小说《憩园》和《第四病室》。1946年完成长篇小说《寒夜》。短篇小说以《神》、《鬼》为著名。抗战胜利后主要从事翻译、编辑和出版工作。1949年出席第一次全国文代会,当选文联常委。1950年担任上海市文联副主席。曾两次赴朝鲜前线访问,辑有《生活在英雄们中间》、《保卫和平的人们》两本散文通讯集。1960年当选中国文联副主席和中国作协副主席。“**”中,遭到了残酷的迫害。1978年起,在香港《大公报》连载散文《随想录》。由他倡议,1985年建立了中国现代文学馆。他的著作被译为多种文字。1982年至1985年相继获得意大利但丁国际荣誉奖、法国荣誉勋章和香港中文大学荣誉文学博士、美国文学艺术研究院名誉院士称号。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全国文联副主席。
范文三:什么是鸟的天堂
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一点钟,我又来到上海外国语大学附属双语学校,给学生上一堂《鸟的天堂》。我请龚鸣和樊阳两位老师帮忙,事先打印一份巴金先生的原文发给听课的学生,请他们对照课文来看,哪些是被删过改过的,这样删改有什么不同?
教学大楼五楼大教室里前几排坐满了学生,他们身体坐得板直,两手叠在坐上,规矩得让我惭愧。后排是二十几位语文教师,都比我年轻,我一看,哇好多美女啊。
我打趣说,你们这样看着我,让我很紧张。我看着学生说,大家都放松些,叶开老师来上这堂课,不像你们老师上课那样有各种知识点各种生字生词各种练习。我们这堂课会有很多提问。你们提问我,我也提问你们,但是我并没有准备好现成的答案,要我们一起在课堂上讨论。大家都要好好想一下,课文里有什么问题?哪些问题是你觉得需要向我提问的?如果你们提出的问题难倒了我,我会很高兴的。我知道很多事情,但我不懂的事情更多。这没有什么好惭愧的。你们现在身处这样的一个时代,又这么聪明,相信你们懂的很多事情,我却一点都不懂。我说,后排坐着教数学的高老师,她是副校长,我一见到她就紧张,因为我数学太差了。
听我说自己数学差,学生们窃笑起来,但还很规矩。后来,渐渐地他们就情绪高涨起来了。
这堂课号称示范课,但我深知“示范课”自己“不配”上,因为这种课是要由教师行业里的老大,那些特级教师来巡回演出的。上课时很讲究,要声光电一起上,要控制课堂气氛,要掌握课堂节奏,一堂课下来要表演得完美无缺。而且还要细化要提几个问题,怎样回答,气氛怎样烘托——在一些特级教师的“示范”课堂上,你可以看到的是央视编导对场面的彻底控制,连发生意外时怎样掐断并插入其他镜头来掩饰,都考虑到了。
八月初,我在上海书展上与复旦附中特级教师黄玉峰老师一起做了个讲座,提问时有位教师侃侃而谈,讲了十几分钟自己的教学特点,说他主张课堂上要有“三声”,其中有朗读声、笑声,还有一声我忘记了。这名教师在教师的行当里,应该算是有想法的,有追求的,但我以为这种追求并无太大意义,如果这样的笑声是内容空洞的话,如果朗读的是那些可以扔掉的垃圾课文的话。在目前这种僵化的教育体制下,一名教师越敬业,对学生的伤害可能越大。所以,单就语文课来讲,我和教师交流时,总会问他们,你们每天布置作业每天写作文,考试成绩是不是一定能提高?得到的反馈仍是否定的。我以为没有捷径,语文要成绩好,要真正学好,还是要多读,分级、有序、有选择地海量阅读;多写,有针对性、有目的、有实效地写。在课后与教师座谈时,我提到一位摩根斯坦利的先生说起,现在大学生毕业到公司里,连一封邀请信都不会写。这是谁的责任?在座的小学语文教师、中学语文教师,不能说你们一点责任都没有吧?中小学语文学习十年,毕业生应该学会写信、写邀请函、写申请书、写读后感、写说明书、写介绍信,这些都是基本的学习要求。当然大学也可能有点责任,但到大学再手把手教这些基础知识,是不是浪费时间?大学应该有更高的学习和研究的要求,这些基础要在中小学时期打好。在中小学时期多读点“闲书”“课外书”,到大学时代,无论读理科工科还是文科,都只有好处,起码可以培育创造性思维,开拓想象力。所以别说“课堂三声”,我只问问这些基础的应用写作,学生毕业后,有没有学会写好?不好,语文的教学起码可以说是局部失败。
在我们习惯的教育体系里,一名教师要彻底掌控教室,成为教室的主宰。而学生从进校的那一刻起就是“待宰”羔羊了。这种教学模式已经习以为常,是打压式的、磨损式的、集体主义的教育,不是让学生学会思考,发现问题,而是要学生背诵标准答案。
我们都知道,语文教师都有一本教师参考书,里面有整齐划一的知识点、标准答案以及作家背景资料介绍。这些书,记得我小时候是神秘之宝,只有教师孩子悄悄偷出来,我才有机会看到,并迅速地抄写几页珍藏。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教师参考书里提到的一些知识或者背景资料已不再是被控制的秘密。唯一仍然成为秘密的,是考试时出题者给出的标准答案。
我曾开玩笑地问过很多资深语文教师:我出一份卷子给您考,您敢说一定能考出好成绩吗?教师们立即摇头。她们大多是有十几年二十几年教龄的资深语文教师,大多毕业于重点大学中文系,对相关课文知识想必是早已经滚瓜烂熟了的。但是,我有自己的“恐怖主义”手段——标准答案。即使你回答得很好,但我有跟你不一样的标准答案。
有着种种的差异思维,我来上这堂课,可谓“亚历山大”。
我的想法:调动学生的积极性,一起思考,一起发现,一起讨论。
我先介绍巴金。上海武康路113号有巴金故居,成都有巴金文学院。有同学说去过成都,我问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一位男生说吃的东西很辣。
我开玩笑说,你看你,首先想到的就是吃。
同学们都笑了。
我的引子:现在我们有什么样的旅行工具?同学们回答:飞机、汽车、火车、轮船、自行车、公交车、地铁、热气球等。我说,最近英国曼彻斯特市准备开通一班公交车直驶喜马拉雅山,全程六千公里,耗时十二天。同学们热烈地讨论起这十二天怎么住,怎么吃。我说不知道,但这问题非常好,你们自己有空,可以去查查,研究一下。
我的讨论之一:巴金那个时代人们怎么旅行?
同学们的回答五花八门,什么点子都有:骑自行车、乘热气球、搭轮船,还有脚踏飞机。还好没有人说乘潜艇,或者骑着天鹅旅行(本来我想趁机推荐一下《尼尔斯骑鹅旅行记》)。我说,这些想法都很棒,可见你们懂得很多。但在1934年的中国,巴金先生到底怎么去广东省江门市新会县那个“鸟的天堂”?
我谈了一下自己的看法:火车、汽车和飞机发明一百多年以来,地球面貌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跟我们祖先生活的时代可以说几乎完全不同了。现在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交通状况,跟上世纪三十年代巴金先生旅行时也大大不同。当时还只有沪杭铁路,乘火车不能直接到达广州。我想当时巴金先生从上海去“鸟的天堂”,是搭乘海轮到广州黄埔港,然后再乘车去江门,再搭什么车去新会。这趟旅行中,光是海轮就要三四天。可现在乘飞机到广州新白云机场再搭车去新会,一上午就搞定了。巴金先生的旅行比起九百年前的苏轼那个时代又方便多了。苏轼大家背诵过“正是河豚欲上时”,还背诵过“淡妆浓抹总相宜”。我说,他那时被贬到岭南,从常州去南京沿长江逆行到九江入鄱阳湖再到江西省南边的赣州,然后翻越大庾岭,这样翻山越岭,千辛万苦地乘船骑马步行,整整花了一年时间。同学们发出“哇”的叫声。如果苏轼写一篇游记,我们就可以看到他经过什么地方,看到什么事情,有什么感受了。我们读巴金的这篇《鸟的天堂》也一样,可以知道他去了哪里,见到哪些人,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引出问题:对比巴金原文和被删改过的课文,找出哪些地方不同。同学们纷纷举手。集中的问题是,被课文删掉的那些具体的人物交代和景物介绍,有没有必要留着?例如,在“朋友的小学校吃了晚饭”,留着好还是删掉好?很多同学认为留着好,因为这样比较具体,比较生动。又如返回时碰到几棵荔枝树,他们摘荔枝吃,这段留着好还是删掉好?很多同学说应留着。我也同意,我说摘荔枝吃很生动也好玩,并介绍苏轼当时的乐观主义精神,即使被流放岭南,他仍然兴致勃勃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但人们能不能每天吃三百颗荔枝呢?这很难,但我六月份在广东茂名时参加荔枝节时,那里农业研究人员说是可以的。我们算了算,三百颗荔枝起码有九公斤。一般人大概是吃不动吧?有男同学说,吃这么多要流鼻血的。大家都笑了。
我说,荔枝树还有河流,这些景物描写,包括介绍当地朋友,都是一种具体情景的带入。你不是一个人去玩的,是当地朋友带你去的,而且这朋友有名有姓,不是Z,不是H,而是小陈、叶等。同学们都找出来了,原来是有五个人一起去“鸟的天堂”玩的,还去了两次。关于独木成林,我介绍了一下大榕树的气根和具体的生长蔓延方式,告诉他们一棵大榕树何以能够长到二十多亩地这么大,并成为一片森林。而且这是十五米高的大树,团团簇簇,人在林中只能听见鸟声,几乎看不到树上的鸟,文章里写了“我却看不见一只鸟的影子”,为什么呢,是森林枝叶太茂密了。第二天去叶的家乡又经过“鸟的天堂”,“朋友陈把手一拍”,“我们便看见一只大鸟飞起来”——可见,在这片森林里,只有鸟飞过时才能看见。这是我生活在广东时,对大树、对大榕树的经验。这片“森林”是巨大的茂密的树林,不是灌木,不是幼苗。因此,课文删改之后,很多额外添加的词都不准确。
归纳之一:“鸟的天堂”不是只有一棵大榕树,还有其他的树木和荔枝等,并且周围环境还有人居,例如小学校、叶的家乡、茅草阁、塔、小路等。一个自然状态下的森林,是和平、自然、共生的环境,不是单独的一棵树独霸天下。
核心问题:为何独木成林的大榕树成为“鸟的天堂”?
同学们讨论热烈,答案集中在大树林可以休息、周围可以找到吃的。我再问,这片森林对人来说是不是天堂呢?比如,在座一位同学,放你在森林里待一个星期,或只过一个晚上,你觉得怎么样?这会是人的天堂吗?有同学对睡哪里有疑问,有同学认为只能躺在草地上,我说最好的办法是吊在树上,但我没有来得及说出伊塔洛·卡尔维诺的《树上的男爵》,就被同学的热烈讨论岔过去了。呜呜。
基本归纳:“鸟的天堂”不是“人的天堂”,反之亦然。我问:如有只鸟来到上海这样的大城市旅游,回去写一篇“人的天堂”,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写?同学们反应很热烈。我介绍,现在大城市有无数摩天大楼,大楼的玻璃幕墙是候鸟杀手,每年有成千上万只候鸟因为看不清路途,而撞死在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上。同学们听了很惊讶,也有几位女同学显得很难过。
我从这个问题,引导到“环保”问题上。我说,华人世界对鲨鱼翅的消耗占到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五以上,这导致每年有七千两百万条鲨鱼(相当于每天有二十万条鲨鱼)惨遭割翅后杀害。鲨鱼是保持海洋生态平衡的最重要环节之一,但很多种鲨鱼已经成了濒危动物,这样下去海洋生态即将失衡。同样,如果人类过度开发破坏了河流湖泊的自然环境,缩减了“鸟的天堂”的面积,人的活动过多,那么,在巴金笔下那么丰富多彩、声音绚丽的“鸟的天堂”,可能就会失去原有的魅力了。
游记的写法:时间、人物、事件、地点等基本要素,但不一定要拘泥。比如说,日记要把日期某年某月某一天写清楚,但巴金直接写吃了晚饭就去,也可以,前面怎么旅行的,一点也不写——让我们猜。
集中讨论:这么多人去那大榕树森林,会不会被鸟屎击中?我介绍鸟喜欢飞行中拉屎,而这“鸟的天堂”有成千上万只鸟,被他们拍手惊起,难免趁机起哄拉一泡屎。我介绍说,我的车停到单位,总被鸟拉屎砸得一塌糊涂。有男同学介绍说,他爸爸开车到单位更惨。可见,鸟是爱飞行中拉屎的。很多人认为这么五个人一起在树林下,很可能被鸟屎击中。我发起了一个投票:假设作者被鸟屎击中了,你认为到底要不要写出来?结果发现,反对写出来的多几票。一位女生说她认为应该写出来,因为很有趣。一位男生说不该写出来,因为这很丢人的。
我说,写出来或者不写出来,都有道理,这要看你是什么心情,你是什么态度了。
我的课就这么上完了。
叶开,著名作家,近年来密切关注语文教育,发表大量文章,引起强烈反响。责任编校:郑利玲
范文四:什么是鸟的天堂
什么是鸟的天堂
作者:叶开
来源:《语文教学与研究(教研天地)》2012年第11期
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一点钟,我又来到上海外国语大学附属双语学校,给学生上一堂《鸟的天堂》。我请龚鸣和樊阳两位老师帮忙,事先打印一份巴金先生的原文发给听课的学生,请他们对照课文来看,哪些是被删过改过的,这样删改有什么不同?
教学大楼五楼大教室里前几排坐满了学生,他们身体坐得板直,两手叠在坐上,规矩得让我惭愧。后排是二十几位语文教师,都比我年轻,我一看,哇好多美女啊。
我打趣说,你们这样看着我,让我很紧张。我看着学生说,大家都放松些,叶开老师来上这堂课,不像你们老师上课那样有各种知识点各种生字生词各种练习。我们这堂课会有很多提问。你们提问我,我也提问你们,但是我并没有准备好现成的答案,要我们一起在课堂上讨论。大家都要好好想一下,课文里有什么问题?哪些问题是你觉得需要向我提问的?如果你们提出的问题难倒了我,我会很高兴的。我知道很多事情,但我不懂的事情更多。这没有什么好惭愧的。你们现在身处这样的一个时代,又这么聪明,相信你们懂的很多事情,我却一点都不懂。我说,后排坐着教数学的高老师,她是副校长,我一见到她就紧张,因为我数学太差了。 听我说自己数学差,学生们窃笑起来,但还很规矩。后来,渐渐地他们就情绪高涨起来了。
这堂课号称示范课,但我深知“示范课”自己“不配”上,因为这种课是要由教师行业里的老大,那些特级教师来巡回演出的。上课时很讲究,要声光电一起上,要控制课堂气氛,要掌握课堂节奏,一堂课下来要表演得完美无缺。而且还要细化要提几个问题,怎样回答,气氛怎样烘托——在一些特级教师的“示范”课堂上,你可以看到的是央视编导对场面的彻底控制,连发生意外时怎样掐断并插入其他镜头来掩饰,都考虑到了。
八月初,我在上海书展上与复旦附中特级教师黄玉峰老师一起做了个讲座,提问时有位教师侃侃而谈,讲了十几分钟自己的教学特点,说他主张课堂上要有“三声”,其中有朗读声、笑声,还有一声我忘记了。这名教师在教师的行当里,应该算是有想法的,有追求的,但我以为这种追求并无太大意义,如果这样的笑声是内容空洞的话,如果朗读的是那些可以扔掉的垃圾课文的话。在目前这种僵化的教育体制下,一名教师越敬业,对学生的伤害可能越大。所以,单就语文课来讲,我和教师交流时,总会问他们,你们每天布置作业每天写作文,考试成绩是不是一定能提高?得到的反馈仍是否定的。我以为没有捷径,语文要成绩好,要真正学好,还是要多读,分级、有序、有选择地海量阅读;多写,有针对性、有目的、有实效地写。在课后与教师座谈时,我提到一位摩根斯坦利的先生说起,现在大学生毕业到公司里,连一封邀请信都不会写。这是谁的责任?在座的小学语文教师、中学语文教师,不能说你们一点责任都没有吧?中小学语文学习十年,毕业生应该学会写信、写邀请函、写申请书、写读后感、写说明
书、写介绍信,这些都是基本的学习要求。当然大学也可能有点责任,但到大学再手把手教这些基础知识,是不是浪费时间?大学应该有更高的学习和研究的要求,这些基础要在中小学时期打好。在中小学时期多读点“闲书”“课外书”,到大学时代,无论读理科工科还是文科,都只有好处,起码可以培育创造性思维,开拓想象力。所以别说“课堂三声”,我只问问这些基础的应用写作,学生毕业后,有没有学会写好?不好,语文的教学起码可以说是局部失败。
在我们习惯的教育体系里,一名教师要彻底掌控教室,成为教室的主宰。而学生从进校的那一刻起就是“待宰”羔羊了。这种教学模式已经习以为常,是打压式的、磨损式的、集体主义的教育,不是让学生学会思考,发现问题,而是要学生背诵标准答案。
我们都知道,语文教师都有一本教师参考书,里面有整齐划一的知识点、标准答案以及作家背景资料介绍。这些书,记得我小时候是神秘之宝,只有教师孩子悄悄偷出来,我才有机会看到,并迅速地抄写几页珍藏。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教师参考书里提到的一些知识或者背景资料已不再是被控制的秘密。唯一仍然成为秘密的,是考试时出题者给出的标准答案。
我曾开玩笑地问过很多资深语文教师:我出一份卷子给您考,您敢说一定能考出好成绩吗?教师们立即摇头。她们大多是有十几年二十几年教龄的资深语文教师,大多毕业于重点大学中文系,对相关课文知识想必是早已经滚瓜烂熟了的。但是,我有自己的“恐怖主义”手段——标准答案。即使你回答得很好,但我有跟你不一样的标准答案。
有着种种的差异思维,我来上这堂课,可谓“亚历山大”。
我的想法:调动学生的积极性,一起思考,一起发现,一起讨论。
我先介绍巴金。上海武康路113号有巴金故居,成都有巴金文学院。有同学说去过成都,我问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一位男生说吃的东西很辣。
我开玩笑说,你看你,首先想到的就是吃。
同学们都笑了。
我的引子:现在我们有什么样的旅行工具?同学们回答:飞机、汽车、火车、轮船、自行车、公交车、地铁、热气球等。我说,最近英国曼彻斯特市准备开通一班公交车直驶喜马拉雅山,全程六千公里,耗时十二天。同学们热烈地讨论起这十二天怎么住,怎么吃。我说不知道,但这问题非常好,你们自己有空,可以去查查,研究一下。
我的讨论之一:巴金那个时代人们怎么旅行?
同学们的回答五花八门,什么点子都有:骑自行车、乘热气球、搭轮船,还有脚踏飞机。还好没有人说乘潜艇,或者骑着天鹅旅行(本来我想趁机推荐一下《尼尔斯骑鹅旅行记》)。
范文五:鸟的天堂教学反思《鸟的天堂》一课,脉络清晰,记叙了作者两次去鸟的
鸟的天堂教学反思
《鸟的天堂》一课,脉络清晰,记叙了作者两次去“鸟的天堂”看到的不同景象,分别描述了傍晚静态的大榕树和第二天早晨群鸟活动的情景。宽阔清澈的河流,充满生机的大榕树,活泼可爱的小鸟,构成了一幅高雅清幽的风景画。教学这样的课文,就是要通过朗读进入文字所描绘的意境,边读边想象,在头脑中形成画面。教学中我就重点引导学生想象“鸟的天堂”的美丽景象,没想到想象不仅产生了丰富的画面,还产生了我所没想到的。
一、在想象中丰富画面
学习课文时,我以作者的心情为线索组织教学。在第一部分,学生不难体会作者惊讶、赞叹的心情。我先让孩子们找到形容树的词句体会,想想作者为什么会如此惊讶,重点放在课文的第八自然段??描写树的部分。这一段话语句非常生动:榕树正在茂盛的时期,好像把它的全部生命力展示给我们看。那么多的绿叶,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缝隙。那翠绿的颜色,明亮地照耀着我们的眼睛,似乎每一片绿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这美丽的南国的树。在反复朗读的基础上,我让学生说说自己的体会,也许是文字与学生之间的距离还是很远,除了感受到一些美丽与生机之外,似乎没有深深地打动他们。或许是心还没有沉静下来,所以很难感受到作者这份在宁静中的美吧。
一直以为看景读景,是非要带着这颗善感宁静的心才能品味到其中的美丽的。为了能给学生营造气氛,我让学生闭上眼睛,然后,我开始动情地朗读这一段话,慢慢地,孩子们的脸上有了一丝沉醉的气息,好像已渐入佳境。当我读完课文,他们开始踊跃地描述自己眼前出现的画面:
生1:我看到一棵很大很大的榕树,像一片森林,树叶碧绿碧绿的,把河水都映绿了。
生2:我看到大榕树的叶子非常光滑,像涂了蜡一样,反射着那翠绿的颜色,刺得我们眼睛都有睁不开。
生3:我看到一树碧绿的叶子,树叶微微地颤动着,好像榕树正在悄悄长大。
生4??
听着孩子们的描述,我心中窃喜,看来这一招还真管用。记得以前学习这种画面感很强的文章,也常用这种方法,而且屡试不爽。当孩子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作者所描绘的文字时,才能让想象插上翅膀,调动已有的经验与积累,与作者的文字衔接起来,填充认知上的一些空白,让画面变得丰富生动。
二、我所没想到的
第一部分的教学取得成功,于是教学第二部分时我又故伎重演,引导学生想象榕树周围千鸟竞飞、百鸟齐鸣的景象。我先用优美的语言描绘晨光中的大榕树,“??那翠绿的颜色,更加明亮地照耀着我们的眼睛。突然,静寂的树林中起了一声鸟叫??”这一次学生更加踊跃,他们迫不及待地向我述说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画面:
生1:我看到许多鸟在我周围飞,它们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眼睛里除了鸟再也看不到别的。
生2:鸟太多了有的甚至停在我的头上、落在我的肩上。
生3:我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的联欢会,最先飞出来的是报幕的主持人,然后鸟儿们依次出场,纷纷登台表演节目。
我忍不住为学生丰富的想象叫好,这时一个学生站起来说:“我看到鸟飞出来拉屎。”哄的一下,教室里炸开了锅,刚才还沉浸在联欢会中的同学们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联欢会上出
现了不和谐音符,我不由得火冒三丈,正准备发火忽然想到《富饶的西沙群岛》一课,于是待学生稍稍安静我便问他们:“还记得《富饶的西沙群岛》这一课吗,可别小看这些鸟粪,这可是宝贵的肥料,正是靠这些肥料提供养分,榕树才能有旺盛的生命力才能长这么大,长么茂盛。大榕树为鸟提供舒适、快乐的生活环境,大榕树成了鸟的天堂;鸟在榕树上生活,也为榕树提供肥料。鸟离不开树,树也离不开鸟,大自然的和谐美好使巴金爷爷不由得赞叹“那‘鸟的天堂’的确是鸟的天堂啊~”听了这番话刚才还嘻嘻哈哈的同学们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也轻轻地吁了口气。
课后,回顾这节课,有一点值得肯定那就是:让学生沉静下来,潜心阅读,全身心地投入到作者所描绘的文字中,展开想象的翅膀,形成丰富的画面,这样才算读出真味。但是同样的想象却产生不同的结果,那是因为课堂是动态的随时有新的内容生成,教师对课堂中的生成预设不够。不过就算是这样,学生出现了意想不到,甚至奇怪荒谬的答案,教师也不能发火,而要多站在学生的角度想一想,只有师生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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