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一:欧阳修巧对对联
欧阳修,字永叔,自号醉翁、六一居士,北宋著名的文学家、史学家。
欧阳修四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了,母亲独自抚养他,非常不易。因为家境贫穷,母亲没有钱供他上学,便亲自教他识字。母亲还在院子里铺上一层沙子,用芦苇秆在沙地上写写画画,教欧阳修写字。
除了教欧阳修识字、写字,母亲还教他诵读古代文人的优秀著作,让他学习写诗。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欧阳修慢慢地长大了,家里没有书可读了,他就到乡里的读书人家去借书来读,有时还将借来的书抄写下来。欧阳修的记忆力很好,往往书还未抄完,他就能背诵所有的文章了。欧阳修专心地读书、写字,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欧阳修小时候写的诗歌、文章,就像大人写的一样有文采。
十二岁那年的一天,欧阳修身背行囊,匆匆忙忙赶了一天路,又累又困。天快黑的时候,他来到襄阳城下,城门已关上了。他抬头看见城头有一个老兵在站岗,便拱手施礼说:“烦请老伯开门,让我进城好吗?”老兵问:“城下是什么人?为什么现在进城?”欧阳修说:“我是一个读书人,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想进城找个地方住一夜。”老兵本不敢违例开城门,但听出欧阳修是个很懂礼貌的书生,顿起爱怜之心,说道:“既是书生,我出一副对联,你对得出,我就让你进城;对不出,你就明天早晨再进来。”欧阳修答道:“遵命。”于是,老兵念道:“开关早,关关迟,放过客过关。”欧阳修一听这上联,看上去是老兵随口说出来的,其实这副对联连用叠字,非常巧妙,便回答道:“出对子容易,对对子难啊,请先生先对吧。”老兵大声道:“我是要你对的!”欧阳修笑道:“学生已经对过了。”老兵一想,恍然大悟,立即下城楼开了城门。
读到这里,也许同学们会问:“对联讲究的是字数相等,既然上联是十一个字,下联怎么是十六个字呢?”其实,这副对联是:“开关早,关关迟,放过客过关;出对易,对对难,请先生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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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欧阳修家里贫穷,但他依然刻苦学习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欧阳修的勤学经历,告诉我们一个朴素的道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龙 龙)
范文二:欧阳修的散文
世称唐宋八家,实以韩柳欧苏为最,其他四位,应说是政治家,而非文学家。欧阳修的文风接近柳宗元,他是严格的现实主义者。苏轼宗韩,为文多浮夸嚣张之气,常常是胸中先有一篇大道理,然后归纳成一句警语,在文章开始就亮出来。
欧阳修的文章,常常是从平易近人处出发,从入情入理的具体事物出发,从极平凡的道理出发。及至写到中间,或写到最后,其文章所含蓄的道理,也是惊人不凡的。而留下的印象,比大声喧唱者,尤为深刻。
欧阳修虽也自负,但他并不是天才的作家。他是认真观察,反复思考,融合于心,然后执笔,写成文章,又不厌其烦地推敲修改。他的文章实以力得来,非以才得来。
在文章的最关键处,他常常变换语法,使他的文章和道理,给人留下新鲜深刻的印象。例如《泷冈阡表》里的:“夫养不必丰,要于孝。利虽不得博于物,要其心之厚于仁。”
在外集卷十三,另有一篇《先君墓表》,据说是《泷冈阡表》的初稿,文字很有不同,这一段的原稿文字是:
“夫士有用舍,志之得施与否,不在己。而为仁与孝,不取于人也。”
显然,经过删润的文字,更深刻新颖,更与内容主题合拍。
原稿最后,是一大段四字句韵文,后来删去,改为散文而富于节奏:
“呜呼,为善无不报,而迟速有时,此理之常也。惟我祖考,积善成德,宜享其隆。虽不克有于其躬,而赐爵受封,显荣褒大,实有三朝之锡命。”
结尾,列自己封爵全衔,以尊荣其父母。从此可见,欧阳修修改文章,是剪去蔓弱使主题思想更突出。此文只记父母的身教言教,表彰先人遗德,丝毫不及他事。《泷冈阡表》共一千五百字,是欧阳修重点文章,用心之作。
《相州昼锦堂记》是记韩琦的。欧阳与韩,政治见解相同,韩为前辈,当时是宰相。但文章内无溢美之词,立论宏远正大,并突出最能代表相业的如下一节:“至于临大事,决大议,垂绅正笏,不动声色,而措天下于泰山之安,可谓社稷之臣矣。”
这篇被时人称为“天下文章,莫大于是”的作品,共七百五十个字。
我们都喜欢读《醉翁亭记》,并惊叹欧阳修用了那么多的也字。问题当然不在这些也字,这些也字,不过像楚辞里的那些兮字,去掉一些,丝毫不减此文的价值。文章的真正功力,在于写实;写实的独到之处,在于层次明晰,合理展开,在于情景交融,人地相当;在于处处自然,不伤造作。
韩文多怪僻。欧阳修幼时,最初读的是韩文,韩应是他的启蒙老师。为什么我说他宗柳呢?一经比较,我们就会看出欧、韩的不同处,这是文章本质的不同。这和作家经历、见识、气质有关。韩愈一生想做大官,而终于做不成;欧阳修的官,可以说是做大了,但他遭受的坎坷,内心的痛苦,也非韩愈所能梦想。因此,欧文多从实际出发,富有人生根据,并对事物有准确看法,这一点,他是和柳宗元更为接近的。
欧阳修的其他杂著,《集古录跋尾》,是这种著作的继往开来之作。因为他的精细的考订和具有卓识的鉴赏,一直被后人重视。他的笔记《归田录》,不只在宋人笔记中首屈一指,即在后来笔记小说的海洋里,也一直是规范之作。他撰述的《新五代史》,我在一年夏天,逐字逐句读了一遍。一种史书,能使人手不释卷,全部读下去,是很不容易的。即如《史记》《汉书》,有些篇章,也是干燥无味的。为什么他写的《新五代史》,能这样吸引人,简直像一部很好的文学著作呢?
这是因为,欧阳修在《旧五代史》的基础上,删繁就简,着重记载人物事迹,史实连贯,人物性格突出完整。所见者大,所记者实,所论者正中要害,确是一部很好的史书。这是他一贯的求实作风,在史学上的表现。
据韩琦撰墓志铭,欧阳修“嘉?v三年夏,兼龙图阁学士,权知开封府事。前尹孝肃包公,以威严得名,都下震恐。而公动必循理,不求赫赫之誉。或以少风采为言,公曰,人才性各有短长,吾之长止于此,恶可勉其所短以徇人邪!既而京师亦治。”从此处,可以看出他的为人处世的作风,这种实事求是的工作态度,必然也反映到他的为文上。
他居官并不顺利,曾两次因朝廷宗派之争,受到诬陷,事连帷薄,暧昧难明。欧阳修能坚持斗争,终于使真相大白于天下,恶人受到惩罚。但他自己也遭到坎坷,屡次下放州郡,不到四十岁,须发尽白,皇帝见到,都觉得可怜。
据吴充所为行状:“嘉?v初,公知贡举,时举者为文,以新奇相尚,文体大坏。公深革其弊。前以怪僻在高第者,黜之几尽。务求平澹典要。士人初怨怒骂讥,中稍信服,已而文格遂变而复正者,公之力也。”
韩琦称赞他的文章:“得之自然,非学所至。超然独鹜,众莫能及。譬夫天地之妙,造化万物,动者植者,无细与大,不见痕迹,自极其工。于是文风一变,时人竞为模范。”
道德文章的统一,为人与为文的风格统一,才能成为一代文章的模范。欧阳修为人忠诚厚重,在朝如此,对朋友如此,观察事物,评论得失,无不如此。自然、朴实,加上艺术上的不断探索,精益求精,使得他的文章,如此见重于当时,推仰于后世。
古代散文,并非文章的一体,而是许多文体的总称。包括:论、记、序、传、书、祭文、墓志等。这些文体,在写作时,都有具体的对象,有具体的内容。古代散文,很少是悬空设想,随意出之的。当然,在某一文章中,作者可因事立志,发挥自己的见解,但究竟有所依据,不尚空谈。因此,古代散文,多是有内容的,有时代形象和时代感觉的。文章也都很短小。
近来我们的散文,多变成了“散文诗”,或“散文小说”。
内容脱离社会实际,多作者主观幻想之言。古代散文以及任何文体,文字虽讲求艺术,题目都力求朴素无华,字少而富有含蓄。今日文章题目,多如农村酒招,华丽而破旧,一语道破整篇内容。散文如无具体约束,无真情实感,就会枝蔓无边。近来的散文,篇幅都在数千字以上,甚至有过万者,古代实少有之。
散文乃是对韵文而言,现在有一种误解,好像散文就是松散的文章,随便的文体。其实,中国散文的特点,是组织要求严密,形体要求短小,思想要求集中。我们从以上所举欧阳修的三篇散文,就可以领略。至于那种称做随笔的,是另外一种文体,是执笔则可为之的,外国叫做essay。和散文并非一回事。
现在还有人鼓吹,要加强散文的“诗意”。中国古代散文,其取胜之处,从不在于诗,而在于理。它从具体事物写起,然后引申出一种见解,一种道理。这种见解和道理,因为是从实际出发的,就为人们所承认、信服,如此形成这篇散文的生命。
范文三:欧阳修的吃喝
欧阳修的吃喝
○许石林
说宋代文坛领袖欧阳修的饮宴,用“吃喝”二字,太白,太没文化。是的,不这么说,更没文化——有正经《明史》在前,当年明月写明朝的通俗史,只能用“那些事儿”说,否则更俗。
去年10月末,去扬州,观平山堂,的确幽静雅致。这已是经明清两次重修的平山堂,想必古人对欧阳修十分景仰,一定是忠实原建神韵的,即便增饰,也不会乱添枝加叶。堂前林木茂盛、藤萝如盖,我垫起脚跟,也感受不出“远山来与此堂平”的感觉,此句原本就不是写实、即不是导游解说词。而叶梦得评价此堂“壮丽为淮南第一”,这话要是搁在现在,就是在害人——您这是向大宋朝纪委举报
欧阳修呢!
欧阳修因为替范仲淹说话“犯了错误”被贬,从京官迁滁州任太守、后到扬州任太守,时间都不长。欧阳修在扬州的时候才42岁,他一到扬州,几个月,就把政务理得很顺利,地方上百姓各安其分,所谓政通人和,欧阳修随即修建平山堂,
公干之余,召集文人士大夫,在此饮宴,十分高调地吃“花酒”——据叶梦得《避暑录话》说,宴会前,先是命人从邵伯湖中采荷花千余朵,分别插满百盆,放在客人中间,人坐在花丛中,开始喝酒时,“即遣妓取一花传客”——这里所说的妓,应该不是那种妓吧?我琢磨应该是市歌舞团的女演员。客人接到荷花,掐去一瓣,再传给下一位,谁掐最后一瓣,谁喝酒。这个过程估计是奏乐的。这就是“击鼓传花”的由来。
这个事儿要是放在现在,那不得了!你这不是很腐败吗?你对组织上的工作安排有意见,约几个朋友喝喝酒,没什么。可是,这么张扬地、高调地、奢华地喝酒,还让市歌舞团的女演员传花陪酒,太不像话了!欧阳修在滁州任上,也是很高调地饮宴游玩,要不就不会有《醉翁亭记》了,文中他把自己山中饮宴的情景写得很动人,什么“人知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建议您今天去看醉翁亭,不要让导游解说,一听导游解说,您恨不能向纪委举报欧阳修去。
其实,欧阳修那时候才40来岁,什么“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现代人喜欢装嫩,古人崇尚老成,但他这儿也夸大了,或者说不是写实。平山堂哪里有地方能容得下百盆荷花?百盆千朵荷花放在堂上,那不成灵堂了嘛!所以,也不是写实。
问题是,过去,不查官员这个。不但不查,甚至还很欣赏乃至羡慕你有这份优雅的心情。朝廷看你心态这么好,地方上政务又处理得好,百姓安居乐业,下属循例自正,还会另加褒奖。因为在过去,对官员来说,吃吃喝喝是小事儿,你是读书人出身,士大夫,心里随时有东西管束着,你就是放肆也放肆不到哪里去。饮宴游乐,是小节,不影响政务,一般不管,关键是,你花的钱是自己的,不能用公款。否则麻烦,比如同时代的苏舜钦,因为用了办公厅(进奏院)卖故旧纸的公钱,召伎乐会宾客,被纪委(御史)弹劾,撤职除名,无奈,跑到苏州建了个小亭子——沧浪亭,发牢骚去了。
2011年4月11日晨于武汉华中科技大学
范文四:读过欧阳修的
《五代史伶官传序》读后感
谢凤英
北宋初期,薛居正编写《五代史》(《旧五代史》),认为王朝的更迭是由于天命所致,欧阳修对此不以为然。他自己动手撰写成了七十四卷的《五代史记》(《新五代史》),以史为鉴,以期引起宋朝统治者的警惕。《新五代史》问世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薛史不再被世人重视。欧阳修发议论喜欢用“呜呼”。《东皋杂志》的作者说:“神宗问荆公(王安石)‘曾看五代史否?’公对曰‘臣不曾仔细看,但见每篇首必曰呜呼,则事事皆可叹也。’余为公真不曾仔细看;若仔细看,必以呜呼为是。”这正说明了欧阳修编写这部史书的用意。
这篇序文与其说是写伶官,不如说是写庄宗。李存勖是一位颇具勇力之人,打仗时能冲锋陷阵。作者写他由盛转衰,教训十分深刻,十分惨烈。作者先从王朝更迭的原因写起,落笔有力,足警世人。这正是陆机在《文赋》中讲的“立片言以居要”。应该说,欧阳修的历史观比薛居正深刻,他认识到了“人事”的重要性。然后,作者回顾历史,概述了庄宗临危受命的情景。这段描述,言简意赅。随后,作者用对比的手法描述了庄宗由盛转衰的过程。这是文章的重点。“方其??可谓壮哉!”极言庄宗志得意满,又为下文张本。“及仇雠已灭??何其衰也”,犹如从万丈高空跌落下来,与先前形成强烈反差。这样的对比给读者的印象极为深刻。作者的目的并不在于描述景象,而是总结历史教训。开头的“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虽然否定了天命之说,但还没有建立起自己的观点。当描述完庄宗由盛转衰的过程后,作者开始总结历史教训了。他先引用古书上的话,意在告诉读者,这个道理古人已经知道,庄宗没有记住前贤的话。然后作者道出自己的体会:“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读者至此,会很自然地想起另一位先哲的名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看来,贤明之人都有些相同的见解。
从庄宗的盛衰史中,我们还可以得出这样的认识:敌人往往是自己生存的必要条件。有敌人是坏事,但也是好事,因为他能使你警钟长鸣。庄宗之所以“壮哉”,就是因为敌人存在,激励他发愤努力,完成先王未竟的事业,告慰先王在天之灵。当敌人被消灭后,天下平定,庄宗就失去了警戒之心,认为可以高枕无忧了,从此便沉溺于声色之中,在“逸豫”中葬送了自己,也葬送了国家。像庄宗这样的人,他的敌人被消灭,也就预示着他自己开始走下坡路。
欧阳修在文章最后写道:“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庄宗不是一朝而蹈死地的,他也有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他最后死在自己宠幸的伶人手里。这个现象启示我们,打倒自己的,往往是自己身边的一些人和事,或者就是自己。这些因素由小积大,由少积多,最后来个总爆发。这就启示我们,要防微杜渐,发现不良的苗头,立即改正,如此才能保证国家长治久安。欧阳修的这句话,其实是写给北宋最高统治者看的。北宋王朝是一个积贫积弱的政权,正是因为不能自强,所以最后也落得个“身死国灭”。历史就是这样无情,也是这样惊人地相似。
沈德潜评论本文:“抑扬顿挫,得《史记》神髓,《五代史》中,第一篇文字。”此言达哉!
读过欧阳修的《五代史伶官传序》,深有感慨: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呀~
庄宗继承晋王遗志,为了报仇雪恨,发奋图强治国,终于消灭了仇敌,平定了天下。之后,庄宗没有了奋斗目标,无所事事,整天只跟宠爱的伶官、伶人在一起,纵情声色,朝政日非。一个武夫兵变,四方响应,连父亲养子的矛头也指向自己,庄宗岂不身亡国灭,
“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成了欧阳修的警世之言。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就是最好的例子。越王被吴王打败,献出美女西施才保住性命,他忍辱负重替吴王做了几年的奴隶,才获得回国的权利,且要年年向吴王进贡。几年中他和他的大臣极讨好吴王,使吴王不再警惕,而且摸清吴国的种子全是从越国进贡的种子中挑选的。次年他们就进贡了熟的种子;吴王用了,颗粒无收,国内大乱。越王趁机讨伐吴王,大获全胜。
顽强的斗志和勤勉都曾使庄宗、吴王成功过,但当他们丧失斗志和勤勉后,毁灭就接踵而来。你不前进,别人就在前进,这是必然。机会永远属于敢作敢为的人。在上天赐予的机会面前,有的人看不见,有的人看不起,有的人想要又不敢为,有的人抓住就尽力而为。所以,有的人碌碌无为,有的人小有作为,有的人却大有作为。
曾记得《湖南人口报》登过这么一篇报道:岳阳湖畔一个女孩,父亡母病,身负重重债务,还要供两个弟弟生活、学习。每天她起早
贪黑,田里种水稻还养鱼,多种立体作业,家里鸡鸭成群,肥猪十几头,她的感情、她的智慧全都投入进去。多种的作业让她几乎没有太久的休息时间,但迎来了每年的大丰收。几年后,她不但还清家里的巨债、送两个弟弟读大学,而且储蓄十几万。同样在农村,别人种田只能养家糊口,谁不羡慕她的成功,但谁又曾付出她那样多的时间和精力呢,谁又有她那不怕苦不怕累、持之以恒的精神呢,
“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你所不能的,不一定他不能。卖茶盐蛋的就造不了原子弹。玩魔术的纵可隔墙易物,但终究比不了科学家的宇宙飞船载人载物穿越太空。有许多,你想不到的,人类却做到了。以前的肺结核是绝症,现在却是小毛病,药到病除。癌症、艾滋病也不再是“谈虎色变”,预防和治疗的方法正一天天不断得到突破。
俗话一句“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只有我们先发挥主观能动性,才能作用于客观事物。我们对客观事物的良好意愿,才能促使我们不断改造自然,利用自然。人类每天都在进步。先是不断发现问题和思考问题,再提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并不断改进,最终解决问题。
动画片《爱迪-奥特曼》中,冰雕艺术的迷人被心魔利用,它把人迷住并唆使人们自相殴打,连护卫队队员也忘记消灭心魔的任务。只有奥特曼克服心魔对他的心理召唤,最终战胜心魔。其实“心魔”在我们生活中无时不在,有时是来自外部的,有时是源自我们自己,它就是我们的弱点,它就是其他阻碍社会文明和进步的因素。所以,
希望我们都象奥特曼,时时保持清醒的头脑,运用顽强的毅力,不懈地努力,事事有成。
欧阳修认为,国家的盛衰,事业的成败,主要取决于人事,取决于执政者的思想行为。其中有几句话说的相当的好:
一、借用尚书中的话:“满招损,谦受益”。这句话不论是在读书的时候还是在当今的社会为人处事中,始终都是告诉我们,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为一时的成绩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过于得意忘形,目空一切,必然会让人敬而远之。反之,就算不是太有能力,而能够谦虚地做人做事,必然会得到大家的帮助和上司的提拔。
二、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这句话的大意是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一个国家,不能居安思危,总有一天是要灭亡的。一个企业如果安于现状,在当今企业间的竞争中,必然会一败图地。一个人,因家庭的富有而无所是事,游手好闲,终究会毁掉自己的一生,到了老了,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事无成。有的甚至沾上毒品,或者沉迷于其他事物中,正所谓玩物丧志。
通过这篇文章,我联想到了很多。一个企业常常在最初的阶段挺过去了——人说万事开头难,在公司最艰难的时候大家能够齐心协力,想尽一切办法让公司能度过难关。可是很多公司洽洽是在平稳中乃至看似业绩不错的时候倒闭的。为什么呢,也许正是缺少了那份居安思危的观念吧。也许还有一点,就是太依赖于某个人了才会有这样的结局呢,如果一个企业的老总不能够掌控全局,或者对公司的事不闻不问。全部依赖于公司的某一两个人,久而久之,利益面前,必有异心。
真正的等到你发现时,往往为时已晚了。多少公司说不定就是因此而
倒闭的呢,人在任何时候多少得有点危机感,活得才有点激情。
范文五:欧阳修的名言
欧阳?修的名言??
关于?欧阳?修的?名言?:?
? ?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人情重?怀土?,飞?鸟思?故乡?。?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思所以?危刚?安矣?,思??所以乱则?冶矣?,思?所以?亡刚?存矣?。?
善用?人者?必使?有材?者竭?其力??,有识者?竭其?谋。?? 非真无?人也?,但?求之?不勤?不至??耳。 ?
劝农节?用,?均丰?补歉?。?
攻人?以谋?不以?力,?用兵??斗智不斗?多。? ?愈穷则?愈工?,然?则非?诗之?能穷?人,?殆穷?者而?后工?也。? ?草木无?情,?有时?飘零?;?人为动?物,?惟物?之灵?。? 当局?称迷?,傍?观见?审。? ?
善恶之?殊,?如火?与水?不能?相容?。?
?巧辩纵横?而可?喜,?忠言?质朴?而多?讷。? ?任其事?必图?其效?;?欲责其?效,?必尽?其方?。? 事不?息于?不成?,而?患于?易坏?。?
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 死生?,天?地之?常理?,畏?者不?可以?苟免?,贪?者不?可以?苟得?也。? ?
君子之?修身?也,?内正?其心?,外?正其?容。? ?君子之?于人?也,?苟有?善焉?,无?所不?取。? ?
行有素?履,?事有?成迹?。一?人之?毁,?未必?有信?;?积年之?行,??不应顿亏?
。?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
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
之四时?也。? ?
言之所?载者?大且?文,?则其?传也?章?;言之?所载??者不文而?又小?,则?其传??
也不章。? ?
照人无?奈月?华明?,潜?身却??恨花深浅?。?
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 ?鹅毛赠?千里?,所?重以?其人?;?鸭脚虽?百个?,得?之诚?可珍?。? 法者?,所?以禁?民为?非而?使其?迁善?远罪?也。? ?
言多变??这不信,?令频?改则?难从?。?
法有?明文?,情?无可?恕。? ?
号令不?虚出?,赏?罚不?滥行?。?
使为?恶者?不得?幸免?,疑?似者?有所?辩明?。?
古之?学者?必严?其师?,师?严然?后道?尊。? ?
开其自?新之??路,诱于?改过?之善?。?
服民?以道?德?.渐民?以教?化。? ?
君?子之学也?,其?可一?日而?息乎?。?
强学?博览?,?足以通?古今?。?
读书?趋简?要,?害说?去杂?冗。? ?
铭者,?所以?名其?善功?以昭??后世也。? ?
事信言?文,?乃能?表见?于后?世。? ?
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诗家?虽率?意,?而造?语亦?难。?若意?新语?工,?得前?人所?未道??者,斯为?善?
也。?
学书?当自?成一?家之?体。? ?
俚言巷?语,?亦足?取也?。?
谀言?顺意?而易?悦,?直言?逆耳?而触?怒。? ?功难成?而易?毁。? ?
似镜不?侵红?粉面?,似?钩不?挂画??帘头。长?是照?离愁?。?
人间?与世?远,?鸟语?知境?静。? ?
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春风当?自嗟?。? 一阕?声长?听不?尽,?轻舟?短楫?去如?飞。? ?取士之?方,?必求?其实?;?用人之??术,当尽?其材?。? 至哉?天下?乐,?终日?在书?案。? ?
宁可限?于择?人,?不可?轻任?而不?信。?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有志?诚可?乐,?及时?宜自?强。? ?
不修其??身,虽君?子而?为小?人。? ?
用人不?限资?品,?但择?有才?。?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
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忘身?。?
未语?先垂?泪,?滴尽?相思?血。? ?
且携手?留连??,良辰美?景,?留作?相思?处。? ?花无数?。愁?无数?。花?好却??愁春去。? ?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长江?东。?长江?西。?两岸?鸳鸯?两处?飞。?相逢?知几?时。? ?
残霞夕?照西?湖好?,花?坞苹?汀,?十顷?波平?,野?岸无?人舟?自横?。?
谁知?闲凭?阑干?处,?芳草?斜晖?。?
同心?而共?济,?始终?如一??。
有贤?豪之?士,?不须?限于?下位?;?有智略?之才?,不?必试?以弓?马?;有山?林?
之杰,?不可?薄其?贫贱?。?
行云?却在?行舟?下,?空水?澄鲜?,俯?仰留?连,?疑是?湖中?别有?天。? ?太山在?前而?不见?,疾?雷破?柱而?不惊?。?
清明?时节?散天?香,?轻染?鹅儿?一抹?黄。? ?
劳其形?者长?年,?安其?乐者?短命?。?
苟不?自满?而中?止,??庶几终身?而有?成。? ?
敢道人?之所?难言?。?
喜怒?哀乐?之动?乎中?必见?乎外?。?
用意?深而?劝戒?切,?为言?信而?善恶?明也?。? ?春风疑不?到天?涯,?二月?山城?未见?花。? ?
雪消门?外千?山绿?,花??发江边二?月晴?。?
残雪?压枝?扰有?桔,?冻雷?惊笋?欲抽?芽。? ?
暮云淡?淡日?辉辉?,草?惹行?襟絮?拂衣?。?
绿树?交加?山鸟?啼,?晴风?荡漾?落花?飞。? ?
丰草绿?缛而?争茂?,佳?术葱?茏而?可悦?。?
?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如波?涛夜?惊,?风南?骤至?。? ?芳草斜晖?,水?远烟?徽,?一点?沧洲?白鹭?飞。? ?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
平山?阑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 ?
叶有清?风花?有露?,叶?笼花?罩鸳?鸯侣?,白?锦顶?丝红?锦羽?,莲?女妒?,?
惊飞不?许长?相聚?。?
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 ?
才伴游?蜂来?小院?,又?随飞?絮过?东墙?,长?是为?花忙?。? 微雨?后,?薄翅?腻烟?光。? ?
自许太?高,?诋时?太过?。?
利口?伪言?,众?所共?恶。??
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
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 ?
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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