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一:八风吹不动 一屁过江来
佛印禅师与名士苏东坡对江而住,二人互相仰慕,时有来往。
这天苏东坡来访佛印,听侍者说佛印出去了。苏东坡就坐在方丈室等候。
茶已沏过三次,主人还没个影子,苏学士有些不耐烦了。随手取过纸笔,写了一首诗偈:“圣主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写罢,他拈须吟哦再三,很是满意。
久等不至,不如归家。苏东坡作别侍者,渡江而回。佛印禅师回到了寺中,看见了苏东坡留下的诗。佛印提起笔在诗的下面批了两个大字:“放屁!”接着吩咐侍者将纸条送还给对江的苏学士。
如此粗俗的批语,这哪里是高僧的行为?苏学士立马过江,要同佛印禅师理论理论。他朝佛印禅师吼道:“真是不可理喻啊!你为什么用这等脏话来批驳我呢?难道我不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吗?你认识我这么久了,对我还这么盲目?”
佛印禅师等他火发够了,用手在面前扇了扇,浅浅笑到:“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范文二: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苏东坡在黄州,曾做一首赞佛的诗:
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
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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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DONGPUGONGAN
苏东坡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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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
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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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名轼,字子瞻,北宋四川眉山人。生于书香门第,进士及第,曾为翰林大学士。文诗之美,脍炙人口。满腹经纶,但不得志。被贬黄州,建室于东坡,自称东坡居士。三游庐山,其诗有'溪声尽是广长舌,山色无非清净身'之句。与佛印禅师为友,缁素之交,传为佳话。
当年他在江北瓜洲任职时,与江南金山寺只隔一条江,他经常和金山寺的住持佛印禅师谈禅说道。有一天,他觉得自己境界大有进步,立即提笔赋诗一首,诗云:“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表面是赞叹佛菩萨,实则为自喻,说自己不为八风所动。写完之后,他很是得意,满心欢喜地派书童送往佛印禅师处求印证。禅师看后,批了两个字,就叫书童带了回来。苏东坡以为禅师一定会赞赏自己的境界,急忙打开批示,只见上面只有“放屁”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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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
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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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坏了,当即乘船过江找禅师理论。没想到,禅师早就在江边等他了(也有说在寺院门口)。苏东坡气势汹汹,一见禅师就劈头盖脸地质问:“我一直拿你当好朋友。我的修行境界,你不认可也就罢了,怎么可以骂人呢?”禅师若无其事地说:“怎么骂你呀?”他就把这两个字拿给禅师看。禅师见后,哈哈大笑,说道:“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苏东坡也算是利根者,当下醒悟,非常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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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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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世人很容易被世间八风吹动,八风吹不动的境界非常高。原来有一个人写我的介绍,里面说我八风吹不动。我特别不高兴,特别不好意思,八风吹不动的修行境界,一般凡夫人是达不到的,后来把这个人狠狠批评一顿。所以,说八风吹不动的大话确实要注意,如果有人说自己证悟了空性,你想观察他的话,可以狠狠骂他一顿、说他的过失,看他能不能忍得住。若一点反应都没有,也许是有一些境界,以前藏地的很多高僧,这方面的公案也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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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
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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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汉地论典中,世间八法是称、讥、毁、誉、利、衰、苦、乐,本颂与此略有不同,但意思完全是相同的。只有证悟了空性,才能得到八法吹不动的境界。退一步说,就算没有证悟空性,但若了知世间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也可以断除很大的执著。《菜根谭》云:“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这可以说是古人的真实写照。当然,古人只不过看得破而已,真正的证悟空性、断除执著,并不如佛教究竟。无垢光尊者在《心性休息》中说:“观察空性如虚空,喜忧得失善恶无。”只有观察一切万法是空性的,跟虚空没有任何差别,才会彻底消除对喜忧、得失、善恶的执著。这样的境界什么时候获得,什么时候就能平息世间八法。
编辑 / 一世清欢
范文三: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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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作者:拾以胜
来源:《课外阅读》2007年第11期
苏东坡在瓜州任职时,和金山寺的住持佛印禅师,相交莫逆,经常一起参禅论道。一日,苏东坡静坐之后,若有所悟,便撰诗一首,遣书童送给佛印禅师印证:
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
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禅师从书童手中接过诗作,莞尔一笑,拿笔批了两个大字,叫书童带了回去。苏东坡见书童归来,以为禅师一定会赞赏自己修行的境界,急忙打开诗作,却赫然看见上面写着“放屁”两个大字,不禁怒火中烧,立刻乘船过江,找禅师理论。
船到金山寺时,佛印禅师已在岸边恭候多时。苏东坡见到禅师,大声质问:“大和尚,你我是至交道友,我的诗、我的修行,你不赞赏也就罢了,怎么可以恶语中伤?”
禅师若无其事地反问:“我骂你什么了?”
苏东坡把诗上批的“放屁”两字拿给禅师看。
禅师看过,哈哈大笑:“哦!你不是说?八风吹不动?吗?怎么?一屁就打过江?来了呢?” 苏东坡呆立半晌,终于恍然大悟,惭愧不已。
东坡居士自以为修行很好,已经到了“八风吹不动”的境界,但是,佛印禅师的一句“放屁”,就把他打过了江,可见,东坡居士的修行并非真的到了家。但是,他却晓得“八风吹不动”这种不为外物所动的境界,是一个高明的、应该达到的境界。知道是知道了,但自己就是做不到,因为知与行之间,还是有着一段距离的,
陶行知先生早年叫陶知行,后来认识到,行动先于知识,于是改名为行知,先行后知之意。为此,他还专门写了一首诗;行动是老子,知识是儿子,创造是孙子。关于知与行的关系,明代大儒王阳明也认为,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致良知,知行合”。可见,知与行之间的关系,是一个绝大的人生课题。
我们知道的太多,做到的却少。知行合一的道理,看着简单,做到太难。
范文四: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文/马明博
详见《读者欣赏》2010年第2期20页特别策划“禅外说禅”
苏东坡曾与佛印禅师隔江而居。他经常差人划船渡过长江去拜访佛印禅师,他们在一起谈禅论道。
一日,东坡在修持中偶有所得,作诗一首:“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诗成后,他有些累了,于是派遣书童乘船过江,将诗送给佛印禅师欣赏。
佛印禅师拿到诗稿,看了看,遂即拿起笔来,写上两个字,请书童带回。
苏东坡接到回函,赶紧打开。他以为禅师一定对他的禅境大加赞赏,然而,一看回函,禁不住又气又恨!原来,佛印禅师在诗稿下面写了“放屁”二字。
苏东坡难以抑制心中怒火,差人备船,过江找佛印禅师理论。
船快到对岸的时候,远远地,东坡发现佛印禅师站在江边。离舟上岸,东坡奔向佛印禅师站立之处,“禅师,你我是知交道友,即使你不认同我的禅修,也不该骂我啊!”
没想到,佛印禅师呵呵一笑,反问他:“咦,你不是说'八风吹不动’吗?怎么我写个“屁”字,就让你过江来了?”
苏东坡听后惭愧不已。
只有无住生心的禅者,才能了知生命的实相。凡有执著,必有挂碍。凡有挂碍,必落次第。凡落次第,必难自在。所以,禅者要时刻观照自己的心。从这个角度说,真正的禅修如抡刀上阵,生死关前,容不得一星半点的马虎。从这一点说,参禅不是件容易事。它不像上班族一天忙够八个小时,就可以放松一下,一周忙过五天,就可以安享周末。禅修,是以心看心,一时看不住,就是一时失去正念。
从观照心念这个角度说,禅者又有所住。这与“应无所住”到底是否存在矛盾呢?
范文五: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苏东坡在瓜州任职时,和金山寺的住持佛印禅师,相交莫逆,经常一起参禅论道。一日,苏东坡静坐之后,若有所悟,便撰诗一首,遣书童送给佛印禅师印证:
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
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禅师从书童手中接过诗作,莞尔一笑,拿笔批了两个大字,叫书童带了回去。苏东坡见书童归来,以为禅师一定会赞赏自己修行的境界,急忙打开诗作,却赫然看见上面写着“放屁”两个大字,不禁怒火中烧,立刻乘船过江,找禅师理论。
船到金山寺时,佛印禅师已在岸边恭候多时。苏东坡见到禅师,大声质问:“大和尚,你我是至交道友,我的诗、我的修行,你不赞赏也就罢了,怎么可以恶语中伤?”
禅师若无其事地反问:“我骂你什么了?”
苏东坡把诗上批的“放屁”两字拿给禅师看。
禅师看过,哈哈大笑:“哦!你不是说‘八风吹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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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怎么‘一屁就打过江’来了呢?”
苏东坡呆立半晌,终于恍然大悟,惭愧不已。
东坡居士自以为修行很好,已经到了“八风吹不动”的境界,但是,佛印禅师的一句“放屁”,就把他打过了江,可见,东坡居士的修行并非真的到了家。但是,他却晓得“八风吹不动”这种不为外物所动的境界,是一个高明的、应该达到的境界。知道是知道了,但自己就是做不到,因为知与行之间,还是有着一段距离的,
陶行知先生早年叫陶知行,后来认识到,行动先于知识,于是改名为行知,先行后知之意。为此,他还专门写了一首诗;行动是老子,知识是儿子,创造是孙子。关于知与行的关系,明代大儒王阳明也认为,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致良知,知行合”。可见,知与行之间的关系,是一个绝大的人生课题。
我们知道的太多,做到的却少。知行合一的道理,看着简单,做到太难。
(惠浩摘自《今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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